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19日 星期六

《11/19》消失了半天的 - 創造力研討會


接續著國姓國小的運動會,我回到嘉義之後換上西裝直奔圖書館。

雖然近乎同時的兩個活動,我做了這樣一個任性的決定,然後付諸實行。

所以我真的很感謝為我扛住研討會的每一個同學與學長姐,謝謝你們包容我的任性。

雖然我超過了半天的時間都是處於消失狀態,但是當一邊的事情已了,回到原本的工作崗位,我還是希望自己可以耐著奔波的疲憊,跟上大家活動進行的進度。

以在活動中所處的角色而論,我先遊走在一些較有自由性的組別與個人間,先了解一下在我消失的期間,我有錯過了哪些大小事物。

在聽過大家的轉述之後,也大概了解了前半天的情況,在我的認知裡,算是還好,都還不算不能彌補。

所以不論大家看得到看不到,我還是要在這裡對大家說聲感謝以及辛苦了。謝謝妳們願意幫忙我這個不成材的會長,而我還消失了半天之久,真是辛苦大家了。

習慣上,我不喜歡檢討會這種打壞感情的會議,但是為了提升自己的能力以及確立團體的認知,我依照自己的習慣,打篇網誌抒發一下,除非老師有說要開檢討會,或是無意間看到之外,一般來說,我不會主動提及。

首先,我必須謝謝議事組、美工組、總務組、報到組的全力配合以及不計較的付出。然後我也謝謝器材組與資料組為研討會所做的一切事物。

真的謝謝各位的付出與配合,真的。



------------------- 好了,那現在我要開始來打臉了 ----------------------------------

接下來要說的,說是對人也好,說是對事也罷。我既然說要打臉了,就是就事論事論人。

首先,我必須先賞自己耳光,因為最大的問題是出在自己身上,不是因為自己上演消失劇碼,而是自己所用非人,也太過信任我所交付工作的人們。

我沒有像所長一樣,一件事一件事去盯哨般的確認,這是我的錯。沒有確切的盯住每一組的進度也是我的錯,而所用非人更是我最大的錯誤。

我不該有藉口,所以我也不打算說些什麼,只能跟受到委屈或是心有不快的人們說聲抱歉,是我不夠認真,是我太過放任,以及高估了一些人的能力。真的很抱歉,真的。

接下來,先從大卻不零碎的資料組來說吧。首先,我可以了解組長每次所說的自己很忙,因為大家都很忙,並不會只有你很忙,所以我真的可以理解很忙的意思。但是我不能理解的事情是,大家都很忙,但是大家都把事情做好了,而且還不只做了份內的是,還做了份外的事,更遑論其他組都是在職生居多。而且近乎所有的工讀生都在你的組別了,為什麼資料組的事務還是會讓人一再的耳聞負面訊息。

如果說這是組長的帶隊風格,我也是不太干涉,但是我看著副組長閒置,以及其他組員似忙非忙的情況,我只能說好吧,資料組的包是出定了。

果不其然,一回到工作狀態,就是資料袋嚴重不足的情況,我必須承認這也許不是資料組的問題,因為就像羅生門一樣,老師有了一樣說法,資料組方也是擁有一詞。

但把時間回朔到前一天裝袋的時候吧,我有很不經心的想幫點忙,雖然後來有事先離開處理了,但裝完就走人了,乾淨。裝了多少,卻沒有人知道,那數量的事不是該從這開始考證?

基本上,資料袋的事小,雖然很容易引起公憤,以及觀感印象差勁。大致上算是完全不能彌補的事情,所以也無須考究的太過詳細。

只是在做事上,我濫用了我的信任,因為你是學姐,我覺得萬事OK,如果是因為這樣,進而讓事情演變至此,我也只能笑笑的在心中滴淚。

不過這件事也就算了。今天從開始回歸工作之後,我聽到的一些消息,倒都是不會走至牽動肝火的地步。

比如,器材組長的一些回答讓我覺得還滿趣味的,比如說"不知道"、"我們要出幾個人"之類的。我也只是鼻子摸摸,然後想著後續補救方案。

講到器材組,就從我聽到的地方開始說起吧。起因應該是溝通不良,中午,午餐之後的收拾,就報到組的單方面說法是,器材組不認為自己該幫忙搬桌子或之類的收拾工作,所以報告組請了兩位路人壯士幫忙。

(器材組方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詢問,因為默默的我懂了為什麼。)

這件事情,找不到人怪,就怪我好了,怪我沒有寫劇本給器材股的組長,沒有給予錦囊妙計,沒有跟他說,有空的時候可以幫忙一下,沒有告知搬出來也該搬回去。

因為這件事的案發當時,我不在現場,就收到的資訊我作下這樣的結論,如果器材組需要辯駁,那就當我沒說就好了,我也懶得去釐清這種對未來無關痛癢的小事了。


再者,512麥克風的問題,我很好奇,前一天在布置的時候,實際的情況是如何,因為我當時忙得跟資料袋箱以及雜物們搏鬥,忘了去關心注意,那時我又犯了高估以及太過信任的錯誤。

在國際會議廳裡,我們習慣上不是都全部開過一次,試過一遍嗎? 那512教室的情況也是一般吧?

