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有一種壞習慣,就是什麼都拖。
不論是能拖與否,只要是建築在未知或恐懼之上的事情,就是拖,也就是所謂的逃避。
今天一月十九日的剛剛,這裡得剛剛是只約略下午四五點時分。
最近腦袋常常在騎機車的時候蹦出一大堆的念頭。像是股乎,開飯歌,火球舞,還有...拔智齒。
這智齒,從高中就該拔,高中時發過炎,那時有找過牙醫。
牙醫:是智齒就該拔。
我答:我答應讓他們陪我一生的。人無信就是畜生!
牙醫:兵不厭詐,這是智齒。
我喊:我不拔。
然後我就推門而出。
之後又有幾次,一樣是因為智齒的關係而發炎,我還是鐵了膽子,打力的打了臉皮,再一次的踏進牙醫診所。
那天,我從那牙醫珍所出來,我就是個病人了。
雖然還是依樣極力想要叫我拔了智齒,我還是為了信用,不拔。
還記得,剛進大學那時的健康檢查,那位穿著白衣的男人,拿著一根吃完冰棒會剩下的木棒子檢查著大家的牙齒。
我一張口,他瞄一眼,說:智齒,該拔。
我還是堅決為了信用,不拔。
直到前幾日,門牙湊熱鬧的出了個敏感性牙齒的漏子。
多年後,再一次踏進牙醫診所,不同了,什麼都不同了。
唯一不變的是,在看完敏感性牙齒之後的那句話:這智齒,該拔!
我遲疑了,牙醫見我動搖,給了我一面鏡子說:這留著,對你沒好處,一生都不會有。拖久了,其他的也不保。
於是,我在誠信與健康之間搖擺著。
醫生:我不逼你,好好想想吧!
於是我沉重的踏出這間使我動搖的牙醫診所。
敏感性牙好了,也去補了幾顆蛀牙。
蛀牙補完後,牙醫再一次的問道:智齒,留不留?
我遲疑的回答:我在想想。
之後,我到處求訪建議。有人說很痛,有人說是麻醉痛,有人說退麻醉後更痛。
直到,友人大喊:是爺們就放個響屁來聽聽!
於是...我放屁了!
踏進牙醫,我先聲奪人的喊道:我要拔智齒!
牙醫掛起欣慰的笑容:你想好了?
我點了頭,躺到了那張就像手術台的台子上。
牙醫:那,要拔哪一邊?
心喊:什麼哪一邊?上次不是說右邊嗎?
算了,我想這就是社會的奸險吧。
口說:那就右邊吧!
牙醫:那我待會就拔掉右邊的上下兩顆喔!
心喊:為什麼是上下兩顆?不是下面的而已嗎?
算了,這就是社會的奸險吧我想。
開始,沖水。沒什麼感覺,只是那尖銳的聲音讓我渾身不自在。
接著,麻醉。聽說很痛,所以我很緊張。
我想牙醫他看出了我的緊張。
因為他說:眼睛閉上,我很快的。
我閉著眼,忍受著那一陣一陣的刺痛。
麻了,我右半邊的臉。
X光,好久沒有照了。很不習慣那件不知道幾個人搭過的水水衣。
然後開始了,我堅持了許久,也跟了我有好幾個年頭的智齒。
先是下面的智齒,經過一番的準備,醫生準備好了,我也準備好了。
我半閉著眼,看著牙醫一隻一隻工具換著,每換一隻工具就是往我牙齒猛壓猛拉。
我的內心直對智齒喊著:我們緣分已盡,別再留戀了,我留你不得啊!
接著,身體一輕,嘴巴一涼,起來了。我內心也含著淚隊智齒說再見。
這樣就結束了嗎?
當然不。
牙醫說:下面的拔好了。再來換上面的。
天知道我完全忘了上面也要拔這一回事。
途中漱口時,那滿口的血水,我突然有個奇怪的念頭,只是還不清楚。
在拔上面智齒時,痛。我想是麻藥開始退了。
牙醫又補了一針。我右邊臉頰與牙齒又陷入昏迷。
又是一陣牙醫拿我的頭來練力氣的劇碼。
我的頭就是任牙醫這樣,一直擠一直擠。
我終於知道我剛剛那奇怪的念頭是什麼了...為什麼要在這裡給他一直擠,給人家一拳把牙齒打掉不會比較快活嗎?
然後我的理性跳出來說:如果打錯顆咧?
接著是一陣毫無生氣的死寂...
在這陣對話中,上智齒不知為何的死賴著。
我在一次的內心喊話,別留了別留了,是時勢所逼,我留不住你啊!
又經過一番掙扎,他也認命的退出了。
下面智齒得洞被縫了起來。上面的就是一個洞。
就這樣,我連他們的屍體也沒看到。
我心中有好多話,最重要的一句要在這邊說:
好好記住牙醫的臉,下回投胎找他報仇!
從今而後的一段時間,我必須吃吐司過日子。
不能吃熱,不能漱口,不能刷牙。
四五日後才能回到正常。
心中不由的想,那左邊呢?
還有,我該怎麼對關心我的人說呢?
這句,是我想到最適當的一句...
親愛的,我把牙齒變不見了!
親愛的
回覆刪除那你什麼時候要去拔掉左邊阿?!
哈哈
讓我們一起痛吧
= =
有福同享
有難同當
^^
= =
回覆刪除早就該拔了...
牙痛要人命阿!!!
不過不是還有另ㄧ邊嗎?
拔還是不拔?
該拔就拔阿
回覆刪除你還真有趣XD
哈哈哈哈哈哈
回覆刪除這篇有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