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3月29日 星期二

出走《15》

 


 


常常會聽到人家說,死前的一刻會看見一生的跑馬燈。


 


就像跑馬燈那樣的一段一段閃過。


 


那我的人生跑馬燈,最璀璨的一段,會是哪一段呢?


 


小學的我,已經離自己太遠,就算有什麼記憶深刻的,味道也淡到像是在喝一碗清粥。


 


國中的我,還在熱血與課業中掙扎,感覺上,當時候的自己,生活就侷限在有限的空間中。


 


大學太過自由,過得很自在,也很精彩,只是卻總會讓人感覺少了點什麼,也許在之後變成大人之後的人生中,我會一再的想起大學的種種事物,那也是無可避免的,因為大學讓我塑造不同於以往的自己。


 


不過我想,高中的生活,總是在學生生涯中,是一種最為特別的存在。因為高中,是一個過渡期,對於什麼都在嘗試著,對於未來也總是充滿的不同於其他階段的虛幻或壓力。


 


信步在高中校園裡,一幕幕高中的生活片段,闖入腦海。


 


人啊,總是不懂得去珍惜自己擁有的。我自問,為什麼現在想起來,好像還有好多事情在高中的時候沒有做?


 


實際上,假若真得有人問我,高中當時還有什麼是沒有做的呢?我應該也答不上來。


 


有好多東西,好多事情,都是聽來了。


 


而自己卻好像只是一直的從別人的口中獲得成長。


 


到現在,我還是不懂得當時的那個自己,是怎麼去面對感情這一回事。對同學也好,對祐偵也罷……


 


我閒晃在司令台邊,坐到看台上,隨手拿起散落在地上的樹葉。我記得,高中的時候,我也做過這樣的動作。


 


高中自己的生活圈圈好像分成了好幾個圓,最為大宗得可以歸類為三個,班級、宿舍、社團。


 


司令台後面的排球場阿,我高中加入的第一個社團。


 


因為國中的時候,體育老師曾經教過我們一些基本的動作技巧,卻也讓當時候的我們,無比的自我膨脹。但是,再怎麼膨脹,卻也還是撐不厚自己的臉皮……


 


拿著傳單,回想著在社團招生時候的盛況,沒有半點主意的一年級新生,在攤位間隨處的看著晃著,忙碌的學長姊一個個的拿出渾身解數,就為了多招攬幾個新生進入自己的社團。


 


還記得,那時候因為一句學長而認識的同學「大包」跟我一起三心二意著。


 


「那個學姊好漂亮喔!」大包視線不知道停留在哪一個正在奔波的學姊身上。


 


水藍色的體育服,那個學姊當時候的穿著。有點虎牙,看起來很活潑開朗,是還不錯看。我拉長的哦了一聲,當作同意的回應。


 


突然的跟學姊對到視線,感覺真的是會讓人心臟停了一拍。


 


「歡迎加入排球社!一起來打排球吧!」學姊走了過來,開朗的為我們介紹,一邊還拿了入社申請表給我們填。


 


除了傻笑,我們兩個還真不知道該給點什麼回應。


 


「考慮考慮……」這是那時候如此沒擔當的我們所能給的回答。


 


也許是先入為主的觀念,或者說是選擇。其他社團,走過逛過,就是沒有用心考慮過。


 


社團選擇的時間終止前。


 


我們兩個鼓起勇氣走到學姊身前「我們加入了!」


 


然後,學姊給了一個陽光到有點熱人的笑容。


 


第一次的社團時間,那兩堂課,我跟大包兩個人換上了還新新的水藍色體育服,站在排球場上……


 


這一段,我想大包可能已經忘記了,而我走出門的這一趟,就是為了找回點什麼。


 


很高興,似乎,我抓到了一點頭緒。


 


靠著看台,我看著被陽光照亮的操場,輕笑,不知道大包現在過得怎樣?應該不錯吧我想。


 


 

2011年3月23日 星期三

《武秉》18

快步在廟中錯綜複雜的廊道中,腳步聲融入背景中此起彼落的誦經聲,除了散佈在各個角落的香客以外,最為顯眼的就屬掛放在牆上那些看不清楚重點的圖畫像。


 


弘裕在廟裡胡亂的找尋著,唯一的線索就只有胸膛前懸掛的那個鈴鐺。在這,肯定在這,可是到底在哪裡呢?