如果今天是512麥克風壞掉就算了。512講話,國際會議廳收的到,我一開始以為是因為頻道被吃掉了,但在吳先生的一語中,我完全的理解錯誤在哪?

吳先生:你麥克風哪裡拿的?

器材長:國際會議廳。

我:喔...我懂了...


我問,沒有借有線的麥克風嗎昨天跟溫姐?

器材長:...

我:兩岸研討會的時候就是借有線的阿,你昨天沒有借喔?

器材長:我不知道阿!


好一個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會問喔,前一天沒有測試嘛,沒有全面的測試,算什麼好了嘛?

所以沒有跟你說要測試,又可以回到我的身上,我的錯?


最後,在工作態度上,我整個服了。

我:走阿,收旗座。

器:我們要出幾個人?

宏:不用了,我們兩個搬就好( 等他找好人就不用回家了 )


這裡,還是我抱歉,我忘了說去插旗子的人要把東西收回來。我忘了舉例說旗座不是大便,隨地放一放之後就不去管他。

講到這個,就說到旗架少兩支,找不到,就是隔天天亮再找找,不然就當天找出來,這不是很簡單的道理嗎?還是要等郵差或警察按門鈴說,先生你的旗架掉在哪裡嚕,我幫你撿回來了...啾咪>.^

然後我得到的回應是,碎碎念的嘴型,當下我也只是笑笑,因為行動間伴隨的抱怨,這是我可以接受的。

以上這些,是事後回想,才會有點情緒,當時我想大家都累了,所以只想把事情趕快做完,對於其他想法也不會太去著重。


而讓我不小心觸動肝火的是這句...

器:就是這個人( 指我 )叫我去搬旗座!


你是想搞笑嗎? 我火了當時,真的。
 
按照你的思考模式,收旗座跟旗架,干我屁事,我沒事幫忙找事做幹嘛?仕宏美工組,跟旗座八竿子打不著。開車的江宜,旗座又歸他了?瑞棻、至悅哪個有在喊說我是報到組,收旗座是器材組的事情?大家都在幫忙你份內的工作,而你的器材組的人,我卻看不到半個,如果都在忙,也就算了。而我聽到的是"下午他一直問怎麼辦怎麼辦,把自己搞的很複雜"以及 根本沒有找閒置的器材組人員做事。

我不懂,如果有人用你不用,然後感覺自己多做了很多?而感到很委屈。

但是若有了你這個組長,卻什麼都還要我來,乾脆會長你來當,器材我來做,靠北。





-----------------------------------------

這是打臉文,也是抒發文,所以我不打算公開討論這件事,就像我前頭所說,我不喜歡開檢討會,但我也是有情緒的。

所以我在這裡抒發,也在這裡做自我的檢討。

因為這是打臉文,如果你看到某些段落覺得不舒服或是很貼切的,不用懷疑,講的應該就是你。



但,這篇不是為了引戰或是鬧不愉快,只是為了下次的活動可以順利進行,一起在錯誤中學習。

我也會錯,而且會錯的很離譜,甚至一錯再錯,但我會在一次次的錯誤中,找到不一樣的體會。

這篇,也是為了這樣的體悟而寫的。


在此,再次的對這次有驚無險研討會的成功,對大家獻上最大的敬意,真的謝謝大家的努力與付出!



