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19日 星期六

《11/19》消失了半天的 - 創造力研討會


接續著國姓國小的運動會,我回到嘉義之後換上西裝直奔圖書館。

雖然近乎同時的兩個活動,我做了這樣一個任性的決定,然後付諸實行。

所以我真的很感謝為我扛住研討會的每一個同學與學長姐,謝謝你們包容我的任性。

雖然我超過了半天的時間都是處於消失狀態,但是當一邊的事情已了,回到原本的工作崗位,我還是希望自己可以耐著奔波的疲憊,跟上大家活動進行的進度。

以在活動中所處的角色而論,我先遊走在一些較有自由性的組別與個人間,先了解一下在我消失的期間,我有錯過了哪些大小事物。

在聽過大家的轉述之後,也大概了解了前半天的情況,在我的認知裡,算是還好,都還不算不能彌補。

所以不論大家看得到看不到,我還是要在這裡對大家說聲感謝以及辛苦了。謝謝妳們願意幫忙我這個不成材的會長,而我還消失了半天之久,真是辛苦大家了。

習慣上,我不喜歡檢討會這種打壞感情的會議,但是為了提升自己的能力以及確立團體的認知,我依照自己的習慣,打篇網誌抒發一下,除非老師有說要開檢討會,或是無意間看到之外,一般來說,我不會主動提及。

首先,我必須謝謝議事組、美工組、總務組、報到組的全力配合以及不計較的付出。然後我也謝謝器材組與資料組為研討會所做的一切事物。

真的謝謝各位的付出與配合,真的。



------------------- 好了,那現在我要開始來打臉了 ----------------------------------

接下來要說的,說是對人也好,說是對事也罷。我既然說要打臉了,就是就事論事論人。

首先,我必須先賞自己耳光,因為最大的問題是出在自己身上,不是因為自己上演消失劇碼,而是自己所用非人,也太過信任我所交付工作的人們。

我沒有像所長一樣,一件事一件事去盯哨般的確認,這是我的錯。沒有確切的盯住每一組的進度也是我的錯,而所用非人更是我最大的錯誤。

我不該有藉口,所以我也不打算說些什麼,只能跟受到委屈或是心有不快的人們說聲抱歉,是我不夠認真,是我太過放任,以及高估了一些人的能力。真的很抱歉,真的。

接下來,先從大卻不零碎的資料組來說吧。首先,我可以了解組長每次所說的自己很忙,因為大家都很忙,並不會只有你很忙,所以我真的可以理解很忙的意思。但是我不能理解的事情是,大家都很忙,但是大家都把事情做好了,而且還不只做了份內的是,還做了份外的事,更遑論其他組都是在職生居多。而且近乎所有的工讀生都在你的組別了,為什麼資料組的事務還是會讓人一再的耳聞負面訊息。

如果說這是組長的帶隊風格,我也是不太干涉,但是我看著副組長閒置,以及其他組員似忙非忙的情況,我只能說好吧,資料組的包是出定了。

果不其然,一回到工作狀態,就是資料袋嚴重不足的情況,我必須承認這也許不是資料組的問題,因為就像羅生門一樣,老師有了一樣說法,資料組方也是擁有一詞。

但把時間回朔到前一天裝袋的時候吧,我有很不經心的想幫點忙,雖然後來有事先離開處理了,但裝完就走人了,乾淨。裝了多少,卻沒有人知道,那數量的事不是該從這開始考證?

基本上,資料袋的事小,雖然很容易引起公憤,以及觀感印象差勁。大致上算是完全不能彌補的事情,所以也無須考究的太過詳細。

只是在做事上,我濫用了我的信任,因為你是學姐,我覺得萬事OK,如果是因為這樣,進而讓事情演變至此,我也只能笑笑的在心中滴淚。

不過這件事也就算了。今天從開始回歸工作之後,我聽到的一些消息,倒都是不會走至牽動肝火的地步。

比如,器材組長的一些回答讓我覺得還滿趣味的,比如說"不知道"、"我們要出幾個人"之類的。我也只是鼻子摸摸,然後想著後續補救方案。

講到器材組,就從我聽到的地方開始說起吧。起因應該是溝通不良,中午,午餐之後的收拾,就報到組的單方面說法是,器材組不認為自己該幫忙搬桌子或之類的收拾工作,所以報告組請了兩位路人壯士幫忙。

(器材組方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詢問,因為默默的我懂了為什麼。)

這件事情,找不到人怪,就怪我好了,怪我沒有寫劇本給器材股的組長,沒有給予錦囊妙計,沒有跟他說,有空的時候可以幫忙一下,沒有告知搬出來也該搬回去。

因為這件事的案發當時,我不在現場,就收到的資訊我作下這樣的結論,如果器材組需要辯駁,那就當我沒說就好了,我也懶得去釐清這種對未來無關痛癢的小事了。


再者,512麥克風的問題,我很好奇,前一天在布置的時候,實際的情況是如何,因為我當時忙得跟資料袋箱以及雜物們搏鬥,忘了去關心注意,那時我又犯了高估以及太過信任的錯誤。

在國際會議廳裡,我們習慣上不是都全部開過一次,試過一遍嗎? 那512教室的情況也是一般吧?

如果今天是512麥克風壞掉就算了。512講話,國際會議廳收的到,我一開始以為是因為頻道被吃掉了,但在吳先生的一語中,我完全的理解錯誤在哪?

吳先生:你麥克風哪裡拿的?

器材長:國際會議廳。

我:喔...我懂了...


我問,沒有借有線的麥克風嗎昨天跟溫姐?

器材長:...

我:兩岸研討會的時候就是借有線的阿,你昨天沒有借喔?

器材長:我不知道阿!


好一個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會問喔,前一天沒有測試嘛,沒有全面的測試,算什麼好了嘛?

所以沒有跟你說要測試,又可以回到我的身上,我的錯?


最後,在工作態度上,我整個服了。

我:走阿,收旗座。

器:我們要出幾個人?

宏:不用了,我們兩個搬就好( 等他找好人就不用回家了 )


這裡,還是我抱歉,我忘了說去插旗子的人要把東西收回來。我忘了舉例說旗座不是大便,隨地放一放之後就不去管他。

講到這個,就說到旗架少兩支,找不到,就是隔天天亮再找找,不然就當天找出來,這不是很簡單的道理嗎?還是要等郵差或警察按門鈴說,先生你的旗架掉在哪裡嚕,我幫你撿回來了...啾咪>.^

然後我得到的回應是,碎碎念的嘴型,當下我也只是笑笑,因為行動間伴隨的抱怨,這是我可以接受的。

以上這些,是事後回想,才會有點情緒,當時我想大家都累了,所以只想把事情趕快做完,對於其他想法也不會太去著重。


而讓我不小心觸動肝火的是這句...

器:就是這個人( 指我 )叫我去搬旗座!


你是想搞笑嗎? 我火了當時,真的。
 
按照你的思考模式,收旗座跟旗架,干我屁事,我沒事幫忙找事做幹嘛?仕宏美工組,跟旗座八竿子打不著。開車的江宜,旗座又歸他了?瑞棻、至悅哪個有在喊說我是報到組,收旗座是器材組的事情?大家都在幫忙你份內的工作,而你的器材組的人,我卻看不到半個,如果都在忙,也就算了。而我聽到的是"下午他一直問怎麼辦怎麼辦,把自己搞的很複雜"以及 根本沒有找閒置的器材組人員做事。

我不懂,如果有人用你不用,然後感覺自己多做了很多?而感到很委屈。

但是若有了你這個組長,卻什麼都還要我來,乾脆會長你來當,器材我來做,靠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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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打臉文,也是抒發文,所以我不打算公開討論這件事,就像我前頭所說,我不喜歡開檢討會,但我也是有情緒的。

所以我在這裡抒發,也在這裡做自我的檢討。

因為這是打臉文,如果你看到某些段落覺得不舒服或是很貼切的,不用懷疑,講的應該就是你。



但,這篇不是為了引戰或是鬧不愉快,只是為了下次的活動可以順利進行,一起在錯誤中學習。

我也會錯,而且會錯的很離譜,甚至一錯再錯,但我會在一次次的錯誤中,找到不一樣的體會。

這篇,也是為了這樣的體悟而寫的。


在此,再次的對這次有驚無險研討會的成功,對大家獻上最大的敬意,真的謝謝大家的努力與付出!



《11/19》很值得的瘋狂 - 姓小校慶


打從作下這個決定之後,我內心中的某一塊雖然還是會不時的竄起矛盾的思緒。

但是,卻總是在一些無謂的對答之後,不了了之。


打從聊完天回到家,到躺在床上的這段期間,我打從心底的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擔心著也雀躍著,然後這晚我理所當然的睡得很早,也很理所當然的睡的不好。


五點三十分,鬧鐘"歐嗨攸"的聲響不斷,我知道,睡不睡之間,該起床的時間就到了。外頭的地上依舊延續的前一晚那一場雨的水漬。


穿上自己會覺得熱的裝扮騎車,目標:國姓。


六點起程,八點多到達,算是很平均的時間,早上騎車的感覺其實很不錯,但就像是吃高級料理那樣,知道很好吃卻總是吃不太起。平常還是睡覺會大勝於起床吧。


在國小校園裡閒晃了一會,看看實習時候對自己很不錯的老師們,一個個都在為自己班級忙碌的,真的是有所謂的盡心盡力的體悟。

大部分的學生們也都很熱情的邀請我到她們攤位消費,我都口頭上半推拖的拒絕了,但事實上是因為我身上沒錢,你總不能叫我無中生有吧,如果我可以我也不用努力的為自己的生活煩惱了。

大會開始,我的分配到的工作是裡想當然的攝影。有別於之前的是,我手上的不是之前熟悉的類單眼,而是一台貨真價實的單眼。

這可難倒我了,一開始就是有很我的風格的方式亂拍,結果照片真的是糟到一個糊塗。

後來在半摸索以及雲生老師的半指導下,我漸漸知道單眼的基本配置,也慢慢的找到隨便拍也能很好看的訣竅。

之後開始在校園中,胡亂的拍攝,一半玩樂一半回味。雖然有時候在捕捉畫面時,會為那一剎那的猶豫,導致的畫面消逝,很搥心肝卻也莫可奈何。

在一連串的活動間,我摸索著相機的使用,以及學生忙碌的笑容,順便不時的偷拍老師不經意的神情。有時突然驚覺我抓的畫面都是以女生居多,我就會補上幾張男生的動感照之後,期望可以平衡一下。

站在司令台邊,我按下突然沒反應的快門,"記憶卡已滿"的字樣出現。在此感謝雲生老師及時提供的記憶卡,換上新的記憶卡後,我開了一個玩笑般的承諾,我要把這台拍到沒電,當時的電量還是滿格狀。

