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的夜晚,多數人喜歡夜晚這樣的寧靜。星空點綴,一棟公寓式大樓,只剩下幾著窗戶還持續的發出孤單的燈光。
更多的,是累積於白天的累,在夜色迷濛的陪伴下,轉變成均勻的酣睡聲。
緩緩的,輕柔渾圓的長笛聲,從某的還透著光的窗戶中流露而出,音階的高起低落,很完整的嵌入了黑夜的背景裡,沒有大吼宣洩不滿的住戶,也沒有轉醒傾聽的民眾。
長髮隨著晚風輕輕的飄逸著,婉妤站在窗邊,閉著眼睛,嘴唇輕觸著長笛,緩緩的吹著從心中流露出的樂譜。
輕輕的直笛樂聲,似乎洗淨了城市白天所沾惹的喧囂俗塵。
一曲畢,一曲起,沒有明顯的間斷,只有曲風的微調。婉妤就像是跳脫了思緒,完全得沉浸在直笛樂聲的世界中。
明月皎潔,忽地一片白霧蓋住了月光,婉妤眼睛微睜,帶點愉快會意的神情,曲風再轉,流轉的音樂在白霧中穿繞著,白霧似乎也有所感應,隨著音樂的流動,幻化出了古代的街景,來往穿梭的人潮,天空微微滴著細細雨絲,遠方的住家飄出一縷煙…
直笛音畫出一抹,沖淡了黑與白所構成的畫面。音調變換,白霧隨之轉變,時而清風徐徐,時而細雨綿綿,安靜、祥和、思念、孤單、愛戀……
直到遠方的天邊逐漸轉藍,清晨的鳥叫聲響起,樂音頓止。白霧也隨著日光的出現,而消失匿跡。
「自然的樂音,總是最動聽!」婉妤將長笛輕輕放下,深吸了一口屬於清晨的清晰空氣。
「自然的景色,總是最迷人!」儀畫慢慢的放下畫筆,像是開花一般伸展了自己的身體。
相視,而笑。
「嗯?」鈺瓏轉側過身,嘴裡還嘟嚷著些什麼,睡意再度籠罩。
校長室。
一個壯碩男人,舒適的躺在活動的沙發座椅上,看著辦公桌上筆記型電腦的小螢幕,畫面中許許多多穿著隔離衣的小人在瓶瓶罐罐中穿梭,似乎是在做些什麼有趣的實驗,男人掛著微笑的觀看著。
一個穿著運動服的男人被兩個一樣穿著隔離衣的壯漢架進畫面中的小實驗室中,雙腳凌空亂踢卻沒有任何擺脫的效果。
腰際響起啪搭聲及一陣亮白,體育服男瞬間癱軟,就像個植物人一樣,毫無選擇的就被兩大漢扛上了實驗抬上。
「呵呵呵…」壯碩男對著螢幕輕聲笑道。
失去意識的體育服男,兩個護衛般的壯漢,一個身形有點猬瑣實驗科學家。
科學家拿出一劑灌滿綠漿的針筒,輕輕擠壓,直到針頭噴射出一小道綠色弧線的藥劑;兩名壯漢熟練的拉開體育服男的衣服。
沒有猶豫,科學家果決的一針刺往體育服男的心臟處,綠色藥劑沒有阻礙的全部移往體育服男的身體內。
「呵呵呵呵…」壯碩男捻了捻唇上一小搓的鬍鬚,笑的更是開心。
體育服男手腳一縮,痙攣的抽蓄顫抖著,嘴裡持續的分泌出大量的唾液,痛苦的呻吟聲也慢慢轉變成野獸的痛苦的嚎叫。
兩名壯漢輕鬆的再度抬起蜷曲成球的體育服男,轉移動到一旁的大鐵籠內,科學家拿著厚厚一疊紙張,抄寫記錄著分分秒秒的變化過程。
體育服男的牙齒首先異變成尖銳的獸牙,但頭髮卻不像野獸般的濃密,而是稀稀落落浮貼在頭上,腋下與胯下更長出了畸形而細長的四隻,原本的手腳也連帶變的細長變的畸形。
活像一隻蜘蛛。
壯碩男按開了一旁電話的通話鍵「晚上,再放出去玩玩吧!」語畢,躺回舒適的沙發上,臉上掛起興奮的噁心微笑。
快寫12啦很無聊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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