2010年9月12日 星期日
出走《12》
站在文化中心前面,好久沒有回來…
上了高中,每天都會進過的地方,展覽沒逛過幾次,但書在裡面倒是看了不少。
我坐在階梯上,看著眼前的到路上三三兩兩的路人以及有一輛沒一輛的車經過,沒變阿跟以前的那個時候…
第一次到文化中心唸書,好像是祐偵帶我去的,因為我是一個非常膽小的人,所以只要是陌生的事物,我總是望之卻步。期終考吧那個時候,因為剛上高中也沒多久的時間,心中的衝勁有如萬馬奔騰的澎湃,所以書本帶著就跟著祐偵一起踏進文化中心的讀書領域。
也忘了當時候第一次踏進文化中心的感覺是如何,模糊了那段記憶,長方形的桌子被六張椅子前後夾住,站在入口處,感覺就像是蜂巢一般,一格一格的,嚇都嚇死我了那個時候。找定一張空桌,我坐在桌邊,祐偵坐中間,另外一邊是容靖的座位。坐定,也就表示要開始入定。
安靜,在那種讀書環境,就連拉開書包的拉鍊,都會引人側目。安靜,除了疾筆直振的聲響外,就只剩下冷氣的轟轟聲。偶爾,也會有一些特別的聲響,譬如,手機的來電鈴聲。
「我沒讀書~歹勢,歹勢。我沒讀書~歹勢,歹…」常常都會有向這樣的歌聲旋律爆出安靜的裂痕,然後不免俗的就會聽到「喂!我在文化中心唸書啦,等一下等一下…」然後就看一個個男生或女生匆匆忙忙的往出入口跑去。
雖然大家都會給予側目,但其實心中都不是那麼在意,起碼我是沒有那麼在意,只是很習慣的跟隨這個環境,一起享受那種譴責的快感,入境隨俗就是這個意思吧我想。
不過雖然自己不會那麼在意這種事情發生,但只要是落在自己身上,那種感覺真的是麻到頭頂的丟臉,一面說等一下的時候,還要加快腳步,直到站到走廊上離開那些正在享受側目快感的那些眼神之後,才敢放聲講電話。不過依照以往的經驗,我都會壓低聲音來講正接通的電話。因為有幾次,就見到以為走廊的隔音設備大好的同學,有彈琴的有怒吼的還有叫人家買飲料的…什麼樣的內容都有。每次只要是這種無理頭的情況出現時,我們都會放下手上的筆,然後注意聽他把電話說完,會心一笑,然後才繼續努力啃胸前的書本。也許就是這種奇妙的平衡感吧,有安靜的制約,還有不時的脫序演出,在這裡讀書比起在宿舍裡的品質真的好很多。
讀書,總是會有累的時候,趴著睡的人大有人在,換個位置躺著睡的人也是有的;睡到流口水的不稀奇,睡到打呼的也不在少數;我只能說,在文化中心讀書,讓我開了眼界。
也許是因為祐偵的關係,我開始習慣有祐偵的文化中心,所以當我一個人的時候,還是會回到膽小的自己,寧願窩在寢室…那個時候宅這個字還沒有那麼氾濫,不然倒是很適合形容那個時候的我。
不過,一個月的交往期間,真的,好短,短到我差點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沒有祐偵的生活。但是,一個月的交往之後,真的,好怪,怪到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對祐偵的感覺是不是真的喜歡的那種。我只是很消沈,感覺好像提不太起勁,但我沒哭,那次的失戀,甚至還沒有讓我感覺到電視上說的那種錐心刺骨的痛。只是讓我覺得好像是假的,感覺就像是一場鬧劇一般,當我在生日的那天都到祐偵的蛋糕與小紙卡:We break up …
在那之後,總是有同學問我還好吧?
還好,當然還好,不然還能怎樣?
在分手之後,又到了考試的時期,我才在煩惱該去哪裡唸書呢?我接到了祐偵的電話。
「喂…」
『喂…』
「你要去文化中心看書嗎?」
『恩…好!』
就這樣,那天下午,我們在文化中心渡過了。念了多少書,我想連那時候的自己也不知道吧,有一個念頭一直在腦中盤旋著『現在是什麼狀況阿?』
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那樣,很習慣的,我靠在桌邊,祐偵然後容靖。什麼都沒有變的,一切的舉動…
「你要聽音樂嗎?」
『恩…好!』
然後祐偵遞了一邊耳機給我,很順的就往耳朵塞去…是彩虹樂團。祐偵喜歡的團體,雖然我從沒搞清楚那是個什麼樣的團體…
後來細細的回想之後,我發現,在祐偵之前,對感情的這個區塊,我真的是空白的一片。
祐偵加了點顏色,這是她給我的。因為公平原則,她也從我身上拿走了些什麼…雖然,愛情並不公平。
我坐在文化中心前廣場的階梯上,拿下背上的包包,我隨性的躺在地上…
『今晚的星星還真是不少阿!』
回憶似乎…也不少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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