之後園遊會開始,很有趣,但我去無法盡情的去揮霍,我也是個只有微薄小錢的學生而已啊。

不過我倒是很喜歡跟學生們打打鬧鬧嘻嘻笑笑,不論是已經升上國一的當初六年級,還是現在都已經往上升了一個年級的實習班級學生們,或是幾次代課機緣下熟稔的小孩們。

果然小孩的熱情是老師補充動力的能力來源。

直到中午時分,吃過飯,也開始難安起來,我推算的啟程回嘉義的期間,還有哪些事情該做。

在繞過校園一圈,與老師們打過招呼後,我發現手上的相機,正顯示著"電量不足",這也表示著,我達成任務,接著我起程,回家,然後回嘉。


對於當天往返嘉義這件事,之前不是沒幹過。

但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其實好像是有點負荷不了的,因為回程的疲憊感,讓我真的必須得要買罐蠻牛來提振一下精神。

不過沿路上,我騎得很平穩,除了一些不經意的小驚嚇外,倒是一路安全到嘉義。

這樣的一天,我任性的完成了這樣瘋狂的作為,但是我卻深深的認為此趟值得,如果我沒有這樣來回奔波,我想我的這一天會黯淡不少。


( 途中有一小段感想是,還好我有用曾經實習某班的學生姓名寫小說,大略上的名字都記住了...因為有些學生總是喜歡問,你還記的我嗎?我是誰?叫什麼名字?...一整個就很容易的就考到我了 )


題外話,我在園遊會中,少數有消費到的,就是十塊的米血,以及十塊的紅茶。米血是因為那個來兜售的學生很像少女時代的潔西卡,也許實際上沒那麼像,但就看在我覺得他那麼像的立場,我不得不掏錢阿;而買紅茶的動機,則是很純粹的簡單,就是,我渴了。




總而言之,今天,直到下午回到嘉義,我還是認為這一趟的瘋狂...很值得,真的。








2011年11月11日 星期五

胎死腹中的改寫劇情


 


這是一個關於冒險與勇氣的故事。


 


真的,你必須具備有冒險的精神、強大無比的勇氣,


 


才有辦法將這個故事從頭看到尾。


 


-摘自《九把刀 哈棒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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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說起來會很長很長,但我卻只能夠用一點點的時間來訴說這個故事。但在開始說這個故事之前,我必須讓大家了解到什麼是真正的嘉大教育


 


坦白說,九九級的我,虛長你們幾歲,有些人知道我,也有些人不知道,但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經走完你們正在行進中為期四年的路途。


 


為了讓學弟妹有快樂的大學生活,當初的我們決定把一些事情隱瞞,我們相信有時候無知也是一種幸福,而深深的希望學弟妹們將來會懂得我們的用心良苦。


 


然而有一天,古霖帶著一件物品哭著來找畢業後仍然賴在嘉大裡的我,該來的還是來的,我知道再隱瞞下去已經不是辦法,所以我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我決定在讓那些當初被我們塵封起來的事情,再一次的甦醒。


 


算是為了讓學弟妹認清事實,也算是為了嘉大教育的傳承……


 



 


那一年,我大三,就像現在古霖的身份,擔任著系上的學會長。我以為,傳說終究只是傳說,直到卸任前,教育之夜前夕,我帶著學弟妹們忙碌奔波準備著隔天晚上的教育之夜,偶然間聽到啪!一聲異響,源自於教育系辦旁的主任辦公室……


 


「啪!」響亮而清脆。


 


我詢問坐在位置上不為所動的助教「主任在裡面嗎?」助教搖搖頭,伸手拿了一份公文以及一把鑰匙給我,我會意,拿著公文戰戰兢兢的站在主任辦公室門前,在我將鑰匙對準鑰匙孔準備插入的同時……


 


啪!


 


我嚇了好一大跳,鑰匙脫離我的控制,投向地面的懷抱,在地上彈了一下發出金屬的撞擊聲,助教與工讀生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我。


 


「你們沒聽到什麼嗎?」


 


「鑰匙掉了嗎?」


 


「痾,沒事,我手滑了一下,哈哈,哈哈……」


 


進到辦公室內,我將公文放在主任桌上,然後站了一會,等待著。


 


啪!


 


聲音從桌子底下傳來,我趴在地上,用視線搜尋著聲音的來源。接著,我看到了一個蠕動著的長條形體,我將手伸到桌子底下,想要拉出來看看那是何方神聖。


 


就在感覺快要摸到的同時,一隻手將我拉了起來,是大五的學長,也是上上屆的系學會長。我不解的看著學長,我好想要把桌底下的東西拿出來看,好想、好想……就在我想再一次蹲下的同時,學長賞了我一個大巴掌。


 


我伸手輕摸著剛被摑掌的臉頰,如夢初醒般的糊塗。學長將我帶到走廊上,曬著陽光,我又清醒了一些,學長倚在走廊的牆邊,若有所思的看著遠方,接著我在學長口中聽到了這樣的內容……


 



 


嘉義大學民雄校區的各個系所間,流傳著四個恐怖、黑暗的校園傳說。


 


傳說中,有四個世界上最讓學生恐懼的邪器,它們代表著死也不想被誘惑、死也不想擁有、死也不想發現,絕對無法藉由他們順利畢業。它們分別是無限繳費單、快速渲染藍筆、無上限硬碟,還有最可怕的──愛不釋手愛的小手。


 


數位學習設計與管理學系的一年級班代乾蜜蜂得到了無限繳費單,從此數位學習設計與管理學系的一年級學生直到畢業都有繳不完的錢,甚至還有人繳不出學費而無法畢業。


 


幼兒教育學系得到了快速渲染藍筆,從此系上學生不論大考小考再也無法順利考試,只要一下筆考卷上的筆漬就會快速暈染開,學生的學期成績受到重創。


 


擔任宿舍長的體育學系大三學生得到了無上限硬碟,從此該系所的住宿生門不出、課不上,整天就是發了瘋似的窩在電腦前下載謎片,造成宿網直到今日還是不太穩定。


 


而教育系,則背著所有系所,暗中製造了極狠極惡的愛不釋手愛的小手,小手的威力之大、影響之深,好幾年前曾經統御其他三件邪器,造成民雄校區各系所上千名學生不敢上學,不敢在校區內出沒,最後是由嘉大學生總聯會組成一支近千名的遠征隊,犧牲過半後,逐一將邪器各個擊破、封印,終於使得嘉大延畢傳說煙消雲散。


 


數位學習設計與管理學系的乾蜜蜂畢業後拿出遠征軍所提供的積蓄,把所積欠的繳費單一次繳清後,無限繳費單被7-11的店員撕成三瓣。幼兒教育學系將快速渲染藍筆封印在美術系的系館中,美術系的渲染話有如神助般屢屢獲獎。體育系宿舍長的電腦由於久開不關,在遠征軍的幫忙下終於燒毀,踏出房門的體育系學生,把囤積已久的精力發揮在廣大的操場上,至今大小金銀銅牌不斷。


 


但是,最恐怖的愛不釋手愛的小手遲遲沒能找到、將之封印,它每隔一些時日就會出現在教育系上,帶來一波又一波的恐怖事件。


 



 


        「那個被鎮壓在主任桌子底下的,就是那一把傳說中的愛的小手!」學長做出這個結論。


 


        「為什麼會在主任的桌底下呢?」我不解。


 


「不要問,很恐怖。」學長都下這句話之後,很瀟灑的消失在走廊轉角處。


 



 


        「那、那、那現在怎麼辦啊,學長……」古霖一邊哭求著,拿著愛的小手的那手,不受控制的胡亂揮打,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看來,只能去找當初告訴我這件事情的學長了!當年他語帶保留,一定會知道些什麼!」


 


「可是,那個學長他、他都已經畢業那麼久了……要怎麼找阿,嗚哇哇哇。」古霖心裡一急,不顧左右的放聲哭泣。


 


「不,他還在學校裡,而且還在系上!我知道他在哪?我也很想解開愛的小手之謎,走吧,我們先去找那個叫做彭公的大學長!」


 



 


 


 


 

2011年11月4日 星期五

《武秉》25

 


 


沒有人煙的小鎮上,就像西部電影裡酒吧外的荒涼感,偶爾洩漏出的怪異叫吼聲,更是襯托出帶有怪異氣氛的寂靜。遠方傳來上課的鐘聲,噹噹噹的設法敲破這種讓人感到壓迫的氣息。


 


建築間的巷弄,在鐘響的聲音遠去後,竄出一陣陣的黑影,全往同一個方向疾馳而去,就像是一波黑色的潮水,湧往鐘聲傳來的方向。


 


屋頂上,一個長髮飄逸坐在圍牆邊的女孩,在高處強風的吹襲下,髮絲似乎想喚回已經遠去的風,絮亂的在女孩的身後糾結,另外幾縷秀髮橫過女孩鼻梁。


 


女孩伸手把迷路的黑色秀髮撥往耳後,視線繼續在底下持續冒出的黑影與手上的筆記間遊走,記錄著。


 


直到黑影幾乎散盡,女孩翻閱著手上著筆記,滿意的掛起滿意的笑容。


 


好像快要了解是怎麼一回事了,女孩心想。


 


拿起掛在胸前的手機,按擊撥出鍵之後,隔了兩秒,女孩對著手機說「我這裡有大概整理出了夜行獸的型態,基本上現在散落在鎮上的夜行獸似乎都是新型態的,能力上大致上都還沒有太強大,看來是後天強加上去的。」


 


電話那頭傳來幾句模糊的言語聲。


 


「基本上,我這裡有做了些筆記,可以請儀畫聽一下嗎?謝謝你封名。」


 


隔了兩秒,儀畫的聲音從手機上傳來「婉妤,你還好吧?有遇到什麼比較難搞的夜行獸嗎?」


 


「是還好啦,我沒有遭遇到戰鬥啊,我都在屋頂上觀察而已,呵呵,你一定是受到弘裕行為的影響啦,我剛剛有聽到不遠處傳來他十五節棍的撞擊聲。」


 


電話的深處傳來封名打岔的話語「你們兩個位置上有隔了一段距離耶…」


 


「呵呵,我是學音樂的嘛!對聲音的敏感度當然比妳們厲害啊!喔對了儀畫,可以麻煩妳派隻幻獸過來嗎?我剛做的筆記看能不能給點什麼幫助…」


 


不久,遠處跳來一隻潔白的狐狸,墨水渲染的邊線,栩栩如生的動態感,儀畫的畫工又向上一層了呢!