 


心慌,弘裕不懂為什麼平常的精敏反應,竟然會在踏進廟裡的那一個,徹底崩潰。


 


「到底是怎麼回事?」弘裕停下腳步,也才發現自己身上的汗水已經浸濕身上的衣服。環顧週遭,視線所及的盡是濃密的白煙,看不穿的灰白把走廊的前後端給吞噬殆盡。


 


人呢?什麼時候那些背景化的香客一個個的不見了人影,是陷阱嗎?


 


「呵呵呵!」爽朗的笑聲環繞在弘裕的四周,卻聽不出來出處為何,時遠時近,捉撥不定,弘裕從衣袖中甩出十五節棍。十五個環節甩出了一圈大圓,據結成棍。


 


鏘!


 


背對著牆,雙手緊握著棍身,警戒著。


 


「呵呵呵,小兄弟,別緊張,咱不害人地!」聲音在一次的從深遂的遠方傳來。


 


「裝神弄鬼,呸!」弘裕吐了口痰,雙手所緊十五節棍,心中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辦。


 


「咱沒惡意,沒惡意!咱知道你要來,等著你哩!」


 


「你是誰?到底知道些什麼?」弘裕朝著空無的白煙大聲詢問著。


 


「放下你的棍棒唄!你身上的鈴鐺告訴咱的,呵呵呵!」似乎知道弘裕的敵意稍稍放下,緩緩的從白煙中走「叫咱大支吧,輕鬆點,弘裕來吧,有個人要給你見見!」話才剛說完,大支伸手牽起弘裕。


 


弘裕心中一驚,在自己這樣警戒之下,這個叫做大支的怪老頭竟然可以再突然之間牽起自己。不過身體卻沒有反抗的鬆懈了下來,一臉疑惑的看著身旁這個頂著米粉頭的怪和尚。


 


走沒幾步,大支挽著弘裕停在走廊間,站在衣服山水潑墨掛畫前,黝黑的臉上浮出一幅親和的笑容「就這了!」


 


「這?這什麼鬼阿?」


 


「呵呵呵,不鬼不鬼,還是你熟悉的咧!」大支從懷裡拿出一支粗大的毛筆,隨後在弘裕身上塗塗畫畫,輕笑幾聲一掌拍推在弘裕背膀上。


 


啪!


 


弘裕眼前一黑,向著逐漸聚攏白煙倒去。


 


眼前畫過一道白線,汗水沿著臉龐滑至下巴,滴落。


 


「呵呵呵,現在感覺好多了吧!」大支渾厚略帶沙啞的聲音在側方響起。


 


感覺反應回來了,胸前的鈴鐺微微的抖動著,不是跟宇恒鈴鐺的共鳴聲,而是一種出自喜悅的拎哩聲響。


 


大支一手掏起弘裕胸前的鈴鐺,溺愛的摸了摸,對著它輕聲低語了幾句,又放回弘裕的懷中。


 


弘裕也才發現自己攤坐在人來人往的走廊上,在陽光的照耀下,廟中的白煙帶了點迷濛,卻一點也不濃厚,似曾相識?


 


白煙?潑墨山水?毛筆?


 


「……」弘裕縮起雙腳,思索著,大支和尚也沒有打擾他,只是在一旁微笑的看照著。


 


顏色?好像沒有顏色……黑與白,黑白相間……迷幻,錯亂……幻象嗎?


 


「啊!」弘裕突然想到什麼,跳站起來,看著眼前的福態和尚「臭和尚,你跟送儀畫是什麼關係?」


 


「呵呵呵!」大支撫摸著自己的大肚子「儀畫這妮子,一手絕技可是從咱身上學去的,可惜不夠火侯哩!」


 


弘裕轉身看著身後的那幅潑墨山水畫「儀畫不是只能畫些小貓出來,可是剛剛那個……」


 


「就說還沒到火侯唄!不過可別小看咱這宋小妮子啊!」大支和尚伸手拍拍弘裕


身上的灰塵「跟咱來唄!這人你應該有需要見上一面哩!」


 


弘裕跟在大支身後,走過幾個廊道,爬過幾個樓層。身旁的事物漸趨斑駁,不過空氣也轉為清新,沒有廟裡充斥著的白煙,弘裕的精神渾然一振。


 


彎過一個轉角,站在一個房門前,大支示意就是這裡,弘裕疑惑的用眼神探問然後呢?


