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5月27日 星期日

推我出頭




 
是不是只要事不順心,就可以撒手不管。




我也沒有太多的想法,我大從一開始就是站在樂觀其成的角度來看待這個活動

在想法成形之時,我聽著一來一往的策畫方案

我想著,這樣有能力的兩個人,為什麼還會需要不成才的我呢?

默默的,我掛上了總召的頭銜,活動得事情一件件的落諸在肩

即使我常忘事,但在記憶所及之處,我總是盡力的達成大家對我的需求

漸漸的,我參與的不是我們的活動,而是你們的活動

活動慢慢的轉向了你們覺得該怎麼做,然後出現了裂痕與衝突

雖然這是活動難以逃脫的部分,但也許總召就是處在協調事務之處,我聽著兩邊的言論

我盡量保持中立,以及不要太去嘗試說服些什麼

然後我看到了兩邊的事不順心,一邊開始擺出忙碌的姿態,一邊對於其他人開始寒心

結果照就了想要抽身了兩個人,一邊因為一時情緒想把手邊的事情一手丟回,刻劃出這樣的幫忙就像恩典一般。

然後我忘記了這個活動也是在這人的言論中成型。

一邊因為其他人的行動力不足,成就了活動進程的嚴重延遲,而放話說,照這樣下去,他也不想辦了

然後默默的,這些事情就像是我應該承擔的一樣,坐落到了我著肩膀。

我總是喜歡看著,然後去了解其中的難易深淺。而也如同現實的情況一般,看著總是比做的容易得多。

我想我遇到了瓶頸,而且有種排外心境的衍生

就好像你們大聲嚷嚷的要幹些大事業,把我推出檯面之後,一一的退卻說不玩了

那,這一切就只是場名副其實的鬧劇

而我,就只是個被推出頭的可憐「丑角」

也許過些日子我會忘記這幾天對話的內容,但我也我會有好長一段時間會忘不掉這種被人推到甲板踢下海的感覺。

  
 
 
 
 
 
 
 
 

2012年5月23日 星期三

很久很久以前...


 很久很久以前,我很常書寫網誌,但自從有了FB之後,我開始搖擺不定
   
 隨著FB的功能越加強大,來到無名寫寫小語的機會更被壓縮

 時至今日,無名幾乎只剩下貼些自己寫爽的小說這項功能而已

 差是差在無名的存在感變得很低,好是好在看的人不多,就可以暢所欲言

 原本想要貼在動態的一段話,但想著想著,好像不那麼適合那麼即時的發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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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只是一時的有感而發

除卻政治因素所塑造出來的族群外,在社會的次文化裡還有鄉民的存在

時下在網路上很常看到愛台灣的字眼,不論是哪種型式,感覺我輩都很台灣,也都很以身為台灣人為傲

但是回過頭來想想,近年來台灣的排外情節也好像加深很多

日本也好,韓國也罷,更別提及大陸那一方面了

網路上的神人總是很多,看著形形色色的文章,有好多精闢入裡觀點,也有很多切重要點的分析

但換來的卻都是兩極化的評論,不是簡單的幾句就打發別人,就是斷章取義的只回自己想回的

不可否認的,很多時後只是立場不同,所以言論所及都很有觀點,也不見得能有什麼對錯

但那種謾罵或輕蔑的回應就讓人搞不懂這樣的文化是在什麼樣的背景下產生

而為什麼我剛剛會提到排外呢,因為台灣很常有的情況就是對內亂糟糟,對外亂哄哄

最近最常聽到謾罵言論就屬中國跟韓國了

雖然我本身也受到了不少影響,中國就不用再提了,從小教育就是這樣,韓國則是因為民族性太強

但不論在比賽場上如何,或是怎樣的不公

台灣很明顯的就是處在一個弱勢的位置

而看著網路上謾罵指責的言論,不免聯想到吼叫兇狠的吉娃娃

不論我們如何覺得氣憤,如何想要表達自己的不滿,藉此在網路上大立的指責其他國家

但擺在眼前的事實是,相較之下,台灣講話就是沒有聲音

當別人都在進步的時候,台灣就好像是被插隊了確不敢作聲的小孩。在心裡暗罵著,卻扭捏的改變不了什麼。

現在看來,台灣的網路文化好像就是很喜歡這一套

我相信這大家應該也都有所體悟,但卻還是沒法做些什麼,那就繼續閉著眼睛高喊著那不知道還存不存在的亞洲四小龍吧...  