 


婉妤蹲下身,讓白狐輕叼著筆記本,拍了拍狐狸的頭。白狐親暱的在婉妤腳邊磨蹭了一會,輕盈的往來處跳躍遠去。


 


婉妤才站起身,突然聽到身後傳來踏地的聲響…


 


噠、噠。


 


「誰?」婉妤心中微微一驚,什麼時候來的,竟然無聲無息…抽起腰間的長笛,也同時查覺對方沒有加害之心,轉過身去想看明來者何人。


 


只見一個手拿了頂帽子的猴型夜行獸站立在側,不過氣息完全不同。婉妤把長笛湊到嘴邊,先探明這小猴仔的底細,音樂輕輕流露,一絲輕柔的淡藍微光,圍繞住面前的猴仔。


 


「……婉妤大姊,是我啦!」眼前的夜行獸開口。


 


似曾熟悉。


 


婉妤在腦海中逐漸的記憶中的聲音一一配對。很熟悉,幾天前出現過的聲音。


 


搭配起來了!


 


婉妤驚訝的將嘴邊的長笛放下,難以置信的指著眼前的猴仔「你……是夜行獸?」

2011年10月30日 星期日

第六次的迎新宿營


不知不覺,從大一入學到現在,前前後後參予了六次的迎新宿營。

大一參加,大二協辦,大三主辦,大四顧問,大五關心,大六這次卻讓我找不到定位。

對底下的學弟妹們其實已經不太認識的這一次,讓我感覺自己好像是到了一個穿著自己熟悉的衣服的不熟悉營隊一樣,有一種隔閡的歸屬感。

不過也算是藉機出門走走逛逛好好的玩一玩,跟幾個同學再聚聚,畢業後的生活,有些同學是硬生生的就被抽離,就算大學時期多麼親近,也是一般。

有人說,我們這屆的人好像很喜歡嘉義,很喜歡在這區域出沒。呵呵,這我不可置否,不過也正因為換了一個新身分,在舊的地方持續前進,那種想要找點地方來說服新身分的自己,我是真的在這個地方好好的存在過。

這次的迎新宿營,很精彩,除了一些總是會有的小意外,一整個很讓我訝異,這是近來最好的一次,我看到了大家的用心,以及負責。

也許是我不夠深入,但起碼,以大觀而言,這團隊是沒有什麼隔閡存在,就算有,在活動中也是沒有太誇張的舉動。這點真的很不錯,我看到了我很喜歡的一種感覺,大家一起沉浸在活動的氛圍。

打從一開始踏進烏山頭,我極力的在找尋自己熟悉的事項,結果沒有。我真的很羨慕再為活動忙碌的大家,我總是心中還存著活動魂,卻總是得要壓抑自己,因為這終究不是自己的活動。所以,很慶幸的,有帶了一台相機。我想這次的拍照過程中,記憶卡裡沒幾張自己的照片,而是存有了滿滿的我不知道姓名的學弟妹。

拿著相機,充當活動攝影,第一次,我在活動中把兩顆電池都拍到沒電。

雖然第一天的拍攝過程中,我只在一些小隊與工作人員中得到回應,但起碼,我幫忙記錄了你們在活動過程中的動態。

因為是自己的相機,所以基於對自己角色的定義,我除了上傳外,是不會主動釋出。不過我相信,活動本身的攝影組會有相當充分的紀錄。

我當天還默默的對著手上拿著相機卻沒在拍的學弟說「寧可多拍幾張回去可以選來用,也不要想選的時候沒得選」

整個活動中,拿著相機到處閒晃的我,在一些學弟妹眼中看到了不友善,但這也莫可奈何,因為沒有接觸與相處過,雖然曾有一次對大二的講過注意事項的課。但回過頭想想,我那次講的一整個爛透了,一整個不是自己的風格,感覺這就像是隔行如隔山吧我想。

但在一些小隊時間中出現了當時候課堂中講到可以使用的小遊戲時,心中不免覺得大家都很有才,雖然我知道那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自身的能力,但起碼能為自己曾經講過那些有被實現的話感到驕傲!

晚會的時間,除了一開始的電源插曲外,一整個也很棒,學弟妹的表演,感覺真的有一套。不管是舞蹈、戲劇、主持還是火球。很棒,真的。

夜遊的部分因為我沒有跟隨,所以對於路線無法說些什麼所以然,不過有看到一些正要出發或結束時回來集結時的化妝,真的是很有那麼一回事,這一環,比我協辦主辦的那兩屆好太多了。

不過有些不敢下場玩夜遊的大一學弟妹們,可以好好的練練自己膽量了,大二的你們可是要轉換成扮鬼或是帶隊伍的大二學長姐了!

第二天早上的活動我幾乎沒有參予到什麼,就只能在本部的一旁聊聊天、打打牌。

下午的玩水時間,我必須跟大夥說聲抱歉,我們幾個學長跟老師在一旁先玩了起來,打擾到活動的進行真的很抱歉。

然後大亂鬥的時候,我也必須跟學弟妹們說聲抱歉,被我弄濕的人應該不少,被我濕上加濕的人也不在少數。不過玩水就是要這樣玩不是嗎?

總而言之,這次活動結束後,我還是找不到我的定位,學弟妹應該沒有幾個會知道我是誰,但起碼我,參予了迎接新生,參予了協辦活動,參予了主辦活動,參予了活動顧問,參予了第六次的迎新宿營。

這樣在一旁的參予活動,真的,各位學弟妹們辛苦了,經過這次的活動,大家都會獲得成長,而在活動的過程中,我看到了大家的成長。

辛苦了你們,辛苦了教育系迎新宿營的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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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我有放了一些在FB的相簿,可以去看看。

2011年10月25日 星期二

爛會


開了一堆爛會。

不管是開過的還是即將要開的,都爛得一蹋糊塗。

有時候在活動將近之時,總是會感嘆開會或是準備的時間不夠,這種事情發生的頻率一整個超高,我知道。

但是有時候看到其他團隊間一再的開會,一半是對其所有的紀律與團結感到佩服與羨慕,一半是見其費事費心又勞力而感到卻步。

而今天剛忙完兩岸學術研討會,很剛好的落幕,不是一切順利,帶起碼安全過關。

事前準備很重要,我知道。開會就是為了安置軌道,進而讓活動的當時可以順著軌道前進,我知道。

只是進行了兩個禮拜的會議,我只感到無謂與空虛,就是為了確定一點什麼東西,然後就召集了必須出席的群眾。

我了解時間的緊迫以及壓力,雖然看不出來,但我還是了解。

不過有時候事情就像是遊戲的支線一般,是需要滿足一些條件才能觸發的。

如果會議必須存在的事項不存在,那我開個什麼鳥會。

事情就算分的在細,責任分的再清,那又如何,不就是紙上談兵,可以完美進行的夢境。

有時候,我整個人看起來很不可靠,很散仙,我知道。但有時候,是不是也該注意到我有我自己的步調。

竟然已經把責任放在我的肩頭,那是不是也該給點對應的全力。

前兩次的會議中,一再的被插話,以及被詢問到一些我即將要講得事務,感覺一整個糟透。

平時我是個很隨性的人,但當我想做些什麼的時候卻遇到一點強勢的時候,我很清楚我的態度,就都交給你了!

然後我會開始遊山玩水,然後開始等著事情的回歸,或是輕鬆寫意的看著事情的進行。

有時候開會,真的需要的效率,把該說的說完,該確定的確定好,該討論的問題討論。而不是一直把開會的時間一直延長。

必須無限制延長的會議,就是爛會一個。

所以默默的我希望,可以快速且有目的性的把手邊的問題解決,然後結束會議,開始閒聊。

對我來說,團隊的氣氛,應該比會議內容來的重要。

而爛會之類的會議,就滾遠一點吧。

我可不想把自己包裝的很忙。

所以我的形象一直都會被誤以為很閒。你好像很閒厚,這種問題真是著實讓人火大。

但這也沒什麼好說的,也是我自己對外的表現,好像很閒。

只是一種壞習慣,一鼓作氣的忙碌,然後虛脫,就這樣,我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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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爛會,讓我感覺不到我在準備活動,而只是參予一場鬧劇。

有時候一個活動的不完善,不就是辦活動有趣與刺激的地方嗎?

也許,我只是很病態的在享受那種突如其來的緊張感。

但是出包,表我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2011年10月3日 星期一

煩悶!


有些話不得不說,卻不能說。我只能躲在網誌裡頭對著文字哭訴。

很煩悶,對於生活,對於沒有未來的生活。

我開始對這種近乎扮家家酒的情況感到厭倦。

我知道,我自己很不稱職,但我卻找不到讓自己用心的理由,我有很多異想天開的想法,卻沒有實行的動力。

有時候,我只是很單純的想要得到一點認同,但往往,面臨的都是一桶桶的冷水。

我開始害怕這樣的生活,或許該說是恐懼自己的退縮,我想不顧一切的逃跑,但憑著衝動出發後,卻發現世界沒有我的容身之處。

在無形之間,我被這種怪異的情感給孤立的,孤立的非常徹底。徹底到我竟然在無助的時候想不起能幫我的朋友。

有時候,我會感覺到自己像是籠子裡的老鼠,被關著,只有在被注意的時候才會被逗弄,被逗弄的時候也不會有人注意到我是不是真的快樂,就好像只是為了娛樂別人而存在著,我現在的生活。

越來越退縮的自己,連逃跑的勇氣都沒有,就像是在家暴家庭中,知道這樣不對,卻苦於脫不了身。

漸漸的,就在生理時鐘上建立了不可抹滅的恐懼。時刻一接近,心煩意亂,不論手邊在進行著什麼事情,都無法順利的進行下去。

有時候,只是想偷個閒,外出走走,在不自覺間走的太遠,時刻接近,我立即被恐懼所壟罩。就像是巴夫洛夫的狗。

明明,我可以好好的規劃生活,實不實行之先姑且不論,但我整個生活卻被硬生生的套上了枷鎖,每天一睜眼醒來,我聽到的不是外頭蟲鳴鳥叫的活力聲響,而是心中鎖鏈摩擦撞擊的冷漠金屬聲。

隨著年齡增加,我好怕,我真的好怕,這樣的生活還要繼續下去。身邊僅剩能稱為友人的人,總是樂見其成,殊不知我內心的顫抖與退縮。

我沒有準備,完全沒有準備,去接受這樣的未來。也許那一天來到的時候,會是我選擇逃離的時候,逃離恐懼,逃離人心的壓力。

現在的我,還沒有找到可以託付生命的事項,這樣的我太不成熟,但看著近日來的自己,感覺不到一絲生氣,就像沉睡在棺材裡沒有自我的殭屍。

每一天不知其味的度過,就像是隨著道士鈴聲前進,努力的跳,卻不知道目的地。

我不知道自己需要什麼,但我卻很清楚的知道我不需要什麼。

我一直試著讓自己學會照顧自己,但我卻不知道需要什麼來讓自己不用別人照顧。

我一直學著讓自己試著照顧自己,所以我不需要不會照顧自己的人出現在生活周遭。

但我卻一再的被這樣的人給絆住,前進不了,也沒有退路。

我還在等,等待一個可以讓自己找到自己的機會。

如果現在的生活讓我煩悶,那我想,我會先捨棄些什麼,來換取自己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

起碼,我的煩悶可以由大化小。起碼,可以換一個煩悶的開始,然後再去適應一個新的生活。

有人說,人生就是在不斷的抉擇。

那我想,現在繞在身邊的這個抉擇,會影響我整個人生!!