 


「呵呵呵!」大支探手拿起弘裕胸前的鈴鐺,輕搖了一下,叮鈴!


 


不到一秒,隔著門板,房內傳出一聲清脆的鈴鐺聲。


 


叮!


 


 


 


 


 


 


 


 


 


 


 

2011年3月17日 星期四

《武秉》17

鈴鐺的聲響斷斷續續,指引著,弘裕把鈴鐺緊握在拳頭中,憤恨自己的手足無措。打從明珠老媽開始丟出事件以來,就不曾跟宇恆有過什麼單獨行動。如果自己那時候可以不要那麼懶惰,如果那個時候自己沒有裝睡,如果……


 


一個縱身,弘裕跳上行進中的列車,幾個搖晃,順著強風低伏著身子。


 


鈴鐺微震,發出了一聲輕響。


 


等我!弘裕心裡想著。把鈴鐺掛在胸前,讓它隨著強風的推擠,擺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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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霧繚繞,經文的念誦聲在耳邊產生共鳴。一線光亮鑽進緊閉的雙眼,視線由矇矓轉向清晰的老舊電扇。才想撐起身體,卻發現身體使不上力,一股痠麻的感覺在體內流串。


 


「你醒啦。」渾厚又帶點沙啞的聲音在耳邊問起「慢慢來,別著急,你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好好休息吧。呵呵呵!」


 


只感覺眼中的電扇越轉越慢,一股溫熱感喚起了手的知覺,慢慢的擴往全身,痠麻的感覺在溫暖熱氣的介入,逐漸被壓抑往脖子的位置挪去。


 


「謝……謝謝!」吃力的把話從嘴裡擠出。


 


「呵呵呵!不謝不謝,上天有好生之德,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我可以坐起來嗎?」雖然身體還是不太恢復,但就是不想要躺在床上,問著也同時使勁的想用手把自己支撐起來。


 


「唉呦!來來來,咱幫你一把,呵呵呵!」伴隨著聲音,一股輕柔的推力幫她把身體扶起。


 


這時也才看清楚整個房間的環境,有點老舊的建築,裂縫不規則的散落鑲嵌在地板牆壁上。眼前這個穿著袈裟的老人,面容黝黑還頂著一頭澎澎的米粉頭。身材福態,胸前掛著大大一串的佛珠伏貼出肚子的曲線。臉上的微笑很祥和,看著自己的小孩一般。


 


「師父…這裡是……?」


 


「別擔心,這裡是咱宮廟的香客大樓,如果有所怠慢,還請多多擔待啊。呵呵呵!」師父笑著,一手輕拍著自己的大肚子「看來你好了不少,那就好好休息一下,咱去幫你張羅點吃的,有事就叫喚咱的名,咱聞妳喚就會來的!」說完轉身走出門外。


 


「師父如何稱呼?」


 


「呵呵呵!喬咱糊塗的,喚咱大支就好!」大支師父擺了個手勢之後,關上了門,離開。


 


博雅朝著門口遲疑了一下,開口說「我叫……博雅……」


 


「曉得哩!」大支師父的聲音感覺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


 


叮鈴!


 


博雅轉頭看向一旁桌上發出一聲響的鈴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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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


 


弘裕站在大馬路的中央,面對著香火鼎盛的廟門,身旁穿梭著來來去去的虔誠香客。


 


「是這!」弘裕深吐了一口氣,跨步,走向廟門……


 


 


 


 

2011年3月16日 星期三

遺失...