  
 
 
 

 

2012年4月1日 星期日

《武秉》27

 



 



弘裕站在校門口,手裡拿著的十五節棍上還留有鮮紅欲滴的血液。弘裕回頭看看他的來路,被一團團黑鴉鴉的屍塊所撲滿。



 



行步至此,弘裕似乎有了點什麼轉變,兩眼映著血紅,視線從街道順往自己手中的棍棒,不自覺的對著十五節棍說:「夜殺不再只是招式的名稱,夜殺就是你的名字了!」



 



弘裕把手中的十五節棍向左右甩出,順勢在身旁畫出好幾個血紅的圓,把原本在棍身上的血滴甩飛出去。弘裕一使勁,手中被命名為夜殺的棍棒,似有所應的嘎然而止。



 



拿著夜殺的手感覺到一股反動力,弘裕因為這股反震突然驚覺自己思緒方向的誤差,眼神裡的血色消散。也才注意到有個快速移動的黑影像自己逼近。



 



弘裕抬起頭,用鼻子用力了嗅了幾口,心裡有點模糊,有夜行獸的味道,但卻不像路途上遇到的有股噁心感。所以他決定靜觀其變,手裡拿著夜殺戒備著,絕不貿然出擊。他知道剛剛起了弒血之心,是剛剛一路上的殺戮所影引起的,因為那樣的實力差太大了,這種強欺弱的情況會讓自己的強勁受到不小影響。



 



黑影瞬然到了眼前,是隻帶著員工帽的猴型夜行獸。



 



弘裕看著,感覺不到對方的殺意與野蠻。只見到猴形怪的背上跳下一個長髮飄逸的女孩,弘裕睜大了眼不可置信的大喊:「喂喂喂,有沒有搞錯阿?這這這……」一手指著猴形怪一邊走近婉妤「你的音樂連夜行獸都能迷惑喔?」



 



婉妤微笑不語,她知道弘裕這種直線思考的傢伙,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是很難認清事實的。仙凱也是在人類生活過不少時間的夜行獸,一看婉妤沒接話,馬上會意要自己親自演示,心思至此身形突然變化「弘裕大哥,是我啦!」



 



「這不是那個送貨員,封名的老相好嗎?」面對弘裕這麼一說,仙凱反而不知道該怎麼接話,無助的看向婉妤。



 



「對,他是夜行獸。」婉妤直接表明。



 



「但他會說話耶!」



 



「嗯,他會說話。」婉妤說。



 



「嗯,我會說話。」仙凱補充。



 



「你怎麼確定他不是會擬態的夜行獸?」弘裕問婉妤。



 



「嗯,你怎麼確定你不是會擬態的夜行獸?」婉妤問仙凱。



 



「厄……憑我幫你送過電視……」仙凱回答弘裕。



 



「……」弘裕睜大了眼睛,毫不避諱的大喊「哇靠,真的是耶!」



 



「難道你不懷疑,我也是夜行獸擬態來騙你嗎?」婉妤冷冷的說。



 



弘裕走近婉妤,抬起鼻子繞著婉妤聞了一圈「哈哈,不會!因為妳身上有妳特定的香味。」婉妤哪裡知道弘裕還有這招,伸手一招拿出長笛直接往弘裕身上打去「你變態阿你!走開啦,噁心!」



 



弘裕假裝無辜的看著仙凱「你看看你看看,他問我問題,我回答他,他還打我耶,我好可憐喔!」婉妤沒好氣的說「你活該!」仙凱也笑笑的回答「對,你活該!」



 



「對了,那你是來幹嘛的?」弘裕突然發覺有什麼不對勁。



 



仙凱摸摸頭,又把事情大略的說過一遍。弘裕卻不像婉妤那樣思緒清晰一聽就懂。婉妤知道弘裕糊塗了,趕緊充當翻譯員說「簡單的說,仙凱是好夜行獸,他朋友被壞夜行獸抓走了,到這裡懂嗎?」



 



「懂。」



 



「抓走宇恆的也是壞夜行獸,這裡也懂?」



 



「懂。」



 



「現在,我們要救被壞夜行獸抓走的宇恆,而仙凱要救被壞夜行獸抓走的朋友,所以我們同一陣線,懂嗎?」



 



「哦,原來如此,早點這樣說不就好了!一起走吧!」弘裕別對婉妤跟先凱說。



 



仙凱疑惑了一下問說「走?走去哪?」



 



「不是要救人?」弘裕回答的理所當然。



 



「呵呵,那我先跟儀畫聯絡一下。」婉妤拿起電話走到一旁。



 



「等……等一下,會不會有什麼不測阿……我……」仙凱突然不知所措了起來。



 