2011年9月21日 星期三

跨越!?


近來,越來越有隔閡感產生,對於原本大學時期的系上。

細想來,應該是自己所能延伸的觸角似乎到了極限,級別越往下相關性就越低。

慢慢的,自己熟悉的學弟妹,一個個的都變成了學長姐,一批批進來的學弟妹,相較之下就感覺沒有那麼親近。

走在學校的廊道間,看到自己當初沒有認真穿過的系服,或是從我們這屆開始流傳的營服,總是對衣服熟悉,而人就疏離的不少。

一代新人換舊人的道理我也不是不懂,不過配上自己曾經的熱情,最近開始覺得少了些什麼。

總是在同學間的嘻笑中,喜歡提起自己連續幾屆都不缺席的迎新宿營,對內對外的說法都是去玩玩也不錯。

去看看學弟妹,也順便藉機到處走走。感覺真的還不賴。

然後,久而久之,隨著新一期的迎新日期到來,在去與不去之間,我初次感覺到了猶豫。

對於系上各個活動的關注,從同學間,從學弟妹那總是略有耳聞,不過這次不一樣了。

好像有什麼從思想中併發出來,也弄不清楚是因為自己跨過了一個層次,還是像朋友講的,體內有某種開關被打開了...

畢業後,綠盈牧場的迎新宿營,基於關心照顧的立場,我們浩浩蕩蕩的幾個人騎著車到場給予支援。

實習時,江南渡假村的那一次,很純粹的只是想要出去玩玩,然後開開心心的搭著同學的車子南下。

研究所,最新一次的迎新活動,我開始猶豫到底該不該出現,想法複雜開始找不到自己該有的定位。

老了也倦了,近幾次同學相約關心一下學弟妹的近況,看看也好,幫忙講課也罷,感覺跑掉了,提不起當初的熱情。

開始在系上學弟妹眼中看到了陌生,以及疑惑。我想我已經過了可以不顧一切打哈哈的階段。

就拿上次應會長之託的隊輔講課,很嚴重的脫軌,花了一大堆的時間,但跟自己預估的部分相差了十萬八千里。

看著坐在台下的學弟妹,除了不熟悉,也多了點不習慣。來了一個空降學長...

連開場都省了,連介紹都沒了,我想我講完課後,記得我的學弟妹數來也不會有幾個,我讓自己低調,也開始不想要淌混水。

對於一個連自己定位都找不到學長,真的很難擁有講課的說服力。也或許是自己的經驗不足,對於講課的表現,自己給的分數之低,前所未有。

也許真的是時空背景變了,我開始看場合開啟熱情與活潑,大人的惰性慢慢的自內心中生長。

在一些學說中這可能算是成長,就像自己是頓悟了一樣。或許是自己某方面的感到退縮也說不一定。

我想自己還是笑著接受這些轉變,也許是人生的一道關卡,跨越過去就能得到提升,只是這關卡也太高聳了些,爬得好辛苦。

不過也好,起碼自己知道自己接下來會慢慢放掉與大學中各個活動的關聯。

也許今年還會到場,但我想那時候的自己,心態與前些年會有非常大的轉變。

因為已經不是自己的舞台了,那就好好欣賞吧我是這麼認為的。

能有這樣的想法,是不是代表著我跨越過了些什麼呢!?

2011年9月13日 星期二

《武秉》24

幾天的時間,宛如靜止一般,了無動靜。無聲的結界內外,黑白色彩的走獸出入平凡,卻一點也不引人注目。街角巷弄間的監視攝影器,左右旋轉著,鏡頭內的黑點縮放著,極力的像是在搜尋戒備些什麼。


 


兩棟大樓間,站著一個拿著長棍的刺蝟頭男孩,身後就像是冒著紫色火焰一般的流露出一股霸氣,整條廊道巷弄裡,不規則的堆滿了黑色起伏,一團團身穿附近學校制服的黑色軀體。在缺乏光影的照耀下,男孩手上的長棍底端,漆黑的水滴滑落。


 


耳機內傳來頁封名那帶著一點興奮的叫喊「彭弘裕你真是太精彩了!出了這個走道,往對街兩點鐘方向有另外一個夜行獸班群,就交給你了。」


 


弘裕癟了嘴角嘖了一聲,跨出步伐間,邊對著耳機說道「就說待在房間的時間一久,我整個身體就會生鏽,對付剛剛那些雜於竟然還會流汗……都你在那邊說多觀察幾天多觀察幾天,在觀察下去宇恆就快變瓶裝的飲料了!」甩了甩手上的棍子,讓殘留上棍上的黑色血液藉著離心力飛離,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著耳機提問「那兩個女人現在在忙什麼?」


 


「儀畫在我旁邊,用喚獸在輔助我控制監視器的角度以及補滿許多間看不到的死角資訊。婉妤則帶著其他樂器往另一個方向前進!」


 


「那我會跟她會合嗎?」


 


「會,在校門口!」


 


「喔。」


 


「對了弘裕,剛剛廖仙凱又帶了一批鈺鑨的圖畫過來,宇恆還是在那個容器中,暫時還沒有什麼危險,可是為什麼我們就是找不到宇恆所在的那間密室咧?」


 


「等我到學校再仔細找找吧,現在瞎猜也沒什麼屁用,反正就先照著老媽給的任務走,先到學校找到校長室再說吧!」


 


「看畫面,這次的也行獸班群可能比剛剛那群來的不好對付,制服獸數量三十,連帶教獸一隻,應該是聞到同類血味,成戒備狀態,轉過你前方五十公尺的小巷內就會遭遇,小心點吧。」


 


「怕什麼,我是彭弘裕耶!」


 


「不過是體力過剩的猴子,那就在這裡看戲啦!哈!」在頁封名的淺笑聲下結束了通話。


 


巷弄內,一場欺負夜行獸的盛宴,在十五節棍的交擊碰撞中展開……

2011年9月1日 星期四

《武秉》23

 


 


叩叩。


 


房門清脆的響起兩下敲擊聲,裡頭忙碌到一半的三個人微微分心了一下,卻沒有人去應門。


 


可見的音樂煙縷細而綿長的順著窗戶延伸至無涯的漆黑天際。電腦螢幕散發出的光芒使封名肥壯的身軀化做剪影,隨著敲打鍵盤的節奏,身體輕輕的上下起伏震動著。儀畫輕輕嘆了一口氣,隨手甩出一幅半身大小的空白圖軸,畫筆在白色的紙上飛躍遊走,勾勒出一隻白底黑紋的猛虎,儀畫從腰際拿起一個印章在白虎圖的右下角按下一個落款。


 


叩叩。


 


圖軸一甩,白色猛虎輕巧的躍出紙底,輕巧的在儀畫腳邊磨蹭撒嬌,儀畫蹲下身子溺愛的拍拍白虎,往正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弘裕示意的指了一指,白虎會意掉過頭來往弘裕所在走去。


 


躺在地上成大字型睡著的弘裕,發著熟睡的呼嚕聲,白虎在弘裕周圍繞著,等待進攻的時機以及找尋最能一擊見效的位置。


 


婉妤眼神明亮的看著白虎活動,儀畫調皮的吐了吐舌頭,封名雙手依舊在鍵盤上瘋狂的跳躍敲擊著,眼神卻直盯著正潛伏在弘裕腳邊的白虎。


 


叩叩。


 


白虎應聲,一躍而起,張開血盆大口,落地,虎口大力的咬住弘裕的兩腳之間,不放。


 


「拗嗚!」弘裕整個人龜縮起來,白虎急速跳開,充竄進儀畫手中的空白圖軸中。封名看到這一幕,笑也不是,哭也不是,不自覺的夾緊雙腳,感同身受的了解那種痛,靜靜的轉回過頭去,盯著螢幕繼續入侵監視系統的任務工作。


 


看著雙手扶著胯下痛的打滾的弘裕,儀畫只是輕輕的笑著說「去開門吧!」


 


弘裕無可奈何的扶著牆壁勉強站起來,對著婉妤流露出求救的眼神,婉妤音樂依舊,卻示意弘裕去開門。弘裕轉看向儀畫,儀畫只是笑著回頭畫著未完成的千獸圖集。封名戴上耳機,當作不知道這回事般的埋頭跌進電腦的世界。


 


弘裕才把門打個半開,外頭就傳來一聲親切非常的問好。


 


「先生您好,有您的包裹請您簽收。」送貨員雙手奉上包裹以及簽名版,禮貌的等候著屋內弘裕的回應。


 


順著送貨員的帽沿向下看,弘裕突然覺得有種很眼熟的感覺,好像在哪看過……


 


接過包裹,答了聲謝謝後,依舊用狐疑的眼神望著眼前的送貨員。


 


「白狗宅配員廖仙凱很高興為您服務。」


 


「我是不是有在哪看過你啊?」


 


「嗯?」


 


廖仙凱……


 


「喔!廖假仙?」封名突然拔下耳機,轉過頭來,眼睛為之一亮的看著門外的送貨員。


 


「這不是封名老大嗎?好幾天沒你的消息嚕!」


 


「進來坐坐休息一下吧!」


 


封名離開電腦,轉而親切的招待起名為廖仙凱的宅配送貨員。


 


「這個是……?」


 


「白狗宅配的廖仙凱啊!」封名理所當然的這麼回答,似乎想起什麼般的又補充到「之前你們不是白爛的把電是弄壞,我就是請廖假仙幫我送過去的啊!」


 


「除此之外,封名老大有很多航空版的光碟也都是指定我送過去的,算是有好一段合作關係了。有時候有些好片,封名老大還會不吝嗇的跟我分享呢!」


 


「常見面就熟的快,我之前活動範圍幾乎都在房間內,廖假仙就是常常幫我送貨,不管是送過來或是送出去,平均兩天就會叫一次,久了,莫名其妙的就熟了起來……」


 


