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5月27日 星期日

推我出頭




 
是不是只要事不順心,就可以撒手不管。




我也沒有太多的想法,我大從一開始就是站在樂觀其成的角度來看待這個活動

在想法成形之時,我聽著一來一往的策畫方案

我想著,這樣有能力的兩個人,為什麼還會需要不成才的我呢?

默默的,我掛上了總召的頭銜,活動得事情一件件的落諸在肩

即使我常忘事,但在記憶所及之處,我總是盡力的達成大家對我的需求

漸漸的,我參與的不是我們的活動,而是你們的活動

活動慢慢的轉向了你們覺得該怎麼做,然後出現了裂痕與衝突

雖然這是活動難以逃脫的部分,但也許總召就是處在協調事務之處,我聽著兩邊的言論

我盡量保持中立,以及不要太去嘗試說服些什麼

然後我看到了兩邊的事不順心,一邊開始擺出忙碌的姿態,一邊對於其他人開始寒心

結果照就了想要抽身了兩個人,一邊因為一時情緒想把手邊的事情一手丟回,刻劃出這樣的幫忙就像恩典一般。

然後我忘記了這個活動也是在這人的言論中成型。

一邊因為其他人的行動力不足,成就了活動進程的嚴重延遲,而放話說,照這樣下去,他也不想辦了

然後默默的,這些事情就像是我應該承擔的一樣,坐落到了我著肩膀。

我總是喜歡看著,然後去了解其中的難易深淺。而也如同現實的情況一般,看著總是比做的容易得多。

我想我遇到了瓶頸,而且有種排外心境的衍生

就好像你們大聲嚷嚷的要幹些大事業,把我推出檯面之後,一一的退卻說不玩了

那,這一切就只是場名副其實的鬧劇

而我,就只是個被推出頭的可憐「丑角」

也許過些日子我會忘記這幾天對話的內容,但我也我會有好長一段時間會忘不掉這種被人推到甲板踢下海的感覺。

  
 
 
 
 
 
 
 
 

2012年5月23日 星期三

很久很久以前...


 很久很久以前,我很常書寫網誌,但自從有了FB之後,我開始搖擺不定
   
 隨著FB的功能越加強大,來到無名寫寫小語的機會更被壓縮

 時至今日,無名幾乎只剩下貼些自己寫爽的小說這項功能而已

 差是差在無名的存在感變得很低,好是好在看的人不多,就可以暢所欲言

 原本想要貼在動態的一段話,但想著想著,好像不那麼適合那麼即時的發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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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只是一時的有感而發

除卻政治因素所塑造出來的族群外,在社會的次文化裡還有鄉民的存在

時下在網路上很常看到愛台灣的字眼,不論是哪種型式,感覺我輩都很台灣,也都很以身為台灣人為傲

但是回過頭來想想,近年來台灣的排外情節也好像加深很多

日本也好,韓國也罷,更別提及大陸那一方面了

網路上的神人總是很多,看著形形色色的文章,有好多精闢入裡觀點,也有很多切重要點的分析

但換來的卻都是兩極化的評論,不是簡單的幾句就打發別人,就是斷章取義的只回自己想回的

不可否認的,很多時後只是立場不同,所以言論所及都很有觀點,也不見得能有什麼對錯

但那種謾罵或輕蔑的回應就讓人搞不懂這樣的文化是在什麼樣的背景下產生

而為什麼我剛剛會提到排外呢,因為台灣很常有的情況就是對內亂糟糟,對外亂哄哄

最近最常聽到謾罵言論就屬中國跟韓國了

雖然我本身也受到了不少影響,中國就不用再提了,從小教育就是這樣,韓國則是因為民族性太強

但不論在比賽場上如何,或是怎樣的不公

台灣很明顯的就是處在一個弱勢的位置

而看著網路上謾罵指責的言論,不免聯想到吼叫兇狠的吉娃娃

不論我們如何覺得氣憤,如何想要表達自己的不滿,藉此在網路上大立的指責其他國家

但擺在眼前的事實是,相較之下,台灣講話就是沒有聲音

當別人都在進步的時候,台灣就好像是被插隊了確不敢作聲的小孩。在心裡暗罵著,卻扭捏的改變不了什麼。

現在看來,台灣的網路文化好像就是很喜歡這一套

我相信這大家應該也都有所體悟,但卻還是沒法做些什麼,那就繼續閉著眼睛高喊著那不知道還存不存在的亞洲四小龍吧...  