婉妤懂得仙凱的憂心不是因為自己,而是希望多找點人手來「呵呵呵,別擔心人手不夠。」



 



「對阿,打不過就逃就好了!我們是來救人又不是來打架的!」乍聽之下還真有點道理,不過仙凱看了一下被弘裕清出來的道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陣囉唆。



 



「那我們該怎麼進去呢?」仙凱詢問。



 



弘裕裂嘴一笑「走進去阿!」仙凱歪著頭想了一下「那你知道被抓的人會在哪裡嗎?」



 



「不知道!」弘裕頓了一頓「不過我想,直接殺到校長室應該可以找到一些眉目。」



 



「呵呵,我們再等等吧,儀畫說她要過來!」婉妤掛上電話回頭對他們兩個說。



 



「喔,封名呢?」弘裕還真想有個來使喚使喚,封名如何不知弘裕的心思,只聽到婉妤回答道「他說先不了,他會會盡量用監視器幫我們注意轉角處。」



 



「嘖!」弘裕轉眼間把算盤打到了仙凱身上「等等你也背我進去好不好?」



 



「厄……」先凱又得用眼神向婉妤求助。



 



婉妤知道弘裕只是無聊,只好回到「別理他!」



 



弘裕突然警覺「你們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婉妤與仙凱搖了搖頭。弘裕警戒的甩出夜殺「夜行獸!」



 



只見有個黑影走出校門,頭部隱在黑暗裡,只有胸口的蜘蛛圖騰,在陽光的照耀下起伏著。



 

2012年2月16日 星期四

試寫 《標局》

群山累累,山峰翠綠,雲霧環繞,仿若仙境般的存在。山谷間有條黃塵路,是小鎮與都城連絡行商的唯一小徑,正因為如此,山匪伺機搶劫也是時有所聞,為了降低風險,行商旅隊除了結伴搭夥外,還會請標局保鑣來護送貨物。



       



黃煙滾起,一行五人的馬隊從山腳下彎路處帶著震撼的馬蹄聲與黃塵急奔而來,為首一名大漢猝然拉緊韁繩,胯下黑馬人立而起,跟隨在大漢身後的眾人一字排開,井然有序。居中的一名壯漢,坐在馬上比旁邊眾人還多出了半個身子,他趨前對的為首大漢說「標頭,大夥都累得,停一停休息休息行不行?」



 



        「哼,人大傻狗大呆,今天算咱們運氣不賴,行至今時還沒遇到山匪,停在這不就是昭告群山野黨來搶標嗎?」大漢頓了一頓,對著大夥說到「大家辛苦辛苦,再往前一段路,有間客棧,今天就先走到那,再多忍一會兒,到了客棧,標頭我請大家吃飽吃撐!」大夥面露喜色,不敢張揚喧嘩,跟在標頭馬後,奔馳而去。



 



           山間雲霧聚集,由白轉黑,雷聲空鳴,大雨突然傾盆而下,一路上的黃土不再飛騰,反而泥濘的飛濺附著在眾人身上。客棧在朦朧的雨霧中逐漸清晰。



 



        標頭拉起韁繩,一手高舉,示意大家停下,一邊說到「到了!今天就先到這。」接著轉過身對著壯漢指派到「明宏,你帶著大家的馬到馬廄去,餵飽馬匹,也用雨水沖洗一下馬身上的黃泥!」停了一停繼續說道「你,還有你,留下來幫忙!江宜你帶著行李跟我進來。」



 



明宏摸了摸頭,傻笑了兩聲,牽著馬匹進到馬廄裡,另外兩個這也才開始動作。「這雨下的真不是時候,冷死我了!明宏你那有馬刷嗎?這泥土太厚了,水沖不掉呀!」



 



明宏隨手一拋「永仁兄接好!妙妙姐,需要嗎?接好!」



 



「明宏,今天真是辛苦你的馬了,你比我們大上兩倍,這馬呀,也是吃了兩倍力阿!」



 



「妙妙姐說的是!」



 



「說的是,手要動阿,傻笑個什麼呀!」永仁在一旁竊笑著,整個標局都知道明宏心儀妙妙,可惜妙妙只當明宏是個弟弟。



 



「別逗了,快點弄好快點進去吧!」妙妙發話。



 



「是!」



 



「動手呀!」永仁拿起水瓢往明宏潑了一勺。



 



「唉呦,冷死我了!」看到明宏大叫,妙妙噗嗤的笑了出來,牽動下,馬就裡的三個人在嬉鬧中完成了事情。



 