「是之前有一次,封名老大忙著看片,門沒關好,我又有貨送到。仗著自己熟悉就自己把包裹貨物般進屋,看到那時候螢幕上的女優,那部片正好糟蹋了那個女優的特質,我看不過女優這麼的被踐踏,才鼓起勇氣向封名老大提出……誰知道那時候封名老大根本沒有發現我進到屋內,我一出聲,他一整個被我嚇的全身彈了起來,然後……」廖仙凱羞紅著臉低下了頭。


 


「然後?」弘裕被廖仙凱的反應挑起了興趣。


 


「然後他就被我顏射了啦!哈哈哈!」封名捧腹大笑,廖仙凱一整個覺得超丟臉,尷尬的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之後,感覺自己好像虧欠了他什麼東西,每次只要他一來拿貨或送貨,我都會跟他分享些當時候手頭有的東西,吃的也好看的也罷。」


 


「送貨員總是知道比較多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也比較清楚團購的趨勢跟內容,封名老大都不吝於跟我分享,我當然也會盡己所能的給予我有的情報。」


 


「比較特別的是,廖假仙他送貨超快,又沒有看過他開車,一整個就是謎一般的出現跟謎一般的消失。」


 


「這就是所謂的專業領域了!你想要送什麼東西,到什麼地方,只要你付的出錢,我就使命必達!」


 


「講到這個,你這次是送什麼東西來啊?」封名想起什麼似的提問。


 


「喔對耶!」弘裕拿起手上的包裹。


 


「這個包裹是來自醫神楊韻靜那邊,如果不是有她給我的地圖,我也找不到你們這個地方,一整個超不起眼,存在感超低的這個地方。」廖仙凱放鬆了下來,講話也沒有一開始送貨來時的客氣,閒話家常。


 


弘裕撕開包裹的包裝,封名則接過廖仙凱手上的地圖。


 


弘裕拿出包裹內的一疊紙張,封名手上的地圖則被儀畫接了過去,走到了婉妤身旁。


 


一張一張的翻閱著,一張一張或重或輕的鉛筆描痕,素描圖畫,畫出了此時房間內的配置,以及附近街道的路線,弘裕翻閱著,視線停留在最後一張圖畫……


 


婉妤完成了靜音結界的布置,放下了嘴邊的長笛,對著手上的地圖說「難怪他找的到這裡!我的靜音結界除了封鎖聲音,也會讓存在感降至最低。你的圖畫好了嗎?」


 


「好嚕,差落款而已,隨時堪用!」兩人相視一笑,一齊走向一旁正在雜聊著的三人組。


 


「你們用好了……看看這張吧!」弘裕對著正走過來的婉妤跟儀畫說。


 


接過弘裕手上的紙張,儀畫最先的反應不是圖畫的內容,而是熟悉的說「這是鈺鑨畫的耶!」


 


後來定眼一看,圖畫中畫著一著粗大的水柱體,柱體內有著氣泡、管線,以及……一個黑色的人體剪影。


 


「是宇恆!」


 


房間內除了廖仙凱外的其他人,面對著黑白素描圖畫,默然。

2011年8月24日 星期三

《武秉》22

 


 


學校,伴隨著每個人成長的場所,也是個對社會影響有著重大影響的基層勢力。孩童天真無邪的笑容,在暗地霸凌同儕的怒嚇,老師與學生間錯縱複雜的相互影響,或者說是學校裡頭所有交際網的爾虞我詐,都是社會現況中的寫實縮影。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學校裡的學生,都是沒有主動意識的被動客體。


 


這些稱之為學生的被動客體,對於學校藉教育之名所灌輸的種種事物,只能一概的照單全收。


 


在校長的帶領下學校會有一定的發長方向,而學校的走向會影響學生的發展,也因此,對學生人格的朔造,校長的影響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校長坐在辦公室內,看著螢幕上所分隔出的小畫面,一個個的學生被群聚起來趕往校園內較為陰暗的一角,一批批的被送往地下的研究室,改造。另一個畫面,是一隻隻穿著的學校制服的夜行獸,在教室內接受著基礎狩獵技巧的教育,看著講台上持續發出奇特吼叫聲的蜘蛛怪,手上抓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像是玩偶一般的高舉空中,左右亂晃,似乎是在玩弄,也似乎是在教學……


 


台下著各個夜行獸,眼球裡充滿血絲,一臉渴望的望著在半空中左來又去的女人,那是一種對鮮血的渴望,也是一種發自於野性的狩獵本能。


 


校長在螢幕前開心的撫掌大笑「呵呵呵呵……看來蜘蛛獸彼得真的是個好教師啊!表現的真是可圈可點,呵呵呵呵……」


 


只見畫面中彼得手上的那個女人軀體被拋到半空中的那一刻,原本井然有序待在座位上的夜行獸,帶著一股兇狠氣息一擁而上,撕裂的瞬間,才知道原來那個女人不是沒有意識,先前只是害怕恐懼的不敢妄動出聲,直到利齒咬裂密實的皮膚構造,疼痛感覆蓋住了恐懼感,尖叫、吶喊、求救、哭鬧……種種得以發洩的方法在女人腦中快速的翻轉的,耳朵裡卻只能聽到從嘴巴裡發出的微弱呻吟聲。眼睛無法緊閉,臉皮不知何時已經被撕扯下來,意識沒有逐漸模糊,反而是越發清晰,痛已經麻痺了,暴露在空氣中的眼球,有種酸酸的刺激感,視線還是很明亮,鮮紅色的水在地上慢慢的往更遠的地方蔓延而去,是我自己身上的血吧那女人心想。快點結束吧,我這可笑的又可怕的一生,女人絕望,在意識退去之前,最後一幕,是發著亮光的利牙,以及深不見底的喉嚨,週圍飄散著伴著鮮血的口水,如雨如霧……


 


彼得只是在旁邊看著,這些日子,他已經慢慢的掌握到一點意識。克制自己的獸慾,對彼得來說,得到校長的讚美好過獵殺撕咬那些沒有能力的人類,而彼得心中還存有一點期望,期望在一次的遭遇像是栗子頭那樣的有趣戰鬥,所以他必須忍耐,讓自己處在夜行獸群的高處,就算是獸人部隊結集完成,那麼他也還有機會可以在打上一場有趣的仗……彼得醜陋的臉上流露出散發的噁心氣息的怪異笑容,複眼輕輕的飄向窗戶的外頭,看向遠方的一點亮光,出於野獸的本能,有人在看著,彼得知道。


 


遠方一棟高樓的窗邊,亮光一閃即逝。


 


封名收起望遠鏡,一陣涼意從背脊直竄到腦門「喂……那隻蜘蛛夜行獸,剛剛是不是在看我們這邊啊?」


 


「應該不太可能吧,就算是,也應該只是感應到有東西,不太會清楚的知道我們的用意。」儀畫在一旁說著。


 


婉妤接腔繼續解釋「再怎麼說,目前只有夜行獸在突襲人類,我們武秉的行動不至於高調到被注意……」


 


「那麼接下來呢?」封名提問。


 


「你最近話變很多喔!真難想像幾個禮拜前你還是個不太鳥我們的一個沒自信宅男駭客!」弘裕天外飛來一筆的點出封名的變化。


 


「少囉囌!」封名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走到這種田地,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這麼說來,好像真的有這一回事耶!」婉妤歪著頭,似乎是在腦中比對封名前後的差異。


 


「應該是受到刺激的關係吧,前一陣子,因為硬碟裡頭資料被清除,封名還暴走了一會兒……嘻嘻,弘裕被打得滿頭包啊那時候!」儀畫有意無意的把矛頭轉向弘裕。


 


「呿,那是我還沒認真起來。不過聽你這樣說,好像真的有這一回事,這段時間也沒過多少天,事情好像一件一件的接在一起,封名就像是被迫中獎似的,沒法回復到以前的宅男生活。」


 


「是要講多久啦,你們很煩耶!接下來到底要幹嘛啦?」封名還是很不習慣自己當作話題中心的感覺,不耐煩的催促到。


 


「對喔,不小心就偏了主題!哈哈……好!那現在,要先麻煩封名運用你高明的駭客能力,先擷取出學校內部的監視系統,有利於大家路線的安排。」封名點了點頭,開始著手準備進行任務。


 


「儀畫的部分,希望妳派出你的圖畫寵物,到學校的現場探查對方的配置,以及找出有沒有暗房密道之類的特出場所。」儀畫聳了聳肩,丟出了一捆空白畫軸,手中握起毛筆,閉眼凝神,在下筆前對著弘裕說道「這叫幻獸,不叫圖畫寵物……在亂叫,我就把你關進圖畫裡,讓你見識一下,你所謂的寵物,真身長怎樣!嘻嘻……」


 


弘裕想起了廟裡的臭和尚,吐了吐舌頭「我可不想在體會一次,喔對了,儀畫你的和尚師父跟你問好!」


 


「你怎麼遇見我師父了?」儀畫驚訝。


 


「有空再說有空再說……」弘裕懶得多費唇舌,接著轉向婉妤說道「因為這次只有我們四個過來,你的部分呢,就是先用音樂,在學校周圍設立一個靜音的結界,讓我們可以在靜音結界中盡情的準備而不被發現!」


 


「什麼是靜音結界?」封名抬起頭來好奇的問道。


 


「所謂的靜音結界呢,簡單的說就是用音樂的頻率設立出一個不受外界影響也不影響外界的一個區塊,讓你可以再結界裡頭嘶吼吶喊,外界卻一點查覺也不會有!」


 


「嗯?」


 


「大概就是像這樣!」婉妤拿出長笛,緩緩的吹奏出一絲嬌柔舒適的音樂,音樂化成一縷輕煙,慢慢的包圍住婉妤與封名,間隔出一個泛著微光的區域。


 


封名伸手觸碰光暈,手卻直接的穿透過去「現在你看看弘裕像不像一隻演默劇的猴子!呵呵。」看到光圈外的弘裕似乎正在對的封名說些什麼東西,手腳揮舞的鼓譟著。


 


「不過現在弘裕看我們也是沒有音效的存在就是了,你現在可以走出光圈看看,直接走過去就好了。」婉妤提示道。


 


「……你這個風乾豬,是要玩多久,你是擷取到監視器畫面的是不是?」封名一踏出結界外就聽到弘裕這樣的咆嘯,轉頭一看,婉妤在結界內用嘴型告訴他,這就是所謂的靜音結界。


 


叩!