《11/19》很值得的瘋狂 - 姓小校慶


打從作下這個決定之後,我內心中的某一塊雖然還是會不時的竄起矛盾的思緒。

但是,卻總是在一些無謂的對答之後,不了了之。


打從聊完天回到家,到躺在床上的這段期間,我打從心底的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擔心著也雀躍著,然後這晚我理所當然的睡得很早,也很理所當然的睡的不好。


五點三十分,鬧鐘"歐嗨攸"的聲響不斷,我知道,睡不睡之間,該起床的時間就到了。外頭的地上依舊延續的前一晚那一場雨的水漬。


穿上自己會覺得熱的裝扮騎車,目標:國姓。


六點起程,八點多到達,算是很平均的時間,早上騎車的感覺其實很不錯,但就像是吃高級料理那樣,知道很好吃卻總是吃不太起。平常還是睡覺會大勝於起床吧。


在國小校園裡閒晃了一會,看看實習時候對自己很不錯的老師們,一個個都在為自己班級忙碌的,真的是有所謂的盡心盡力的體悟。

大部分的學生們也都很熱情的邀請我到她們攤位消費,我都口頭上半推拖的拒絕了,但事實上是因為我身上沒錢,你總不能叫我無中生有吧,如果我可以我也不用努力的為自己的生活煩惱了。

大會開始,我的分配到的工作是裡想當然的攝影。有別於之前的是,我手上的不是之前熟悉的類單眼,而是一台貨真價實的單眼。

這可難倒我了,一開始就是有很我的風格的方式亂拍,結果照片真的是糟到一個糊塗。

後來在半摸索以及雲生老師的半指導下,我漸漸知道單眼的基本配置,也慢慢的找到隨便拍也能很好看的訣竅。

之後開始在校園中,胡亂的拍攝,一半玩樂一半回味。雖然有時候在捕捉畫面時,會為那一剎那的猶豫,導致的畫面消逝,很搥心肝卻也莫可奈何。

在一連串的活動間,我摸索著相機的使用,以及學生忙碌的笑容,順便不時的偷拍老師不經意的神情。有時突然驚覺我抓的畫面都是以女生居多,我就會補上幾張男生的動感照之後,期望可以平衡一下。

站在司令台邊,我按下突然沒反應的快門,"記憶卡已滿"的字樣出現。在此感謝雲生老師及時提供的記憶卡,換上新的記憶卡後,我開了一個玩笑般的承諾,我要把這台拍到沒電,當時的電量還是滿格狀。

之後園遊會開始,很有趣,但我去無法盡情的去揮霍,我也是個只有微薄小錢的學生而已啊。

不過我倒是很喜歡跟學生們打打鬧鬧嘻嘻笑笑,不論是已經升上國一的當初六年級,還是現在都已經往上升了一個年級的實習班級學生們,或是幾次代課機緣下熟稔的小孩們。

果然小孩的熱情是老師補充動力的能力來源。

直到中午時分,吃過飯,也開始難安起來,我推算的啟程回嘉義的期間,還有哪些事情該做。

在繞過校園一圈,與老師們打過招呼後,我發現手上的相機,正顯示著"電量不足",這也表示著,我達成任務,接著我起程,回家,然後回嘉。


對於當天往返嘉義這件事,之前不是沒幹過。

但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其實好像是有點負荷不了的,因為回程的疲憊感,讓我真的必須得要買罐蠻牛來提振一下精神。

不過沿路上,我騎得很平穩,除了一些不經意的小驚嚇外,倒是一路安全到嘉義。

這樣的一天,我任性的完成了這樣瘋狂的作為,但是我卻深深的認為此趟值得,如果我沒有這樣來回奔波,我想我的這一天會黯淡不少。


( 途中有一小段感想是,還好我有用曾經實習某班的學生姓名寫小說,大略上的名字都記住了...因為有些學生總是喜歡問,你還記的我嗎?我是誰?叫什麼名字?...一整個就很容易的就考到我了 )


題外話,我在園遊會中,少數有消費到的,就是十塊的米血,以及十塊的紅茶。米血是因為那個來兜售的學生很像少女時代的潔西卡,也許實際上沒那麼像,但就看在我覺得他那麼像的立場,我不得不掏錢阿;而買紅茶的動機,則是很純粹的簡單,就是,我渴了。




總而言之,今天,直到下午回到嘉義,我還是認為這一趟的瘋狂...很值得,真的。








2011年11月11日 星期五

胎死腹中的改寫劇情


 


這是一個關於冒險與勇氣的故事。


 


真的,你必須具備有冒險的精神、強大無比的勇氣,


 


才有辦法將這個故事從頭看到尾。


 


-摘自《九把刀 哈棒傳奇》


 


----------------------------------------------------------------------------------------------------------------


 


這個故事說起來會很長很長,但我卻只能夠用一點點的時間來訴說這個故事。但在開始說這個故事之前,我必須讓大家了解到什麼是真正的嘉大教育


 


坦白說,九九級的我,虛長你們幾歲,有些人知道我,也有些人不知道,但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經走完你們正在行進中為期四年的路途。


 


為了讓學弟妹有快樂的大學生活,當初的我們決定把一些事情隱瞞,我們相信有時候無知也是一種幸福,而深深的希望學弟妹們將來會懂得我們的用心良苦。


 