        爍斑客棧,據說是地方有力人士與山匪間達成的共識,在客棧裡能偷不能搶,能打不能殺,所以行旅標隊行至此地就像到了一個據點,東西藏好保護好就不用怕被偷,山匪想打,只要行旅合作,也沒有打不過的道理,只要投了尖就不用再擔心受怕。



 



        永仁等人走進大門,站定環視了一圈,木製建築,燈籠高掛,各個桌上還有放上燭燈台,視野明亮。大廳中央擺了四張大圓桌,一旁四個窗台邊各有著小方桌。加上自己這團,客棧裡大概有三組行旅,窗台邊坐著兩個,身著黑紗裝,帶點神秘氣息,另一組環坐在大圓桌旁是標準的商人,衣衫潔淨,滿桌華麗菜餚。明宏聞著滿廳堂的菜香,肚子如雷般打了個大響。



 



「來,這邊,標頭我說到做到,今晚吃多少喝多少,都算我的!」



 



明宏二話不說,連位都還沒坐定,伸手就抓了跟雞腿往嘴巴塞。逗得大夥哈哈大笑。



 



標頭舉起酒杯「今天真是對不住各位,路途遙遠還是咬牙撐過來了,這杯敬給辛苦的大家,乾啦!」



 



雨勢突增,落雨拍打在屋外的世界,嘩啦作響,彷彿用聲音隔絕外在的事物。屋內的各桌旅客,無視雨聲的熱絡交談著,酒過三巡,眾人的稍稍的放鬆下來。永仁一直很注意窗台邊的那兩個黑衣人,沒有酒食的桌上,只有沏了一壺茶,兩個人也不交談,只是很純粹的並肩坐著,外頭的大雨不時的從窗台彈進,水滴落在地上暈染成數個小圓,黑衣人的周遭地上都濕了一輪,奇特的是,黑衣人桌上卻是沒有一點濕濡的痕跡。永仁定眼看著,雨滴在落到桌子前,會不自然的反彈開。永仁打了個囉唆,不敢再看,舉起酒杯一口灌下。



 



「標頭阿,我們這次保的標,最多標費的是什麼阿?」坐在行李旁邊的一個標員問道。



 



「江宜大姐,說來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就是一本書卷,竟然出價到一趟五千兩,其他不重不輕的就是一些順道物品。來,再喝點!」談論保標物品並不是什麼禁忌,不能說的只有託標人特別囑咐的部分,再者,標費也不會放在標隊身上,就算誇大言明也不算錢財露白,只是講給其他標隊羨慕羨慕。



 



一旁商人隊果然對錢財很敏感,聽聞五千兩就起身過來搭話。



 



身穿淡藍書生裝的公子哥,手裡輕搖著摺扇走了過來,收扇作了揖「各位好漢,小弟我聽聞諸位有趟標費五千的標物,因為我們是奇貨商旅團,對奇貨特別敏感,想來保這趟標的各位都是好漢,願出一千兩只為看看這個值五千兩標費的貨物是何方神聖,不知諸位能否達允?」



 



「標頭……一千兩耶!」江宜看著標頭。永仁的筷子駐足在半空也一併望向標頭,只有明宏還在埋頭進食,完全不受影響。妙妙則是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這個公子哥。



 



「這……不行!你我素不相識,再怎麼說我也是個標頭,只向錢看,我不如當個山匪算了。」標頭越說越篤定。



 



「呵呵,好吧,那兩千兩,我不動手,就你拿出來,只我一個開開眼界如何?」公子哥再加碼。



 



「哼,口說無憑,兩千兩哪能說有就有!」江宜忍不住搭話。



 



只見公子哥向自己坐位上的人擺了擺手,他們桌上嘩啦一聲散出滿桌白花花的銀子。



 



「這桌上是五百兩銀,兩千兩我身上到是沒有,不過在我們商旅房裡可就不止了。」



 



妙妙貼在標頭耳邊說了幾句。標頭聞言,轉頭向那公子哥提問「尊姓大名?」



 



「小商旅,小弟名叫楊宛……厄……楊宛!」



 



「好楊宛兄,請開間房,就你我知情,我拿在手你只顧看,兩千兩我是收不下,就當我交你這個朋友,如何?」



 



「標頭好大氣,請受楊宛小弟我一拜,但還不知標頭如何稱呼?」



 



「老弟,你多禮了,老哥我姓黃單名一個瀚。」



 



「啊!老哥是小鎮上,得勝標局的大鳥神拳黃瀚標頭!」



 



「正是!」



 



「請恕小弟我有眼不識泰山,有老哥你這靠山,標局跑什麼標都不用擔憂了。」



 



