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8月22日 星期三

累?不累?累不累?

阿~~~~~

阿~~~~~~~~~

阿~~~~~~~~~~~~~~~~

阿~~~~~~~~~~~~~~~~~~~~~~~~~~



怎麼這幾天都在下雨="=

平常下下也就算了,頂多就是八百塊飛了!

上個五六日,還有這個星期一...

天知道我多麼希望放晴...

天知道我多麼希望到處跑...

天知道我多麼希望出去走走...

天知道我多麼希望颱風不要來...



不過雖然天知道我那麼多的希望...

雨還是一直下下下!



話雖如此,這三四天中...

我還是很開心~

有時候,身邊多了點什麼,心情就會好上很多很多~

會有種滿起來的感覺~

也許只是些平常常去的地方~

但感覺上就是不一樣!

國小,國中,圖書館~

一整個特別了起來~

即使一直走一直走~我也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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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暑假中~

家裡出現了好大的一個變卦!

雖然...我跟我哥都認為,那是大人的事!

但是...

為什麼在不知不覺間,我們會要變成評論者的角色!?

我沒看過所謂的羅生門...

但我想,我已經身在羅生門之中了="=

同一件事,兩種說法!

誰想管阿!?

我們怨不了誰!

因為一邊是爸爸,一邊是媽媽!

煩不煩阿!?

我們甚至還無法認清事實!

隨便吧!



不知道是我危機意識不夠還是我為人太過天真!

生活費...賺阿賺阿!!

人生多歷練!



累嗎?

累...





2007年8月13日 星期一

亦 <08>





身在四谷,待在岸邊,坐在石頭上,聽著偉憲講。

那天一整個很悠閒。

後來電話響了,是小明。

「喂,你在哪裡?」

『四谷。』

「有誰?」

『偉憲。』

很簡潔的對話,這就是年輕人跟成年人的差別,少了禮儀的束縛。

成年人講電話,少不了一陣寒暄,少不了一陣問候,少不了互訴近況,少不了來電目的。而年輕一輩的,只要知道有沒有空、地點、人數,就可以迅速的結束對話。

不久,小明帶著三瓶飲料從檳榔樹群中出現,跳下沙坑,隨手拋了飲料給我們。

「在幹嘛?」小明做定位後對著我們問。

偉憲又簡潔快速的說了一遍,他的辣味愛情論。

後來我們三個人又嘻嘻哈哈了一陣,順著溪流往下遊走去。

溪邊有人,但是不多。不是釣客,就是藝術家。

釣客會有種讓人難以接近的沈靜感,所以我們都是說說笑笑的就走了過去;而藝術家就比較親切細心和善,在他發現我們對他的行徑感到好奇時,不避諱的叫我們過去,開始展示所發現的奇石怪木。

。他指著右手邊的石頭說,這裡有一隻威武異常獅子;走著又撿起左腳邊的木頭說,這個是大鵬展翅;沒走幾步又指著一顆大石頭說,這顆最特別!你看,有沒有看到觀音…

是我沒有藝術天分吧我想。在他的眾收穫當中,我竟然沒體會到什麼意境。我只覺得他所說像獅子的那個石頭,倒像是兩顆疊在一起的饅頭;大鵬展翅?明明就像衣架;至於觀音…就是長條形的一片,外國人應該會說是聖母瑪麗亞吧?



後來在溪邊走累了,我們站在岸邊,打起了水漂。

「還記得我有一次晚上打電話給你嗎?」小明打了個彈跳了三次的水漂。

『嗯?』我不甘示弱的傾斜著身體用力甩出右手中的石頭,搭搭的彈了兩下『是石頭不好!』

「就在學校的時候,晚上十一點多…」

『對喔!你還沒說你找我幹嘛耶?電話說一半就掛了。』



我們兩個雖然都在嘉義讀書,但卻很少碰面。

他在南華,而我在嘉義。

雖然不遠,但在新的環境,就有新的事物。身邊的是都忙不來了,找舊識的時間就少了。



「那次喔?手機沒電啦。」

「那天是心情不好,跟女朋友有點爭執…」

『第一次聽到你有女朋友耶!那現在…』

「沒問我就沒說囉。現在還有繼續啦!」

「那天只是想找你一起出去散散心啦!」

「那是胡椒、甜辣醬還是朝天椒?」偉憲奸笑的問。

「沒有你那麼辣啦!不過…很甜辣醬!」小明笑笑的回答,順勢踹了偉憲一腳,害他差點跌到水裡。

我在一旁笑著想著”這是什麼對話…”



「在嗎?」是祤翊。

『在阿!怎麼了?』思緒被硬生生的從四谷邊的打鬧拉回了現實中的打字。

「在做什麼?」

『在回憶!』那應該算是回憶吧?雖然我覺得用發呆會比較貼切!