感覺考完試之後的自己,遺失了些什麼


也是隨著最後一個考科的鐘聲響起


伴隨著人潮

我的熱忱遺失在茫茫的人海中


想要做點什麼的這兩天

就這麼空空的過去了


感覺很忙碌的自己

事實上很空洞


是不是該給自己一點什麼

好讓自己知道

其實還沒結束



我的這一生

2011年3月5日 星期六

戰祭 X 戰記 《05》

 



 


回家的路上,我不自覺的小瞇了一下。


 


然後就快回到民雄了。


 


車子,在警察前面,熄火了。


 


經過警察的協助…我們慢慢的用走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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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累得這樣一天,卻也充實得不像一天。


 


該遇的不該遇的,全都給碰上了。


 


一天的時間,這樣的事件,是很特別的存在…


 


反正,一生…也不一定遇的到幾次!


 



 


 

戰祭 X 戰記 《04》

回到停車處,累了。走了一小段路。


 


達邦逛逛吧,我們的下一站。


 



 



 


閒逛了一下,聽說,達邦的戰祭,是在七八月的時候。


 


有機會的話,倒還有可能再一次的共襄盛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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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著一大段的路,回到熟悉的地點,石桌的7-11


 



 




簡單得吃過午餐,決定了下午的行程。


 


蓋章之旅。


 





 


下山的途中,開始補拍些上山時不及捕捉的畫面,以及深藏心中的疑惑:茶葉用吃會有茶的味道嗎?


 





 


吃了之後…只感覺到苦與澀,茶的味道嘛…想知道的可以自己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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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旁的櫻花開得很漂亮,阿里山上的櫻花應該更是引人入勝吧我想。


 



 



 



 


雖然很不上相,但自己漸漸的掌握了自拍的訣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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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感覺離開很久的民雄。


 


終於,早上被遺忘的同學,終於被想起來,醒來了。


 



 


翻開地圖,下一站呢?


 


斗六吧,為了夜市。


 


一路上又開始了無意義的瞎聊。直到斗六,直到事件的發生…


 



 


加油之前,加油站門口。車子過熱…


 


看著車子發不動的我們,心中閃過無數個不著邊際的問題。


 


打電話求救詢問,然後一再的加水…一再的加水…一而再再而三…


 



 


而我盡量得記錄著事情的經過…


 



 


直到夕陽的提醒。



 


是該離開這個傷心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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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的催動車子。


 


到達不遠處的冰店…



 


老店,總是會有這種打對台的情況出現。


 



 


打對臺也不關我的事…吃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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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的移動,到夜市附近。



 



 


稍稍走了一會兒,我們感嘆過溜冰得精巧之後,前往目的:斗六夜市。


 



 



 



 


有幾攤,因為我一時大意而漏拍了。吃了不少東西就是了…


 


 


 


 



 

戰祭 X 戰記 《03》


 


臨時的停車格,可以了解到來拜訪的人潮之多。


 




 


簡單的廂型車,成了最主要招待遊客的接駁車。忙碌臉上忘記笑容,但是親切的感覺總是在無意間流露。


 



 



特富野。今天行程的目的地。



 


走著走著,也才開始想到,原來所為的戰祭,自己並不陌生。


 


大學時期的一堂課程,還有介紹過相關的主題。就像是回憶之旅,找著當時候的重點。這一次的旅程,我不再是被動的接受著知識,而是真切的融入活動的進行。


 




 


踏上部落的土地,放眼望去,沿路上穿梭著忙碌的人們,族人也好、旅客也罷,都像是在等待些什麼…


 



 


首先遇到的就是簽到處。


就像是一般活動的進行,近人笑容,歡迎所有的人一起共襄盛舉。


 




 


簽上自己不值多少前的名字之後,換取了紀念姓價值滿分的紀念品。


 




 


隨意的在道路上走著,找著最舒適的位置,也尋著路上一些較為奇特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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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定位置,也正好是儀式開始。


 


儀式的進行,因為有既定的形式,請原諒我以相片帶過…


 



↑火炬


 



↑殺豬


 



 



 




↑砍赤榕樹(神樹)


 



↑迎神曲


 



↑肉、米糕、小米酒


 



 



 



↑兒童獻禮祭


 



 



↑送神曲


 
還有一個路祭,照片沒傳好,請靠想像!
 