「好說好說。」



 



「就讓小弟做個東道主,今天吃喝多少都算我的,老哥的標物我也不看了,今天得以結交老哥這樣的好漢,已經是奇貨可居了!哈哈哈!」



 



永仁默默的暗讚起黃瀚標頭的處事,要知道,標物在標員間看似公開,但對外人可是得保密到家,黃瀚這樣以進為退,可是保全了標局的尊嚴也成功的化解尷尬。

2012年2月1日 星期三

《武秉》26

 


 


「呵呵,婉妤大姊好!我是仙凱啦!」猴仔不知所措的摸著頭傻笑著。


 


婉妤這時也不知道該如何進行下一步的探問,頓了一下才發現仙凱還沒有回答自己,立即又問了一聲「你是夜行獸?…」


 


「呵呵,大姊妳不要緊張,我是好的夜行獸,不害人的!」


 


「你在說些什麼?夜行獸不是由心中邪念所轉化的嗎?」


 


「這就誤會大了,婉妤大姊,事情是這樣的……」仙凱在說話間外型就像溶化般模糊,轉眼間慢慢聚擬成人形「最近傷害人的夜行獸算是一種突變體,據說來源是校長室裡的秘密,確不確實也很難求證。


 


「而我們,講民俗一點就是久煉成精,而人們通稱我們為夜行獸。因為我們在還沒據煉人形的時候算是半人半獸的狀態,為了保護自己也為了瞭解人類生活方式,我們只能趁著夜晚進入人類社會,夜行獸應該就是這樣來的。」


 


婉妤摸摸下巴說「有點概念了,所以我們武秉的目標就是你剛剛說的突變體來著。話說回來,你為什麼在這?」


 


「呵呵……」仙凱尷尬的笑了一笑,不知道怎麼回話。


 


「心虛?你說謊!」婉妤作勢要發出攻擊。


 


「不不不……不是啦,因為我這次是擅自行動的……」


 


「你平常行動還是受到指使的啊?」


 


「話不是這樣說啦,像我們這種精煉成人形的精獸,就像我剛剛說的,不可能直接融入人類社會繼續修煉,所以我的公司就是一個幌子。」


 


「白狗宅配?」


 


「對啊,這宅配公司算是我們的大本營也算是我們在人類社會裡的家,而老闆也就是修為最深的精獸,他藉由對人類的了解,用人類的方式創辦的這樣一個公司,我們依附他幫他工作,換取一個安全之地……唉啊,我到底是在說什麼!」


 


「是啊,你到底是在說什麼?」婉妤微微皺了一下眉「我可以了解到的部分是,一是你待的宅配公司是由夜行獸開的,二是你們老闆會派工作給你們。」


 


仙凱一再的點頭表示沒錯就是這樣。


 


「而我的問題是……你為什麼在這?」婉妤無奈的點出問題所在。


 


「對對對,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說的……是因為,我有同伴失蹤了!」


 


「同伴?夜行獸?」


 


「嗯,好像是有人在捕捉我們……接二連三,我不知道該怎麼辦,老闆也沒有下什麼指示,我就想說之前聽到的傳言,就想要來探探消息,看看校長室是不是真的……」


 


「好,我懂了。我也要去探查一下,要一起走嗎?」


 


仙凱知道婉妤是為自己的安危著想,所以也沒說想就說「謝謝婉妤大姊,我會盡力幫忙的。」


 


婉妤好像突然想到什麼,轉頭問仙凱「你能分辨同伴跟突變種嗎?」


 


「可以的,因為味道不同。」


 


「那你能滅突變的夜行獸嗎?」


 


「非滅不可,因為這會影響到我們在人類社會還能不能存活……」仙凱表情默然。


 


婉妤體悟到像仙凱這樣的夜行獸要精煉成人應該吃過不少苦頭,也不再細問,轉頭說聲:走吧。就縱身往隔壁的屋頂躍去。


 


「呵呵,那個……婉妤大姊,能不能……」仙凱沒有完全幻化成猴型,只有半幻化成全身長滿棕色毛髮的人,跟著婉妤一縱一縱的跳躍著。


 


「說吧!」婉妤沒有停下腳步。


 


「我曾經聽說過封名大哥說過明珠老媽神通廣大,回去後可不可以……」


 


婉妤心道:「看來仙凱還是對翹班這件事耿耿於懷。」隨口回道「曉得,我會請明珠老媽替你跟你們老闆請個假的!」


 


「喔耶!太好了!」仙凱這時也才放下心中的擔子,接著又問「婉妤大姊,現在要先去哪?」


 