「想什麼啊?」

『沒什麼!』

「說嘛~」

『妳找我不會只是想問我在做什麼吧?』叫我說我也說不上來啊!所以我只好把問題焦點丟回到她的身上。

「對喔!浩鵬…我…」輕鬆帶過,只是她這種欲言又止的說話方式,很輕易的就能夠勾起我擔憂的心。

『嗯?怎麼了?』

「沒什麼!」

『怎麼了啦?不要嚇我!』妳知道這麼說會讓我更緊張嗎?

「學你的!ㄌㄩㄝ~」

『少來!也太可愛了吧妳?』總覺得心裡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我考到駕照了啦^ ^」

『大陸也要考駕照喔?』問了之後我才發現其實這是個很蠢的問題。

「應該要吧?」但祤翊給我的答案讓我覺得其實我的問題不蠢。

『應該?妳不是住武漢?』

「誰跟你說我住武漢阿?」她好像真的沒說過她住在武漢。

『妳不是說你是武漢人?』

「我是武漢人啊!可我沒說我住在武漢阿!」

『那妳怎麼說這個帳號是台灣朋友專用的?而且還說妳的特別好友不超過五個!』這種說法,很外國!不是嗎?為了證實我的想法,我打開了網誌,開始找尋她先前的留言!

「是啊!因為前一個帳號裡的人太雜啦,有好多外國人耶!有韓國人的,有日本人的,還有歐美洲那邊的呢!」

『我模糊了…』

「齁~我是外語系的啦!有很多作業都是要跟外國人寫信啊!久而久之,就積了好大一群的好友名單。到後來連我都分不清誰是誰,才又另外辦了一個帳號啊!」看著她的解釋,心裡好多的疑問豁然的開朗,但卻又增加了更許多的問號!

『那所謂的特別好友呢?』

「在朋友之中,我總可以有比較有感覺比較喜歡的幾個吧~^ ^」

『喜歡?是甜辣醬的那種嗎?』似乎思緒又偷偷的掉到偉憲的辣味愛情論中了。

「甜辣醬?」

『對喔!還沒有跟妳說,我剛剛就是在想這個啦!』

後來我就我記憶所及,努力的回想當天偉憲所說的東西所舉的例子,一一的向祤翊解釋。也許是我所處的科系使然,我竟也說的頭頭是道,這一點實在是令人費解阿!在我花了好一大篇的解說之後,換來的是…祤翊的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九個哈,應該是狂笑的意思吧?

『很酷吧!』雖然我覺得用白癡會貼切一點。

「是阿!不過用白癡會比較貼切^ ^」白癡?這算是默契嗎?還是純粹是對於一個白癡理論所出的唯一解釋?

在與祤翊的對話視窗下是我的網誌,邊聊著邊找尋一點可以證明她真實身份的蛛絲馬跡。

『耶?我之前問妳說…武漢可以看到無名阿?妳沒有否認耶!所以…妳到底是?』

「齁~你很不死心耶ˋˊ我記得那時後我是回你…網路是不分國界的!這是事實阿^ ^」

好吧…我知道如果我再繼續追問下去的話,就會變成死纏爛打!沒關係的,只是有點好奇,對於祤翊真正的身份感到好奇。

本來以為,祤翊就是祤翊,是那麼的遙不可及,是那麼的特別奇遇。

原本以為,我腦中所架構的就是祤翊的樣子。雖然不清楚,但起碼有點頭緒。

怎麼知道,這麼幾句話,就把我長久以來的想法,歸零!

【新仙劍奇俠傳】7

《神殿》



  回到現實後已歷時一個月了,阿奴表示小鳳凰已經孵出並將蛋殼給了逍遙,寶物既已齊全,還是趕緊拿去給聖姑吧!



  二人步出神殿聽聞族長已率眾人出城去了…有關這一段幻境之旅,途中再詳細說給阿奴聽…



《靈山》



  聖姑接過聖藥後詢問神殿蒙女媧娘娘顯靈召見始末,逍遙表示神殿中的石像其實正是巫后本人,也就是靈兒失散多年的親娘,此番機緣巧遇已在幻境中尋回失落的水靈珠…逍遙答稱此乃巫后娘娘於冥冥之中早已安排好,總不能說是當年自己的爹娘偷的吧!…



  阿奴急著要拿靈珠解除乾旱,但聖姑說道須懂咒文才行,五靈珠的咒文只有巫后娘娘才知道,而且也只有她的女兒能夠承繼這種力量,這些靈珠就等它們真正的主人身子恢復後再重現光芒,助苗族人走出苦難的日子。