  
 
 
 

 

2012年4月1日 星期日

《武秉》27

 



 



弘裕站在校門口,手裡拿著的十五節棍上還留有鮮紅欲滴的血液。弘裕回頭看看他的來路,被一團團黑鴉鴉的屍塊所撲滿。



 



行步至此,弘裕似乎有了點什麼轉變,兩眼映著血紅,視線從街道順往自己手中的棍棒,不自覺的對著十五節棍說:「夜殺不再只是招式的名稱,夜殺就是你的名字了!」



 



弘裕把手中的十五節棍向左右甩出,順勢在身旁畫出好幾個血紅的圓,把原本在棍身上的血滴甩飛出去。弘裕一使勁,手中被命名為夜殺的棍棒,似有所應的嘎然而止。



 



拿著夜殺的手感覺到一股反動力,弘裕因為這股反震突然驚覺自己思緒方向的誤差,眼神裡的血色消散。也才注意到有個快速移動的黑影像自己逼近。



 



弘裕抬起頭,用鼻子用力了嗅了幾口,心裡有點模糊,有夜行獸的味道,但卻不像路途上遇到的有股噁心感。所以他決定靜觀其變,手裡拿著夜殺戒備著,絕不貿然出擊。他知道剛剛起了弒血之心,是剛剛一路上的殺戮所影引起的,因為那樣的實力差太大了,這種強欺弱的情況會讓自己的強勁受到不小影響。



 



黑影瞬然到了眼前,是隻帶著員工帽的猴型夜行獸。



 



弘裕看著,感覺不到對方的殺意與野蠻。只見到猴形怪的背上跳下一個長髮飄逸的女孩,弘裕睜大了眼不可置信的大喊:「喂喂喂,有沒有搞錯阿?這這這……」一手指著猴形怪一邊走近婉妤「你的音樂連夜行獸都能迷惑喔?」



 



婉妤微笑不語,她知道弘裕這種直線思考的傢伙,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是很難認清事實的。仙凱也是在人類生活過不少時間的夜行獸,一看婉妤沒接話,馬上會意要自己親自演示,心思至此身形突然變化「弘裕大哥,是我啦!」



 



「這不是那個送貨員,封名的老相好嗎?」面對弘裕這麼一說,仙凱反而不知道該怎麼接話,無助的看向婉妤。



 



「對,他是夜行獸。」婉妤直接表明。



 



「但他會說話耶!」



 



「嗯,他會說話。」婉妤說。



 



「嗯,我會說話。」仙凱補充。



 



「你怎麼確定他不是會擬態的夜行獸?」弘裕問婉妤。



 



「嗯,你怎麼確定你不是會擬態的夜行獸?」婉妤問仙凱。



 



「厄……憑我幫你送過電視……」仙凱回答弘裕。



 



「……」弘裕睜大了眼睛,毫不避諱的大喊「哇靠,真的是耶!」



 



「難道你不懷疑,我也是夜行獸擬態來騙你嗎?」婉妤冷冷的說。



 



弘裕走近婉妤,抬起鼻子繞著婉妤聞了一圈「哈哈,不會!因為妳身上有妳特定的香味。」婉妤哪裡知道弘裕還有這招,伸手一招拿出長笛直接往弘裕身上打去「你變態阿你!走開啦,噁心!」



 