「校門口,要快些,我怕弘裕先到會硬闖!」說話間又加了點速度。仙凱微微的落後了一些。


 


不多時,仙凱完全幻化成猴精,扎眼間跟到婉妤身旁「婉妤大姊,跳到我背上吧,我帶你過去!」


 


婉妤眼中驚訝一閃而過,也不反對的就跳上猴形仙凱的背上。


 


完全幻化成猴精的仙凱足足大了人形的三倍多,身上的猴毛就像穿了件皮毛衣班的厚實。婉妤伏在仙凱的背上,感覺自己就像是做在地毯上。


 


「婉妤大姊,抓緊唷,我要加速了!」


 


婉妤驚訝的發現這樣的速度不下自己全力飛縱,心中暗讚:好傢伙!


 


 

2011年11月19日 星期六

《11/19》消失了半天的 - 創造力研討會


接續著國姓國小的運動會,我回到嘉義之後換上西裝直奔圖書館。

雖然近乎同時的兩個活動,我做了這樣一個任性的決定,然後付諸實行。

所以我真的很感謝為我扛住研討會的每一個同學與學長姐,謝謝你們包容我的任性。

雖然我超過了半天的時間都是處於消失狀態,但是當一邊的事情已了,回到原本的工作崗位,我還是希望自己可以耐著奔波的疲憊,跟上大家活動進行的進度。

以在活動中所處的角色而論,我先遊走在一些較有自由性的組別與個人間,先了解一下在我消失的期間,我有錯過了哪些大小事物。

在聽過大家的轉述之後,也大概了解了前半天的情況,在我的認知裡,算是還好,都還不算不能彌補。

所以不論大家看得到看不到,我還是要在這裡對大家說聲感謝以及辛苦了。謝謝妳們願意幫忙我這個不成材的會長,而我還消失了半天之久,真是辛苦大家了。

習慣上,我不喜歡檢討會這種打壞感情的會議,但是為了提升自己的能力以及確立團體的認知,我依照自己的習慣,打篇網誌抒發一下,除非老師有說要開檢討會,或是無意間看到之外,一般來說,我不會主動提及。

首先,我必須謝謝議事組、美工組、總務組、報到組的全力配合以及不計較的付出。然後我也謝謝器材組與資料組為研討會所做的一切事物。

真的謝謝各位的付出與配合,真的。



------------------- 好了,那現在我要開始來打臉了 ----------------------------------

接下來要說的,說是對人也好,說是對事也罷。我既然說要打臉了,就是就事論事論人。

首先,我必須先賞自己耳光,因為最大的問題是出在自己身上,不是因為自己上演消失劇碼,而是自己所用非人,也太過信任我所交付工作的人們。

我沒有像所長一樣,一件事一件事去盯哨般的確認,這是我的錯。沒有確切的盯住每一組的進度也是我的錯,而所用非人更是我最大的錯誤。

我不該有藉口,所以我也不打算說些什麼,只能跟受到委屈或是心有不快的人們說聲抱歉,是我不夠認真,是我太過放任,以及高估了一些人的能力。真的很抱歉,真的。

接下來,先從大卻不零碎的資料組來說吧。首先,我可以了解組長每次所說的自己很忙,因為大家都很忙,並不會只有你很忙,所以我真的可以理解很忙的意思。但是我不能理解的事情是,大家都很忙,但是大家都把事情做好了,而且還不只做了份內的是,還做了份外的事,更遑論其他組都是在職生居多。而且近乎所有的工讀生都在你的組別了,為什麼資料組的事務還是會讓人一再的耳聞負面訊息。

如果說這是組長的帶隊風格,我也是不太干涉,但是我看著副組長閒置,以及其他組員似忙非忙的情況,我只能說好吧,資料組的包是出定了。

果不其然,一回到工作狀態,就是資料袋嚴重不足的情況,我必須承認這也許不是資料組的問題,因為就像羅生門一樣,老師有了一樣說法,資料組方也是擁有一詞。

但把時間回朔到前一天裝袋的時候吧,我有很不經心的想幫點忙,雖然後來有事先離開處理了,但裝完就走人了,乾淨。裝了多少,卻沒有人知道,那數量的事不是該從這開始考證?