然而有一天,古霖帶著一件物品哭著來找畢業後仍然賴在嘉大裡的我,該來的還是來的,我知道再隱瞞下去已經不是辦法,所以我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我決定在讓那些當初被我們塵封起來的事情,再一次的甦醒。


 


算是為了讓學弟妹認清事實,也算是為了嘉大教育的傳承……


 



 


那一年,我大三,就像現在古霖的身份,擔任著系上的學會長。我以為,傳說終究只是傳說,直到卸任前,教育之夜前夕,我帶著學弟妹們忙碌奔波準備著隔天晚上的教育之夜,偶然間聽到啪!一聲異響,源自於教育系辦旁的主任辦公室……


 


「啪!」響亮而清脆。


 


我詢問坐在位置上不為所動的助教「主任在裡面嗎?」助教搖搖頭,伸手拿了一份公文以及一把鑰匙給我,我會意,拿著公文戰戰兢兢的站在主任辦公室門前,在我將鑰匙對準鑰匙孔準備插入的同時……


 


啪!


 


我嚇了好一大跳,鑰匙脫離我的控制,投向地面的懷抱,在地上彈了一下發出金屬的撞擊聲,助教與工讀生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我。


 


「你們沒聽到什麼嗎?」


 


「鑰匙掉了嗎?」


 


「痾,沒事,我手滑了一下,哈哈,哈哈……」


 


進到辦公室內,我將公文放在主任桌上,然後站了一會,等待著。


 


啪!


 


聲音從桌子底下傳來,我趴在地上,用視線搜尋著聲音的來源。接著,我看到了一個蠕動著的長條形體,我將手伸到桌子底下,想要拉出來看看那是何方神聖。


 


就在感覺快要摸到的同時,一隻手將我拉了起來,是大五的學長,也是上上屆的系學會長。我不解的看著學長,我好想要把桌底下的東西拿出來看,好想、好想……就在我想再一次蹲下的同時,學長賞了我一個大巴掌。


 


我伸手輕摸著剛被摑掌的臉頰,如夢初醒般的糊塗。學長將我帶到走廊上,曬著陽光,我又清醒了一些,學長倚在走廊的牆邊,若有所思的看著遠方,接著我在學長口中聽到了這樣的內容……


 



 


嘉義大學民雄校區的各個系所間,流傳著四個恐怖、黑暗的校園傳說。


 


傳說中,有四個世界上最讓學生恐懼的邪器,它們代表著死也不想被誘惑、死也不想擁有、死也不想發現,絕對無法藉由他們順利畢業。它們分別是無限繳費單、快速渲染藍筆、無上限硬碟,還有最可怕的──愛不釋手愛的小手。


 


數位學習設計與管理學系的一年級班代乾蜜蜂得到了無限繳費單,從此數位學習設計與管理學系的一年級學生直到畢業都有繳不完的錢,甚至還有人繳不出學費而無法畢業。


 


幼兒教育學系得到了快速渲染藍筆,從此系上學生不論大考小考再也無法順利考試,只要一下筆考卷上的筆漬就會快速暈染開,學生的學期成績受到重創。


 


擔任宿舍長的體育學系大三學生得到了無上限硬碟,從此該系所的住宿生門不出、課不上,整天就是發了瘋似的窩在電腦前下載謎片,造成宿網直到今日還是不太穩定。


 


而教育系,則背著所有系所,暗中製造了極狠極惡的愛不釋手愛的小手,小手的威力之大、影響之深,好幾年前曾經統御其他三件邪器,造成民雄校區各系所上千名學生不敢上學,不敢在校區內出沒,最後是由嘉大學生總聯會組成一支近千名的遠征隊,犧牲過半後,逐一將邪器各個擊破、封印,終於使得嘉大延畢傳說煙消雲散。


 


數位學習設計與管理學系的乾蜜蜂畢業後拿出遠征軍所提供的積蓄,把所積欠的繳費單一次繳清後,無限繳費單被7-11的店員撕成三瓣。幼兒教育學系將快速渲染藍筆封印在美術系的系館中,美術系的渲染話有如神助般屢屢獲獎。體育系宿舍長的電腦由於久開不關,在遠征軍的幫忙下終於燒毀,踏出房門的體育系學生,把囤積已久的精力發揮在廣大的操場上,至今大小金銀銅牌不斷。


 


但是,最恐怖的愛不釋手愛的小手遲遲沒能找到、將之封印,它每隔一些時日就會出現在教育系上,帶來一波又一波的恐怖事件。


 