  經由聖姑數月來的悉心照料,靈兒非但恢復迅速且已屆臨盆,眾人殷切期待新生命的到來…靈兒順利產下一女並取名憶如,為的是紀念月如的犧牲自我…逍遙向聖姑道謝時,聖姑要他前往試煉窟收集三十六隻傀儡蟲,為的是一樁大事…



  聖姑指出,從大理城外東南方直走有座山谷,谷中洞窟內毒蟲密佈,是巫蠱師採集煉蠱藥材的好去處,東西找齊後可要儘速折返,切莫貪功戀戰。聖姑並提醒若被困於洞窟內,須得使用引路蜂遁出洞外脫身,莫要逞強…阿奴這會兒儘顧著逗弄小娃兒,逍遙只好自己跑一趟了。



 



《大理城》



  依聖姑所指果然找到一處山谷,谷道上撞見蓋羅嬌夥同白苗族人正在訓練五毒獸作戰,蓋羅嬌惟恐軍機外洩乃指揮巨獸並親自披卦上陣欲拿下逍遙,逍遙心想,此人既然能在石長老赤血毒焰的絕招之下保住一命,諒必功力絕非等閒,何況加上巨獸助陣,不敗也難…逍遙落敗後所幸阿奴及時趕到,阿奴告以乃婆婆差使逍遙前來後,蓋羅嬌這才撤走一干人獸。



  阿奴說是小女娃鬧著要親娘抱,於是抱還給靈兒後就趕了上來。



 



《試煉窟》



  甫一進入洞窟,阿奴解說裡面棲息了為數眾多的巨大毒蟲毒獸,向來就有許多巫蠱師深入洞窟修煉蠱術以證明自己的道行高深,也才因而得名。傳說在洞窟底層深處有太古時代女媧娘娘的陵墓遺跡,不過也僅止於傳說罷了,這試煉之窟深不見底,要走到盡頭是萬萬不能的。



  兩人穿梭於洞窋之內,其中之蟲洞的毒蟲也可以將食蠱鳥餵飽後所產出的蠱卵是可利用煉蠱皿煉得傀儡蟲等的好材料,雖早已如數收集到聖姑所要的傀儡蟲,但禁不住傳說的魅力,乃攜手繼續往底層探索。



  輾轉來至地下六層,分別到達女媧遺蹟五大神殿,意外的習得召喚風神、火神、雷神、雪妖和山神五項珍奇法術,兩人眼看已無走路,還好之前在長安城買到引路蜂,也在聖姑家附近樹旁拿到山神石,並未在此洞窟的賣引路蜂石頭怪商人所敲詐,底層居然叫會一隻引路蜂八萬元!兩人乃使用山神石遁出洞窟。儘管這趟探險路途多險隘,但絕對值得走上一遭。地圖參考

 



《靈山》



  相傳利用傀儡蟲可以控制亡者,聖姑此番需用大量傀儡蟲,莫非為是月如…逍遙不解地遞上傀儡蟲,聖姑則顯得如獲至寶。



  隔日,靈兒表示要前往拜祭娘親,聖姑嘉勉靈兒要盡力化解黑白苗二族之間的仇恨。靈兒將懷中女兒託與聖姑照料後,與逍遙和阿奴三人就此上路。



 



《大理城》



  黑白苗兩族戰事方酣,此刻的大理已然烽火連天,黑苗族遠自南紹進逼到此地,白苗族則節節敗退,疲態漸露…即連一河之隔的漢人村落亦無能倖免…



  三人冒著硝煙打探得知蓋羅嬌已護衛族長及老弱平民徹退到神殿。



 



《神殿》



  蓋羅嬌率白苗士兵死守神殿,並請阿奴進入避難…靈兒趨近石像並跪下祈禱,未幾,巫后娘娘再次顯靈…巫后退去時留下手持的法杖和衣飾,靈兒承起衣缽後表示,要效法娘親施法祭天祈雨,只要乾旱解除,族人即不必再為爭奪水源而征伐不休。



  三人穿過神殿右方通道前往祭壇。





《祭壇》



  祭壇旁邊有一石碑碑上刻有文字:「蛇紋之姬,聖靈之身,西疆斬風魔,東海殺雷神,南山收土妖,北荒伏火怪,終以平水患,而大地重生。」靈兒將聖靈珠放進石碑上的圓形小孔後,祭壇中央浮現了五座小石柱,而各石柱頂端都具有一半圓球形凹孔,靈兒這會兒明白了…



