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皎潔,反映襯出夜的黑,幾層灰濛濛的雲塊在天空中緩緩的飄著。
長髮飄逸,一個女孩坐在房間裡的鋼琴前,隨手敲擊幾個鍵,發出幾聲不成調的音階。
晚風輕柔的從窗戶鑽進,女孩看向窗外,盯著明亮的月,還有遠方頂樓上的兩的剪影…
女孩微笑,拿起手機輕按了幾下。
「喂,儀畫嗎?我是婉妤,他們兩個又拿到新東西了,你猜這次誰會贏?」
「哈哈哈,我想也是,每次宇恆都被弘裕當成猴子耍,真的是太直線條了啦!」
「對阿對阿,他們真的是對難兄難弟,喔不對,我反而覺得他們比較像是一對情侶!」
「依照他們的習慣,離開打應該還有半小時吧?他們不是都習慣先熟悉一下新玩具嗎?」
「恩,好阿,掰掰~」
婉妤掛上電話,看看時間,輕輕的走到冰箱前,要吃什麼好呢?婉妤煩惱著。
最後婉妤拿了瓶牛奶,溫熱之後,輕捧著坐在窗邊,兩腳在牆外晃阿晃的,涼風徐徐,喝了一口熱牛奶。
「恩~真舒服!」
遠方的頂樓,宇恆與弘裕準備就緒。
「你的兩把水果刀如何?」弘裕拿著十五節棍伸了伸懶腰。
「比你那十五節鐵管好太多了!」宇恆不甘示弱。
弘裕把棍子甩成兩大段,宛如成了加長型的雙節棍:先試試這個如何!
宇恆兩手武士刀反拿,左黑右白刀鞘未除,擺出螳螂般的架勢,以靜制動!
弘裕不屑的吐了口痰,往宇恆暴衝而去,手中的雙節棍在兩旁轉出圓盤似的光圈。
宇恆雙刀觸地,向右一推,像是滑雪般的往右滑去,右手白刀點地急停,左手黑刀畫出一道弧線。
哐!
刀鞘與棍撞擊,發出一閃即逝的光亮。
宇恆攻擊未止,右手白刀由上而下弧形劃下,與左手黑刀形成剪刀式的攻擊:剪斷你的鐵管!
弘裕只抓著棍子一角,往地上一躺,棍子順著他的甩動,鬆動與組合瞬間完成:三節棍,擺尾!
急退,宇恆向後一跳,螳螂架勢再起。
「靠,你好爛喔!」弘裕嘴砲攻擊。
「哼!」宇恆中招,憤然一蹬,往上空躍去,正拿右手白刀,歸縮成圓,有如靜止般停留在空中。
弘裕感覺到力量的壓迫,甩開十五節棍,警戒。嘴砲攻擊持續「哈哈哈,你好像被串起來的丸子喔!」
宇恆大喊:混。月落!
在月光的襯托下,劃出一道弧形白光,射往弘裕所在的頂樓。
十五節棍隨著弘裕的抽甩,形成一個半球型的保護層:十五節棍,蜂窩!
轟!
屋頂上留下一條巨大的裂縫,從一端斬裂到另外一端,弘裕架出來的那一道圓,穩當的座落在斬裂線的中間點,就像是一顆丸子的剪影…
宇恆蹲在弘裕身後,自己也訝異這樣的結果,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手中的黑白雙刀「太誇張了吧這個!」
「侯,屋頂是你用壞的!你要自己想辦法。」弘裕幸災樂禍。
「還不都是你那張嘴!怎麼辦啦,要怎麼跟房東交代?」
「唉呦,你擔心什麼?打通電話給封名就解決了啦!」
兩人回到房間,看著電視機的殘骸,突然覺得滑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剛剛打就打,哪來的招是名稱?還混月落咧!」弘裕疑問。
「用來熟悉新東西的三十分鐘,不是拿來想招式名稱的那是拿來幹嘛的?你自己也有喊擺尾阿!」
「我有喊出來喔?我不是在心裡想而已嗎?」
「屁啦!你喊的可大聲的咧!」
吵鬧了一陣,弘裕拿起電話,拋給宇恆「打給封名叫他處理一下!」然後又恢復到慵懶的姿態,癱軟在沙發上。
「為什麼是我?」宇恆咕噥。
「誰叫你要把屋頂用成那樣!」弘裕不屑的回答。
電話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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