 


封名的頭被弘裕狠狠的敲了一擊,瞬間腫起了一個包。封名吃痛蹲在地上用手瘋狂的來回搓揉頭上的包「痛、痛、痛!」


 


儀畫見狀,嘴角不免露出一抹笑意,身前卷軸上的畫已經進行到了一半。


 


婉妤,手一揮,結界隨風飄散。


 


「那你咧?你要做什麼?」封名對著弘裕問道。


 


「我嘛,為了救出宇恆,我必須保持自己的機動性,所以我當然是……閉目養神!」弘裕很隨性的躺在牆角,用手當枕頭,閉上眼睛很安穩的打起呼嚕。


 


「去你的!」封名隨手丟了一個垃圾過去。


 


儀畫與婉妤對上眼,會意的輕笑了一下,各自開始忙起營救宇恆的前置作業。


 

2011年8月22日 星期一

《武秉》21

 


 


「查到了嗎?」弘裕盤坐在沙發上,自從黑暗巷子裡回來至今,也過了一個晝夜,封名在數台電腦與儀器間遊走著,分析、重組、搜尋。


 


「就這樣衣服的一角,要分別從顏色、材質、大小還有沾有的身體碎屑血液等一一分析,本來就要花點時間,更何況……」


 


「好了,你就快查吧,我也不是那麼想知道你的進度!」弘裕打了個呵欠,伸了個懶腰,解除了盤坐的姿勢,整的人慵懶的攤在沙發上。封名碎念幾聲,把耳機扣在他肥大的腦袋上,還是隔絕一些聲音會讓我專心點。


 


扣嚓,房門應聲打開,婉妤端著一盤糕點進到房間,儀畫隨後端了一盤散發熱氣飄著茶香的茶壺進來,兩人環視房間一周,看到弘裕在打盹,封名又忙著對電腦敲敲打打,輕輕的拍了一下封名肩膀,示意吃點東西再繼續努力,然後知趣的退出房間。


 


隔沒一會兒,房裡衝出封名的吼叫聲「我查到了!」


 


弘裕眼睛為挑「那衣服是什麼來頭?」


 


「等等、等等,你去幫我召集大家之後在一次說明!」語畢,封名回過頭去做最後的確認動作。


 


弘裕也只能不耐煩的起身,以隨便的語氣對著走廊喊到「喂!出來喔,封名找到了,快喔!」


 


弘裕一回頭,只見封名把辦公桌高舉過頭站在門口「你給我……快點、認真一點……找!」辦公桌飛過弘裕面前,硬撞在牆壁上,粉碎。弘裕心虛的吐了一下舌頭,快速的溜了出去。


 


不消多久,封名拿著體育服的碎片來到客廳「很好,大家都到了,現在看一下牆壁上的投影……」封名按下遙控器,白色的牆面頓時幻化成投影銀幕。


 


「誠如大家所知,這個,是一件體育服的一部分。」封名搖晃著手中的一小片體育服「而我們所面臨的問題是,這件體育服來自何方,又是為誰所有?」頓了一頓「現在看到螢幕上的地圖,這裡是找到衣服碎片巷子,也應該就是宇恆被帶走的地方,對照一下也可以發現這裡與當初鈺鑨圖畫中的地方極度的相似……


 


「也就是說,我們可以知道,鈺鑨的畫具有預知或寫實的能力……」


 


儀畫接著說「那麼上次宇恆之所以出去,是因為看了圖畫而感應到夜行獸,又或者說宇恆看到圖畫裡的夜行獸……」


 


「對,所以在那個現場找到的這個衣服碎片,有極大的可能是來自夜行獸身上……這樣一天一夜下來,我可以更加得確定,這塊碎布是來自於夜行獸身上。


 


「有了這樣的前提之後,我開始想辦法還原衣服原本的模樣,經過材質與色調的交叉比對之後,我歸類出了這幾個地方!」螢幕上的地圖,出現由大逐漸聚焦的幾個位置。


 


「再者,我追蹤了各個地點的人口以及出入狀況,發現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這裡!」封名指向畫面上的一個小點,然後逐漸的把該地點放大再放大。


 


「這裡,是一間學校。這件衣服應該是來自於這個體育老師身上。」封名點開另外一個視窗,跳出附有照片的個人資料簡介。


 


「可是,這間學校內的老師近期內的調動很大,不是調走就是辭職,總而言之就是一一的離開這間學校。」封名環視了一下四周「比較弔詭的地方在於,我繼續追蹤那些老師的下落,不論是調走還是辭職,全部……下落不明。比如你看這個。」畫面上連續跳出幾個看起來很老師樣的圖象與資料。


 


「啊!」鈺鑨摀著嘴巴叫了一聲,眼裡充滿驚恐與悲傷的複雜光暈「是他……」


 


「喔!是攻擊鈺鑨的那頭夜行獸,一整個很弱……」


 


啪!


 


醫神楊韻靜一個俐落的巴掌,適時的替弘裕的言語畫上句號。另一方面用眼神示意儀畫去安撫鈺鑨。


 


那頭夜行獸很弱,卻殘害了鈺鑨的全家啊。儀畫瞪了弘裕一眼,眼神中責備他不擇言語的亂說,一邊伸手輕拍正啜泣著的鈺鑨。


 


「這幾個老師當中,沒有一個是品行良好的,不是染指學生就是貪用公款,不然就是逞兇鬥惡,總而言之,就是早晚會變成夜行獸的一夥人。


 


「而學校附近,在近期內比較難以理解的事情是,夜行獸的密度增加,強度也提高了不少,這也是宇恆會敗陣被帶走的難解因素之一。


 


「另外還有一件令我感到訝異的事情……」封名轉身面向弘裕「還記得你們這次的任務是什麼嗎?」


 


「嗯?應該是校長的密室吧。」


 


「對!那個校長是在哪間學校,你看著地圖回答吧!」


 


「啊!就是這間學校……校長室耶,我的天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校長室耶……」


 


「我是真的不知道。」鈺鑨抬起頭來,用哭紅了的眼睛看著弘裕…「很可怕嗎?」


 


「也不是說可怕啦……只是,很討厭!就這樣。」


 


「裡面有什麼?」


 


「沒什麼!」弘裕飛快的回答「所以宇恆被帶去那裏了嗎?」


 


「如果明珠老媽給的任務是指這個地方的話,那可能性就很大了!真的很難以置信,老媽每次都有如先知一般的配給任務!」


 


「那麼現在應該要做什麼呢?」婉妤輕撥了額頭前微散的劉海。


 


「先去學校附近看看吧,不然還能怎樣?」弘裕起身,拿起擺在架上的黑白雙刀,在背上綁穩之後,拿起十五節棍,虛晃幾下,收納進腰際「走吧!」


 


走吧!大家。


 

2011年8月17日 星期三

《武秉》20

 


 


站在路邊的大樹下,夜幕降臨,弘裕接起正在轟轟作響的手機,還未發出任何回應,話筒的另一邊就已經傳來近乎咆嘯的聲音「彭、弘、裕,我找到你要找的那個巷子了!」


 


「在哪?」


 


弘裕隨著封名電話中傳來的指示,拔腿飛奔。轉進一個無人煙的胡同,蓄勁一跳,躍上屋頂,認明地標及方向,起落間,已經翻越過了數十間的建築。


 


弘裕攀上一棟房子的窗台上,一手抓著欄杆,一躍而下,同時甩出收納在腰上的十五節棍。


 


十五節棍像是長鞭般的捲起另一個方向的欄杆,弘裕在大樓間劃出了個數個圓滑的曲線。


 


最後站在一棟大樓的頂端,東方的天際也露出了一點白皙的曙光。


 


就是這了,弘裕低頭看著不受日出影響,仍然覆蓋著黑暗的巷子,那些錯縱複雜又殘破不堪著蜘蛛網泛出一點詭異的綠色微光,還有滿地散亂的打鬥痕跡,刀痕爪印,汙穢不堪的不明液體……


 


傾身向前,弘裕隨著地心引力俯衝而下,落地前,十五節棍輕點地面,負有韌性的棍體一彎,將弘裕彈在半空,一個空翻,弘裕輕巧駐足地面。


 


近處看著巷子裡的狼籍面貌,不難想像宇恆遭遇的苦戰,弘裕扶著牆壁閉起雙眼,隨著牆壁受到攻擊之後所殘留下來的凹痕,一步一步著走著,宇恆的戰況,在弘裕的腦海中如同現場轉播一般,清晰呈現。


 


突然踢到地上的殘隻,弘裕眼睛微張,站在一片凹凸不平的地板前,弘裕眼眶裡淚水氾濫……


 


蜘蛛怪用兩隻手鎖緊了宇恆,剩餘的手腳毫不留情的落在男孩身上……


 


宇恆沒有哀嚎,只是任由蜘蛛怪的拳打腳踢……


 


「啊!!!」弘裕仰天悲鳴,緊握著十五節棍的手隨著憤怒不斷的顫抖,發洩似的往倒在一旁的垃圾桶揮出一棍,啪卡一聲,垃圾桶飛撞到另外一邊的牆上,暗紅色帶著強烈腥臭味的液體飛散而出。


 


弘裕棍身一甩,背著黑白色的雙刀,環視了暗巷一周,突然發現牆壁一角的蜘蛛網上,黏著一片體育服的殘布……


 


用十五節棍勾起殘布,轉身踏進暗巷外享受晨曦溫暖的大街上。


 


弘裕拿起電話,撥出,在接通的那一剎那,不激動不帶有任何情緒的對著電話說「我現在回去一趟,我只拿到了一點線索……」語畢,結束通話。


 


朝著太陽的方向,舉足飛奔,讓細長的影子在還殘留著一點夜晚涼意的馬路上奔馳。


 


朝著大家都在的地方,尋求幫助,也尋求一點慰藉……


 


手裡握著那體育服的一角,眼眶泛出無助的淚光,埋頭狂奔……


 


宇恆,再忍耐一下,我快到了!