基本上,資料袋的事小,雖然很容易引起公憤,以及觀感印象差勁。大致上算是完全不能彌補的事情,所以也無須考究的太過詳細。

只是在做事上,我濫用了我的信任,因為你是學姐,我覺得萬事OK,如果是因為這樣,進而讓事情演變至此,我也只能笑笑的在心中滴淚。

不過這件事也就算了。今天從開始回歸工作之後,我聽到的一些消息,倒都是不會走至牽動肝火的地步。

比如,器材組長的一些回答讓我覺得還滿趣味的,比如說"不知道"、"我們要出幾個人"之類的。我也只是鼻子摸摸,然後想著後續補救方案。

講到器材組,就從我聽到的地方開始說起吧。起因應該是溝通不良,中午,午餐之後的收拾,就報到組的單方面說法是,器材組不認為自己該幫忙搬桌子或之類的收拾工作,所以報告組請了兩位路人壯士幫忙。

(器材組方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詢問,因為默默的我懂了為什麼。)

這件事情,找不到人怪,就怪我好了,怪我沒有寫劇本給器材股的組長,沒有給予錦囊妙計,沒有跟他說,有空的時候可以幫忙一下,沒有告知搬出來也該搬回去。

因為這件事的案發當時,我不在現場,就收到的資訊我作下這樣的結論,如果器材組需要辯駁,那就當我沒說就好了,我也懶得去釐清這種對未來無關痛癢的小事了。


再者,512麥克風的問題,我很好奇,前一天在布置的時候,實際的情況是如何,因為我當時忙得跟資料袋箱以及雜物們搏鬥,忘了去關心注意,那時我又犯了高估以及太過信任的錯誤。

在國際會議廳裡,我們習慣上不是都全部開過一次,試過一遍嗎? 那512教室的情況也是一般吧?

如果今天是512麥克風壞掉就算了。512講話,國際會議廳收的到,我一開始以為是因為頻道被吃掉了,但在吳先生的一語中,我完全的理解錯誤在哪?

吳先生:你麥克風哪裡拿的?

器材長:國際會議廳。

我:喔...我懂了...


我問,沒有借有線的麥克風嗎昨天跟溫姐?

器材長:...

我:兩岸研討會的時候就是借有線的阿,你昨天沒有借喔?

器材長:我不知道阿!


好一個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會問喔,前一天沒有測試嘛,沒有全面的測試,算什麼好了嘛?

所以沒有跟你說要測試,又可以回到我的身上,我的錯?


最後,在工作態度上,我整個服了。

我:走阿,收旗座。

器:我們要出幾個人?

宏:不用了,我們兩個搬就好( 等他找好人就不用回家了 )


這裡,還是我抱歉,我忘了說去插旗子的人要把東西收回來。我忘了舉例說旗座不是大便,隨地放一放之後就不去管他。

講到這個,就說到旗架少兩支,找不到,就是隔天天亮再找找,不然就當天找出來,這不是很簡單的道理嗎?還是要等郵差或警察按門鈴說,先生你的旗架掉在哪裡嚕,我幫你撿回來了...啾咪>.^

然後我得到的回應是,碎碎念的嘴型,當下我也只是笑笑,因為行動間伴隨的抱怨,這是我可以接受的。

以上這些,是事後回想,才會有點情緒,當時我想大家都累了,所以只想把事情趕快做完,對於其他想法也不會太去著重。


而讓我不小心觸動肝火的是這句...

器:就是這個人( 指我 )叫我去搬旗座!


你是想搞笑嗎? 我火了當時,真的。
 
按照你的思考模式,收旗座跟旗架,干我屁事,我沒事幫忙找事做幹嘛?仕宏美工組,跟旗座八竿子打不著。開車的江宜,旗座又歸他了?瑞棻、至悅哪個有在喊說我是報到組,收旗座是器材組的事情?大家都在幫忙你份內的工作,而你的器材組的人,我卻看不到半個,如果都在忙,也就算了。而我聽到的是"下午他一直問怎麼辦怎麼辦,把自己搞的很複雜"以及 根本沒有找閒置的器材組人員做事。

我不懂,如果有人用你不用,然後感覺自己多做了很多?而感到很委屈。

但是若有了你這個組長,卻什麼都還要我來,乾脆會長你來當,器材我來做,靠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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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打臉文,也是抒發文,所以我不打算公開討論這件事,就像我前頭所說,我不喜歡開檢討會,但我也是有情緒的。

所以我在這裡抒發,也在這裡做自我的檢討。

因為這是打臉文,如果你看到某些段落覺得不舒服或是很貼切的,不用懷疑,講的應該就是你。



但,這篇不是為了引戰或是鬧不愉快,只是為了下次的活動可以順利進行,一起在錯誤中學習。

我也會錯,而且會錯的很離譜,甚至一錯再錯,但我會在一次次的錯誤中,找到不一樣的體會。

這篇,也是為了這樣的體悟而寫的。


在此,再次的對這次有驚無險研討會的成功,對大家獻上最大的敬意,真的謝謝大家的努力與付出!