結束早上的祭典。


 


這樣一連串的行程,很特別,也很令人印象深刻。


 


特別是還看到一個陌生的熟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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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之後,我們信步街道。


 


在盡頭處除了一些攤販外,還擺放著為數不少的流水桌。心中喜悅一閃即逝,想也知道那是給貴賓跟受邀請的客人們。


 


所以我們只好默默的轉回會場附近…


 




 


以香腸果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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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的一天。在拍這張照片的那個當時,是中午前後。


 


才半天就過的如此精彩,下午該做些什麼才不會讓這樣新奇的一天潦草結束呢?


 


我們煩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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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祭 X 戰記 《02》

打從一開始,我就不是為了往山上跑去而展開這樣一次的對話。


 


只是好奇,參雜著更多的好奇,於是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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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點。一通電話開始了這樣一天的旅程。


 


裡當三人成行的今天,在最一開始就遇到了點麻煩,少了一個被清醒遺忘的朋友。


 


電話打了數通,戰戰兢兢胡亂打給同學學弟們求救,卻也是無功而返。


 


心裡矛盾的,雖然知道房裡的同學仍然睡的香甜。到最後,我們還是要緊牙關,催動引擎,遠離那個讓我們不知所措的傷心地。



 



 


假日的市區,早晨的街道,沒有繁忙的都市喧囂,卻也還是夾代的幾分追趕。


 


坐在車子裡,呵欠連連。


 


很難得的早起,心裡充滿著沒有念書的罪惡感,以及叛逆出遊的興奮。手上拿著相機,東拍西拍,很雀躍的想要記錄起這樣一天的種種事物。


 




 


一路上,我放下事實上並不存在於自己身上的老練,換了一個渾然未知的心情踏上旅程。


 


今天,這樣每天都有的今天,會是如何的一天呢?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變得很喜歡亂拍,雖然最後可能會被自己自問:拍這些幹嘛?而一張張刪去或是讓硬碟空間一點一點的消失。


 




 


手上握著相機,車子前進著,駛近了熟悉又陌生的阿里山公路,第一次座車上這段路,心中的驚奇感大升大降。很享受車子帶來的安穩,卻也很難過山路所帶來的暈眩。


 




 


以前的每一次上山,手中掌控的總是機車的方向,視線也只能乖乖的停留在蜿蜒的道路上。而今天的我,拿著相機,就像是參加畢旅的小學生般,對著車外的一切趕到稀奇。


 


路況,總是讓人捉摸不清他的好與壞。幾個轉彎、幾個陡坡,好像是這裡,又好像走錯了。


 


果然,出門還是有個伴會好上許多,雖然我沒什麼建樹,但至少我可以陪著笑,陪著找尋著路上一些吸引我目光的事物。即使那些東西與到達目的地沒什麼關聯。


 




 


高中的時候,我遇上了原住民的同學,我總是喜歡他們的總總。樂觀、有趣以及不一樣的觀點。


 


有時候跟原住民朋友講話,都會感覺到一種意外的有趣感。沿途也有不同於都市叢林的可愛。


 


例如淺顯易懂的指標。


 



 



走錯了路,繞一繞就出的來。也許浪費了些許時間與精力,但也總是可以獲得一點意外的收穫。


 


坐在副駕駛座的我,有一句沒一句的跟駕駛閒聊著。我就只顧的亂望與瞎說,對於路況會車之類的雞毛蒜皮小事總是莫不關心。


 


直到遇到了些緊急剎車之類的情況,我才會配上幾句不太具有意義的喊叫聲。


 




 


山路,最討厭遇到大車。


 


一來是被強迫限速,二來是根本就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情況產生。


 


今天一台憑藉著高超的技巧與膽識超車的車,就差點在我們與卡車合作無間的情況下變成串燒。


 


當時情況之驚險,現在想起來還是佩服那輛車的駕駛。竟然可以不畏懼突刺到眼前的鋼條。


 



 



沿著蜿蜒的山路,爬過一座山頭,我們遠離了上阿里山的道路,進到一個我從沒踏足而至的地方。


 


叢山峻嶺,總是可以震懾人心。


 


長途的跋涉,直到可以看到接近目地的指示,心中才響起一陣無聲的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