 


 

2011年8月16日 星期二

《武秉》19

 


「宇恆!」弘裕推開木門,著急的左右張望搜尋著,沒有看到宇恆的身影,只看到了眼前坐在床沿的女孩。


 


「……」


 


「宇恆你……怎麼變成這副鳥樣?」弘裕難以接受眼前的景象,不可置信的指著眼前的人發出質問。


 


站在門外的大支和尚捻指一彈,一道指氣直衝弘裕後腦勺。


 


「唉呦!」弘裕抱著突遭撞擊的頭,蹲了下來。


 


「小兄弟你武功高強,腦筋卻有點不大靈光哩!」


 


博雅看著眼前這幕情景不經噗嗤的笑了出來,放下緊繃的情緒看著弘裕說「我叫博雅,是大支和尚就了我……我不是你說的宇恆什麼的!」順著弘裕的身上看去,視線停駐在弘裕胸前的鈴鐺,隨後又往一旁桌上的鈴鐺看了一眼,伸著食指在兩個鈴鐺間遊走著「這個是……」


 


大支和尚走上前去,解下弘裕身上的鈴鐺,隨後走到博雅床邊拿起桌上的另一個鈴鐺,輕輕說了聲「辛苦你們兩個哩!」就把兩個鈴鐺放進懷裡。


 


弘裕也不敢說些什麼,就這樣看著大支和尚完成動作。直到大支和尚再次與弘裕的眼神對上,弘裕才回過神來想起自己此趟的目的,兩眼直愣愣的盯著大支和尚說「宇恆呢?」


 


大支對著弘裕一笑,轉身走出房門,只留下了一句「這博雅小妹子會告訴你的!」


 


頓時,房內只剩下了弘裕與博雅兩個人乾對著眼。


 


「宇恆呢?」似乎是想打破獨處所產生的尷尬氣氛,弘裕突然開口提問。


 


「宇恆……是那個拿著兩把刀的那個男孩嗎?」同時指向躺靠在房間一角的黑白雙刀。


 


「就是,就是,就是那個頂著栗子頭的傢伙!」弘裕似乎抓到了希望,興奮的抓起牆角的刀衝到博雅床邊大吼「快告訴我,他人在哪?」


 


「他……被帶走了!」


 


「被誰帶走了?是怎麼一回事?」


 


「被一隻蜘蛛怪獸給帶走了……」似乎觸動了內心中的恐懼,博雅縮起雙腳,雙手緊緊的捏握住裹在腳上的被褥,不自主的顫抖著。


 


慢慢的,博雅在顫慄中,伴隨著身體無法控制的顫抖,一點一點的把當晚的事情訴說了一次。


 


「夜行獸!又是該死的夜行獸!告訴我,那是什麼地方,在哪裡?」


 


博雅回想著,想到自己的男朋友所說的一言一語,回想著當天晚上自已所在的位置,告訴了弘裕大略的位置。


 


「我知道了!」弘裕閉眼記下博雅所說的關鍵字句,轉身大喊「臭和尚,多謝你的招待了,我先走了!」


 


遠方傳來一股渾厚的聲響「曉得哩,帶我跟宋小妮子請個安唄!」


 


弘裕從口袋中拿起手機,撥出……


 


一接通,弘裕對著電話講述了從博雅那裏得到的位置情報,直到確認了諸多細節之後,弘裕把電話拿到面前,大吼道「葉封名,你給我找出劉宇恆被帶走的那個鬼巷子來!」


 


掛上電話。把提在手上的黑白雙刀給背在背上,跨出廟門。


 


內心默許,劉宇恆,你給我撐著點,我來救你了!

2011年8月5日 星期五

被壓抑的動力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大家都那麼討厭研究生的原因了!」

「為什麼?」

「浪費資源。」






前一晚,我帶著蔡燕蓉到研究室的路上,她這麼對我說。

也許吧。

那一晚,也是我第一次進駐到研究室裡,滿心雀躍著的。

那樣的說法,我也不能反駁些什麼。

當晚,我看著蔡燕蓉的表情與態度,深深的感覺到自己似乎做錯了些什麼。

但就這樣的一個晚上下來,我似乎在研究室裡找到了些,自己先前幾乎能說是遺失了的東西。






有時候,我會自問,我要的真的是向自己所說的空間,還是想要逃離那種緊迫盯人的氛圍。

在研究室的第二天,我並沒有像原本所預設的打場電動。

我居然很積極的在瀏覽獵人酒吧的比賽資訊,並被其中的幾項內容給吸引了。

總覺得自己真的想要,好好的養成一個自己可以全心投入的習性。讓自己可以真的盡力去發揮,用心去經營。

這樣的希望,自己也真的只有想過,卻從來都實行不了。找不到支持的人,也沒有真的去找過能夠支持自己的聲音。

有時候我真的已經靜下心來準備著手做點什麼,卻總是那麼剛好的,會有其他外力介入,讓自己看似準備好的動力,給硬生生的壓住止住了。

屢見不鮮,我只能對自己說,那只是惰性的發揮,是自己的決心不夠。







但有時候,只是想做點自己想做的事情,那又需要什麼狗屁決心。






有太多次的阻礙,使得自己被制約的像是一隻蝸牛,受到一點刺激就會縮進名為逃避的殼中。

被壓抑的太久,就會慘生遺忘,就像被壓抑了太久的動力,久而久之,我就會幾乎忘了動力的存在。






面對著蔡燕蓉的質疑,我還是只能默默的縮回殼中,連爭辯的力氣都沒有了。

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之後,竟然是得先賠不是,掛上笑臉極力的安撫。

睡前,我幾乎不敢想像自己目前所處的人生位置。

日復一日的規律生活,幾乎,快讓我忘記自己還活著。







「什麼時候才要回去?」蔡燕蓉總是這麼問。






什麼時候我才能得到你的支持?我總是存在著這個疑問。



2011年8月4日 星期四

「鼓手」 - 2

夜晚來臨,深藍色渲染了整片天空,太陽落下的地方,還泛出一點不服輸的淺色光芒,清楚的刻畫出天空與山脈交界的輪廓,使得白天的翠綠青山在此時就像是換了件黑色的衣裳。


 


一線燈光畫過漆黑山脈的腰際,一量寶藍色的休旅車順著山腰的蜿蜒小路慢慢的向山頂處的一片亮光湊近。


 


輕快的鄉村搖滾音樂從半開的車窗流洩而出,副駕駛座上坐著一個穿著一件過大白襯衫的男人發呆似的望著窗外。


 


泰哥雙手握著方向盤,隨著音樂的起伏隨口哼唱著,西裝外套與襯衫整齊的掛在後座的窗邊,隨著車子的前進轉彎前後左右的搖擺滑動著。


 


「阿亦阿,你最近是怎麼搞的,好一陣子不見你的人影…」


 


「……」


 



 「阿!到了。」車子駛過一個寫著「夢想。過往」的弧形招牌。



門鈴聲響透整個餐廳,裡頭客人數量不多,卻每個人都在忙些自己的事情。



服務生領著泰哥跟阿亦到餐廳的空位上,等兩人坐定,輕輕的在桌上擺放菜單,禮貌的退到一旁等待,給予客人能夠自由瀏覽與思考的時間與空間。



泰哥給了服務生一個笑容「給我一個薰衣草素食鍋,謝謝」轉頭對著阿亦說「怪歸怪,到還真的不錯吃,上次吃過一次,我來就必點這個,呵呵。」



阿亦伸手在菜單上指了指。



「薰衣草檸檬茶跟夢想過往餅乾拼盤嗎?好的。」



服務生離開之後,阿亦還是把頭轉向窗外,發起呆來。泰哥也不以為杵,拿起一旁的雜誌翻了起來。



不久,菜送了上來,泰哥自顧自的吃起面前的火鍋,想來也累了一整個下午,一整個火鍋在火還未燒盡之前已經見底,服務生也很迅速地把桌上進食後的殘骸給收拾乾淨。



阿亦總是望著窗外,有時才會回過神般地想起胸前還有自己叫的餐點,伸手拿起餅乾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咀嚼著。



「我……」看著對面吃飽喝足的泰哥,阿亦終於開口「有想法了……」



「嗯?有什麼想法了?」泰哥靠著椅背,不解的挑了挑眉。



阿亦神秘的把身體傾向泰哥「上次跟你提到的……永恆的音樂!」



「喔?」



「不過我還在想,還在想怎麼讓那樣的鼓聲成真,那樣的聲音在我的腦袋一直打擊著,回想著回想著……」



「那還需要我這雙手嗎?」泰哥假裝失落的伸出雙手,看著阿亦說著心中的想法,那樣熱烈的眼神,讓泰哥看到了阿亦內心的振作,走出跟女友分手的陰霾,泰哥嘴上的笑容不藏私的流露出來。



「再給我一些時間,下次,下次我就拿demo錄音帶給你聽,給你聽聽我腦海中那天籟般的打擊樂,永恆的鼓聲。」



「好啊,我期待你的創作!」



隨後,阿亦似乎沉浸在自己腦海中的音樂聲響,閉著眼睛,手指忘情的在桌子上輕輕地隨著節奏敲打著。



叩,叩叩,叩,叩叩………



泰哥拿起另外一本雜誌,享受著店裡所蔓延著的悠閒氣氛,難得清閒阿今天,泰哥心想。





2011年8月3日 星期三

八月了


坐在系所的辦公室中,因為大人們不在,很以所當然的偷個閒。

打開無名,好久不見的無名網誌,距離上一篇發表文章也過了一個月有餘。

八月了,中華民國的一百年,走過了十二分之八。

踏進研究所,也默默的把提前入學的半個學期給消耗掉了。近來工讀時間不時的會有些新生入學的相關事情,很不真實的會讓我碰上幾手,雖然嚴格說起來,我也是今年入學的新生。

研究所後的第一個長假,很不平常的是個暑假。長達一兩個月左右的暑假,其中七月份在一連串大大小小的雜事中度過了。八月份很可笑的就闖進了電腦右下角的顯示日期中。

暑假至今,又環了台灣一圈,沒有打算打網誌紀錄,只是一直在想要怎麼把這次的環島旅程融入幾乎已經停擺的<出走>故事中。

如果閉上眼睛,靜下心來,腦海中的波浪小了些,想做的事情就會一件件的浮現出來。

我想要好好的認真準備一次公職考試,而不要再是那種玩票性質的報名。

我想要繼續書寫未完成的長短篇小說,而不是把架構完成之後任由他在腦海裡重複的播放。

我想要認真面對自己想要的各種事物,但是我知道現實是沒有辦法實現這樣所謂我想要的理想。

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哪才能靜下心來著手進行心中所累積下來的清單。

感覺到哪我都必須要接受到一些難以名狀的脅迫,然後委屈自己順著週遭環境的要求前進。

有好幾次我好想要躲起來,窩在一個自己覺得舒服的角落,關起門來,讓自己久未露面的工作狂性格一展長才。

總是,事與願違。

有太多勇氣流失在我不敢面對的真實當中。

感覺自己,慢慢的會被一種叫做"習慣"的洪流所吞沒。

一百年的八月。

我驚覺這樣的危機,可是,我卻無力改變什麼。

這個世界,有太多壓迫人的東西,太可怕。

二十不再初頭的歲數。

我迷網在名為生活的叢林當中。

現在,位於未來。我只剩下別人建構給我的圖像,而自己的未來,竟然是一片模糊。

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什麼都可以放棄,可惜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卻什麼都放棄不了。

可笑。

我的生活,還有著很多的笑。

還充斥著許多的,強顏歡笑。

人生,不就是像是喜劇裡的丑角,受盡觀眾一切的嘲笑之後,欣然的落幕嗎?