《11/19》很值得的瘋狂 - 姓小校慶


打從作下這個決定之後,我內心中的某一塊雖然還是會不時的竄起矛盾的思緒。

但是,卻總是在一些無謂的對答之後,不了了之。


打從聊完天回到家,到躺在床上的這段期間,我打從心底的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擔心著也雀躍著,然後這晚我理所當然的睡得很早,也很理所當然的睡的不好。


五點三十分,鬧鐘"歐嗨攸"的聲響不斷,我知道,睡不睡之間,該起床的時間就到了。外頭的地上依舊延續的前一晚那一場雨的水漬。


穿上自己會覺得熱的裝扮騎車,目標:國姓。


六點起程,八點多到達,算是很平均的時間,早上騎車的感覺其實很不錯,但就像是吃高級料理那樣,知道很好吃卻總是吃不太起。平常還是睡覺會大勝於起床吧。


在國小校園裡閒晃了一會,看看實習時候對自己很不錯的老師們,一個個都在為自己班級忙碌的,真的是有所謂的盡心盡力的體悟。

大部分的學生們也都很熱情的邀請我到她們攤位消費,我都口頭上半推拖的拒絕了,但事實上是因為我身上沒錢,你總不能叫我無中生有吧,如果我可以我也不用努力的為自己的生活煩惱了。

大會開始,我的分配到的工作是裡想當然的攝影。有別於之前的是,我手上的不是之前熟悉的類單眼,而是一台貨真價實的單眼。

這可難倒我了,一開始就是有很我的風格的方式亂拍,結果照片真的是糟到一個糊塗。

後來在半摸索以及雲生老師的半指導下,我漸漸知道單眼的基本配置,也慢慢的找到隨便拍也能很好看的訣竅。

之後開始在校園中,胡亂的拍攝,一半玩樂一半回味。雖然有時候在捕捉畫面時,會為那一剎那的猶豫,導致的畫面消逝,很搥心肝卻也莫可奈何。

在一連串的活動間,我摸索著相機的使用,以及學生忙碌的笑容,順便不時的偷拍老師不經意的神情。有時突然驚覺我抓的畫面都是以女生居多,我就會補上幾張男生的動感照之後,期望可以平衡一下。

站在司令台邊,我按下突然沒反應的快門,"記憶卡已滿"的字樣出現。在此感謝雲生老師及時提供的記憶卡,換上新的記憶卡後,我開了一個玩笑般的承諾,我要把這台拍到沒電,當時的電量還是滿格狀。

之後園遊會開始,很有趣,但我去無法盡情的去揮霍,我也是個只有微薄小錢的學生而已啊。

不過我倒是很喜歡跟學生們打打鬧鬧嘻嘻笑笑,不論是已經升上國一的當初六年級,還是現在都已經往上升了一個年級的實習班級學生們,或是幾次代課機緣下熟稔的小孩們。

果然小孩的熱情是老師補充動力的能力來源。

直到中午時分,吃過飯,也開始難安起來,我推算的啟程回嘉義的期間,還有哪些事情該做。

在繞過校園一圈,與老師們打過招呼後,我發現手上的相機,正顯示著"電量不足",這也表示著,我達成任務,接著我起程,回家,然後回嘉。


對於當天往返嘉義這件事,之前不是沒幹過。

但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其實好像是有點負荷不了的,因為回程的疲憊感,讓我真的必須得要買罐蠻牛來提振一下精神。

不過沿路上,我騎得很平穩,除了一些不經意的小驚嚇外,倒是一路安全到嘉義。

這樣的一天,我任性的完成了這樣瘋狂的作為,但是我卻深深的認為此趟值得,如果我沒有這樣來回奔波,我想我的這一天會黯淡不少。


( 途中有一小段感想是,還好我有用曾經實習某班的學生姓名寫小說,大略上的名字都記住了...因為有些學生總是喜歡問,你還記的我嗎?我是誰?叫什麼名字?...一整個就很容易的就考到我了 )


題外話,我在園遊會中,少數有消費到的,就是十塊的米血,以及十塊的紅茶。米血是因為那個來兜售的學生很像少女時代的潔西卡,也許實際上沒那麼像,但就看在我覺得他那麼像的立場,我不得不掏錢阿;而買紅茶的動機,則是很純粹的簡單,就是,我渴了。




總而言之,今天,直到下午回到嘉義,我還是認為這一趟的瘋狂...很值得,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