 


        「那個被鎮壓在主任桌子底下的,就是那一把傳說中的愛的小手!」學長做出這個結論。


 


        「為什麼會在主任的桌底下呢?」我不解。


 


「不要問,很恐怖。」學長都下這句話之後,很瀟灑的消失在走廊轉角處。


 



 


        「那、那、那現在怎麼辦啊,學長……」古霖一邊哭求著,拿著愛的小手的那手,不受控制的胡亂揮打,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看來,只能去找當初告訴我這件事情的學長了!當年他語帶保留,一定會知道些什麼!」


 


「可是,那個學長他、他都已經畢業那麼久了……要怎麼找阿,嗚哇哇哇。」古霖心裡一急,不顧左右的放聲哭泣。


 


「不,他還在學校裡,而且還在系上!我知道他在哪?我也很想解開愛的小手之謎,走吧,我們先去找那個叫做彭公的大學長!」


 



 


 


 


 

2011年11月4日 星期五

《武秉》25

 


 


沒有人煙的小鎮上,就像西部電影裡酒吧外的荒涼感,偶爾洩漏出的怪異叫吼聲,更是襯托出帶有怪異氣氛的寂靜。遠方傳來上課的鐘聲,噹噹噹的設法敲破這種讓人感到壓迫的氣息。


 


建築間的巷弄,在鐘響的聲音遠去後,竄出一陣陣的黑影,全往同一個方向疾馳而去,就像是一波黑色的潮水,湧往鐘聲傳來的方向。


 


屋頂上,一個長髮飄逸坐在圍牆邊的女孩,在高處強風的吹襲下,髮絲似乎想喚回已經遠去的風,絮亂的在女孩的身後糾結,另外幾縷秀髮橫過女孩鼻梁。


 


女孩伸手把迷路的黑色秀髮撥往耳後,視線繼續在底下持續冒出的黑影與手上的筆記間遊走,記錄著。


 


直到黑影幾乎散盡,女孩翻閱著手上著筆記,滿意的掛起滿意的笑容。


 


好像快要了解是怎麼一回事了,女孩心想。


 


拿起掛在胸前的手機,按擊撥出鍵之後,隔了兩秒,女孩對著手機說「我這裡有大概整理出了夜行獸的型態,基本上現在散落在鎮上的夜行獸似乎都是新型態的,能力上大致上都還沒有太強大,看來是後天強加上去的。」


 


電話那頭傳來幾句模糊的言語聲。


 


「基本上,我這裡有做了些筆記,可以請儀畫聽一下嗎?謝謝你封名。」


 


隔了兩秒,儀畫的聲音從手機上傳來「婉妤,你還好吧?有遇到什麼比較難搞的夜行獸嗎?」


 


「是還好啦,我沒有遭遇到戰鬥啊,我都在屋頂上觀察而已,呵呵,你一定是受到弘裕行為的影響啦,我剛剛有聽到不遠處傳來他十五節棍的撞擊聲。」


 


電話的深處傳來封名打岔的話語「你們兩個位置上有隔了一段距離耶…」


 


「呵呵,我是學音樂的嘛!對聲音的敏感度當然比妳們厲害啊!喔對了儀畫,可以麻煩妳派隻幻獸過來嗎?我剛做的筆記看能不能給點什麼幫助…」


 


不久,遠處跳來一隻潔白的狐狸,墨水渲染的邊線,栩栩如生的動態感,儀畫的畫工又向上一層了呢!


 


婉妤蹲下身,讓白狐輕叼著筆記本,拍了拍狐狸的頭。白狐親暱的在婉妤腳邊磨蹭了一會,輕盈的往來處跳躍遠去。


 


婉妤才站起身,突然聽到身後傳來踏地的聲響…


 


噠、噠。


 


「誰?」婉妤心中微微一驚,什麼時候來的,竟然無聲無息…抽起腰間的長笛,也同時查覺對方沒有加害之心,轉過身去想看明來者何人。


 


只見一個手拿了頂帽子的猴型夜行獸站立在側,不過氣息完全不同。婉妤把長笛湊到嘴邊,先探明這小猴仔的底細,音樂輕輕流露,一絲輕柔的淡藍微光,圍繞住面前的猴仔。


 


「……婉妤大姊,是我啦!」眼前的夜行獸開口。


 


似曾熟悉。


 


婉妤在腦海中逐漸的記憶中的聲音一一配對。很熟悉,幾天前出現過的聲音。


 


搭配起來了!


 


婉妤驚訝的將嘴邊的長笛放下,難以置信的指著眼前的猴仔「你……是夜行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