我只問,我真的能夠欣然落幕嗎?

這問題,好難。




2011年6月2日 星期四

所謂的教育之夜...



這兩天陸續的聽到一些斷斷續續的各方說詞,甚至還有B版上得吵吵鬧鬧。



不免覺得,教育之夜,這一個活動是不是變得有點流於形式。



畢業至今,也只過了些少許的日子,回想起大學四年,從新生入學、大二、大三到大四送舊,不免也是經過了些風風雨雨。



大一新生對於教育之夜感到陌生,這是絕對可以理解的。



也還記得那時候,就只知道要出一部戲劇,是為了大四的學長姐,說是送舊。



大一演了一次,班上忙了一回,同學也吵過幾次架。



大二又演了一次,又笑了一回,又吵了幾次架。



大三那年,經驗比較不一樣,因為活動的重擔落到了肩膀上。



大四輕鬆了,戴上學長的身份,以一派悠閒地去看大家的表演。



就有如公式化一般。



不過,教育之夜,有什麼意含嗎?



雖然這種事情見仁見智,以我的身份也不好說些什麼,但起碼我也辦過其中一回,心中不免有些想法。



所謂的教育之夜,一般系上會把他歸類為歡送學長姊的送舊活動。



行程上主要是上下半場的戲劇,中間穿插一次用餐時間。



主導者為大三的系學會長與副會長,戲劇的部份則是各班加上系學會。



去掉我們上一屆是兩班的以外,從我們之後都是一班,也就是說,大一到大三會出三部戲加上系學會的共四部。



上半場兩部,下半場兩部,最後理當會有一個大四學長姊的照片集。



就整個活動來說,是歡樂的,學長姊們在台下看著學弟妹們賣力逗趣的演出,學弟妹們在場上樂在其中的娛樂大眾。



餐點的部份,雖然我也很疑惑用餐的必要性,不過能吃就是福,吃飽就是爽,所以基本上每年都還是會有吃吃喝喝的時間安排。



大致上,教育之夜的活動就是這樣。



不過實際上呢,以之前自己擔當主導那時的失敗與經驗的擷取中,我隱約了解到了一方面的教育之夜。



雖然現在的我已經畢業了,離教育之夜也有了一兩次的間隔,不過我還是想要用我的文字,紀錄一下我所體認到的所謂的教育之夜...



教育之夜對於系學會來說,是整個學年裡最後一個大型活動。而對於系學會長來說,那是卸任之前的最後一個大型活動。



以學長姊所傳承下來的,教育之夜應該是由系學會長及副會長一起籌治主辦,也算是一種句點式的存在。



可以在活動的準備與執行中,去瞭解到,這一整個學年來,自己成長的多少,還有對於系學會內部的人員了解多少。



在這裡我必須在這裡向當時候鼎力幫忙我的學弟妹們說聲謝謝。



教育之夜,對於系上算是一個不小的活動,從籌備到執行其實不太像一些花費型的活動要動用很多資金,整個活動最大的經費應該就屬餐點的吧!



而這一點也是最常令人詬病的,一來是時間分配不均,或是餐點準備不足或是量太多滯銷不支如何是好。



所以看到學弟妹們因為餐點而燃起戰火的時候,我必須為大家澄清一個觀念。



誠如先前所說,教育之夜是奠基在送舊的活動之上,所以主角是大四。



所以不論是大三大二或是大一的學弟妹,理當先把活動或戲劇給撐起來,寧可餓一點,也不要喧賓奪主,在怎麼說,送舊的對象應該是大四的學長姊們。



如果是餐點定量不足,大家也該有所共識,這是學生們辦的活動,雖然系上有所補助,但基本上不會太多,加上還有些人會裝死不繳交系學會費,所以能用的資源實在有限。



若只是想來吃頓飽的,我只能說是你白目了!



而就活動而言,因為這次教育之夜的活動當天,我還有工讀的工作抽不出時間,到現在還是甚感可惜。



不過就聽到學弟妹朋友們轉述的現況,聽到說大一的學弟妹們拿稿上台演。



我覺得這很誇張,但是我認為這不是大一的錯,雖然正式上就是正式上沒有在拿稿上台的,這是一種常識。



不過,即使是常識,身為主驗的學長姊,也應該盡到告知義務或是給予背稿任務或是隨機應變的觀念。而不應該釋放任他們拿著稿就上台念。



教育之夜這個活動,對於整個教育系來說,其實意義非凡。



對於大一的學弟妹而言,這是一種增加班上相處時間與了解的機會,更是體驗大學生活的一環。莫說是會有些小磨擦,即使是大吵一架也不會令人意外,這就是一種磨合期,對於班上、對於系上,都是。



大二有的大一上台的經驗,雖然說不上是駕輕就熟,但起碼應該知道該是怎麼一回事。所以教育之夜的戲劇重擔,正好可以讓大家更加的了解班上每個人的脾性如何;另外應該也有不少人會世系學會的工作人員,這個活動就是要從工作人員跳升為決策人員的一個關卡,學到的多,之後學弟妹就帶的好,學到的少,之後系上活動就被搞得一團亂。



大三因為主要的頭領人物,一是會長副會長,二是大四即將畢業,即將躍升年級的你們,在跨入默默的大四生活之前,最為璀璨的最後一個發揮的機會,在活動中也該檢驗一下,自己或是班上,在這些年來,自己成長的多少,又或交給了些什麼給即將接手的學弟妹們。



至於大四,除了無事人兒一般的當觀眾以外,也該看看學弟妹們沉浸在活動的喜怒哀樂中的情況,好好的去捕捉一下自己以前類似於他們的那種青澀味道或是成長歷程。



當然整個活動中,很辛苦的會長及副會長兩個,在這個活動前後,除了辦好他以外,也應該去發覺自己哪裡還做的不足、哪裡遺漏了些什麼想法,這些都該好好的往下傳遞,這就是一種傳承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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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聽到:



某學妹:今年系學會拍的戲劇不錯說!



我:今年也是拍片喔?



某學妹:不是歷屆以來系學會都是拍影片嗎?



我:其實是從我這屆開始的啦!







呵呵,不知不覺,我也往下傳遞一些所謂的傳統!!
























2011年5月18日 星期三

「鼓手」- 1




烈日當空,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站在一棟不顯眼的大樓前,面對著直通地下室的街道,稍稍的理了理勒在脖子上的領帶,走下樓梯,只看見幾個虛弱的燈泡在天花板上綻放著看似不久的光芒。




走廊,很單純的就只是著走廊,兩旁的牆壁筆直的通往盡頭的門扉,這樣的設置就好像是要隔絕些什麼東西。




斑駁的壁花,透露著建築的年久失修,甚至還有幾滴水滴從天花板失去依靠的落下,摔在地上不成滴型。




一雙修長卻傷痕累累的手,省去敲門等假裝禮貌的動作,微微的使勁推開冰冷的鐵門。




門與牆間才開啟一點小細縫,房內的震撼轟然鑽出!


 


當鐵門全然開啟,一切聲響歸居於零,瀰漫著一種濃濃的沉默,房內有正站著三個汗流浹背的年輕人,兩個人各穿了件黑與白的背心,另一個穿著高中的制服襯衫,一滴汗水順著髮梢滑落。


 


「泰哥你可終於來了!」黑色背心的男孩開心的叫道,一面還迅速的用身上的吉他彈了幾個接連一串的段落,看似想要得到他口中泰哥的一點肯定。


 


「小薑你的手快了不少喔,不過流暢還有待加強啦!哈哈哈!」泰哥爽朗的笑了幾聲,走近小薑伸手在他肩膀拍了拍,以示鼓勵。接著走到牆邊開始準備加入樂團的練習,並示意其他人先接著練。


 


泰哥一面脫掉身上的西裝外套,一面還得注意三個小夥子再一次開始催動生命的搖滾巨聲灌入耳膜。


 


泰哥抽下領帶,解開襯衫的釦子,露出一身健壯的體魄,在一旁做起了熱身的伸展操。


 


熱音嘎然而止,三個小男孩不約而同的看往還在暖身的泰哥。


 


「咳,小薑吉他進步神速,不過可不要因為如此就驕矜恣縱了,一鬆懈可沒幾下就會回到原點的!」泰哥頓了一頓又開口說「阿德的貝斯很穩重,就剛剛整體來說,沒有他你們兩個肯定會亂的套,貝斯踩的穩,吉他跟歌手才有發揮長才的餘地,特別是我沒有加進去的時候,貝斯更是重要!表現的很好,阿德。」


 


白色背心叫做阿德的小男孩羞紅了臉。


 


泰哥打開一旁的抽屜,拿出了兩支鼓棒說「老勝的歌聲,真的不是蓋的,渲染力超強!你真的不打算去參加電視上那些選秀節目嗎?你待這裡我到覺得滿對不起你的!」


 


穿著高中制服的男孩瀟灑的一笑回答說「我是愛練團,不是愛出名!這種建議以後就別提的吧!」


 


「對了,泰哥,以前不是都會有一個鼓手一起來跟團練嗎?怎麼好一段時間沒看到他人啦?」穿著制服的老勝突然提了個疑問。


 


「對阿,阿亦大哥很久沒來了,阿亦大哥跟泰哥的鼓可真的是所向披靡啊!」小薑一旁起哄道。


 


阿德輕撥了起個和弦表示贊同。


 


泰哥做到了鼓堆中間,微調了點每個鼓點的位置「阿亦啊,自從上次跟女朋友分手之後,就嚷著說要找到什麼永恆的音樂,然後用那個音樂來埋葬自己的回憶,一個人就變的怪裡怪氣的,除了偶爾會找我訴苦,說他打鼓的手感全沒了,如果要有完美的鼓聲,只能寄託在我這雙手了!說完來緊緊握著我的手咧!」


 


「哈哈!真的假的,泰哥你會不會藉故自我吹噓啊!」小薑在一旁吸鬧吵著不相信。


 


泰哥白了小薑一眼「隨你信不信啦!練團了啦!來!」雙手高舉鼓棒,互擊搭搭搭搭的敲了四個響聲,然後像著鼓面擊打,鼓聲一出,吉他、貝斯與老勝具有衝擊力的歌聲渾然天成!


 


搖滾的樂音,充斥了整個房間,令人感覺整個世界都因此震動了起來!


 


一個老舊的樂音室,一個大人與三個小大人,笑容漾在臉上,一種因為音樂而興奮的快樂,塞滿了整個房間。


 


如果真的有永恆,這一刻的音樂,這一刻的感覺,說是永恆也不為過了!泰哥心想,更加的沉浸在搖滾音樂的旋律之中。


 


沒有關緊的門縫中,卻透出了一道冷冽的目光,一閃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