  她步上祭壇依序將五顆靈珠放置在各石柱的凹孔中,久旱的苗疆霎時間被重重烏雲所遮蔽,隨著雷聲響起,境內已並降甘霖…原本專注作戰的兩族士兵,俱皆驚嘆這突如其來的景象而放下手中兵刃,原本乾涸龜裂的大理城又逐漸的恢復了昔日榮景…大批的黑苗族士兵懾於神蹟也紛作鳥獸散…



  白苗族長代表全族人向靈兒致謝,並希望靈兒能留下來繼承巫后娘娘遺下的祭司之位…之後,族人更聚集在祭壇舉行慶功祭典,闔族沈浸於一片劫後重生的喜樂之中…歌舞祭方興之時,猛然一陣搖撼,眾人屏息凝視祭壇前方地板逐漸迸裂一洞口,地洞裡竟然冒出地魔獸,黑苗族人果真驅使魔獸作戰…三人奮力收拾妖孽之後,阿奴肯定幕後必有操縱魔獸的主指者,提議循線前往揪出禍根,靈兒初時面有難色,繼而振示「該面對的…總是要面對!」言畢夥同逍遙和阿奴跳入眼前的地洞,經過祭擅地道居然爬進了南紹王宮的地下宮殿裡…



 

《無底深淵、地下宮殿》



  三人合力將地魔獸解決後,為了追查背後操縱地魔獸的幕後主使,決定深入探索,於是跳下地魔獸竄出的地面裂縫,進入地下無底深淵的迷宮中。無底深淵也是相當龐大的迷宮,花了好長一段時間走到一處光柱,進入光柱會被傳送到黑苗南紹城的宮殿地下,這是當初幫后取回青蛇杖之處。地圖參考



 



《南紹王宮.結局》



  偌大的王宮只見南紹王國的巫王孤身端坐於殿前,靈兒趨前問候久別的親生父親,巫王這時已深有悔意,他渴望靈兒能原諒過錯並接下王位好拯救南紹王國…父女倆正談話間,身後闖進拜月教主,他大聲叫囂反對由蛇女接掌王國,靈兒表明自己無心戀棧且不尋求報復,只好言相勸拜月教主別再驅使邪魔獸…那拜月教主那聽得進這話,當下吆喝兩名殿前武士拿下三人,三人牛刀小試擊退武士後,逍遙轉身將苗頭指向拜月教主,一不留神,那巫王竟由背後突擊靈兒…「無知的小娃!那真正的巫王早被我殺了,就讓假的陪你們玩玩吧!」拜月教主發出得意的狂嘯揚長而去…



  靈兒已不醒人事,逍遙和阿奴併肩力敵魔獸…魔獸威脅解除後,阿奴立即替靈兒施法贖魂咒,但仍然沒有心跳…逍遙見狀不由怒火中燒,他起身立誓要為靈兒報仇,遂獨自穿梭王宮尋找拜月教主去向…當他在處刑池找到拜月教主時,阿奴也跟了上來…



  拜月教主原先顧忌巫后留有一女在世,故而隱忍了十多年,眼看靈兒已死,他的魔神獸再無剋制敵手,可說是真正不死之身了!…十年前苗疆發生的洪水,乃至近幾年的乾旱,都是因為黑苗族破壞女禍大神封印,召喚太古魔獸破壞大地靈氣的平衡所造成的災難,繼而嫁禍給巫后娘娘…他更大言不慚的表示,全苗疆的所有部族都該對他伏首稱臣,他花了畢生心血為的就是在消滅白苗族後接著進兵中原,讓偉大的黑苗族君臨天下…



  而今,只要再獻上一男一女的鮮血,水魔神獸即可再次復活,拜月教主看上深諳法術的逍遙和阿奴,憑他二人的靈力正是最佳的祭品…正待出手時,靈兒忽然間出現了,她就橫阻於逍遙與拜月教主的跟前…靈兒懇求逍遙和阿奴務須幫助她阻止眼前這個狂人,逍遙與阿奴心知肚明眼下這場硬仗將攸關世人往後生活安樂與否,面對這關頭,三人無不使出渾身解數力拚拜月教主…



  魔頭落敗後返身躍入池中,以一己鮮血喚醒了水魔神獸,王宮隨著魔獸翻攪所帶來的巨大洪流而開始爆裂傾圮,三人無力以挽狂瀾,逍遙於一陣湍流之中振臂一把拉住阿奴,而靈兒,她卻反向水魔神獸…靈兒終也求仁得仁步上她娘親巫后的後塵…



  兩人脫困後回到大理療傷…這一日,逍遙思女心切辭別阿奴欲回靈山,時序已然進入嚴冬,在阿奴聲聲長笛送行下,逍遙踽踽獨行於皚皚雪志之中…抬頭眺望前方,不遠處赫見月如抱著逍遙和靈兒的女兒憶如,靜候著逍遙的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