弘裕假裝無辜的看著仙凱「你看看你看看,他問我問題,我回答他,他還打我耶,我好可憐喔!」婉妤沒好氣的說「你活該!」仙凱也笑笑的回答「對,你活該!」



 



「對了,那你是來幹嘛的?」弘裕突然發覺有什麼不對勁。



 



仙凱摸摸頭,又把事情大略的說過一遍。弘裕卻不像婉妤那樣思緒清晰一聽就懂。婉妤知道弘裕糊塗了,趕緊充當翻譯員說「簡單的說,仙凱是好夜行獸,他朋友被壞夜行獸抓走了,到這裡懂嗎?」



 



「懂。」



 



「抓走宇恆的也是壞夜行獸,這裡也懂?」



 



「懂。」



 



「現在,我們要救被壞夜行獸抓走的宇恆,而仙凱要救被壞夜行獸抓走的朋友,所以我們同一陣線,懂嗎?」



 



「哦,原來如此,早點這樣說不就好了!一起走吧!」弘裕別對婉妤跟先凱說。



 



仙凱疑惑了一下問說「走?走去哪?」



 



「不是要救人?」弘裕回答的理所當然。



 



「呵呵,那我先跟儀畫聯絡一下。」婉妤拿起電話走到一旁。



 



「等……等一下,會不會有什麼不測阿……我……」仙凱突然不知所措了起來。



 



婉妤懂得仙凱的憂心不是因為自己,而是希望多找點人手來「呵呵呵,別擔心人手不夠。」



 



「對阿,打不過就逃就好了!我們是來救人又不是來打架的!」乍聽之下還真有點道理,不過仙凱看了一下被弘裕清出來的道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陣囉唆。



 



「那我們該怎麼進去呢?」仙凱詢問。



 



弘裕裂嘴一笑「走進去阿!」仙凱歪著頭想了一下「那你知道被抓的人會在哪裡嗎?」



 



「不知道!」弘裕頓了一頓「不過我想,直接殺到校長室應該可以找到一些眉目。」



 



「呵呵,我們再等等吧,儀畫說她要過來!」婉妤掛上電話回頭對他們兩個說。



 



「喔,封名呢?」弘裕還真想有個來使喚使喚,封名如何不知弘裕的心思,只聽到婉妤回答道「他說先不了,他會會盡量用監視器幫我們注意轉角處。」



 



「嘖!」弘裕轉眼間把算盤打到了仙凱身上「等等你也背我進去好不好?」



 



「厄……」先凱又得用眼神向婉妤求助。



 



婉妤知道弘裕只是無聊,只好回到「別理他!」



 



弘裕突然警覺「你們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婉妤與仙凱搖了搖頭。弘裕警戒的甩出夜殺「夜行獸!」



 



只見有個黑影走出校門,頭部隱在黑暗裡,只有胸口的蜘蛛圖騰,在陽光的照耀下起伏著。



 

2012年2月16日 星期四

試寫 《標局》

群山累累,山峰翠綠,雲霧環繞,仿若仙境般的存在。山谷間有條黃塵路,是小鎮與都城連絡行商的唯一小徑,正因為如此,山匪伺機搶劫也是時有所聞,為了降低風險,行商旅隊除了結伴搭夥外,還會請標局保鑣來護送貨物。



       



黃煙滾起,一行五人的馬隊從山腳下彎路處帶著震撼的馬蹄聲與黃塵急奔而來,為首一名大漢猝然拉緊韁繩,胯下黑馬人立而起,跟隨在大漢身後的眾人一字排開,井然有序。居中的一名壯漢,坐在馬上比旁邊眾人還多出了半個身子,他趨前對的為首大漢說「標頭,大夥都累得,停一停休息休息行不行?」



 



        「哼,人大傻狗大呆,今天算咱們運氣不賴,行至今時還沒遇到山匪,停在這不就是昭告群山野黨來搶標嗎?」大漢頓了一頓,對著大夥說到「大家辛苦辛苦,再往前一段路,有間客棧,今天就先走到那,再多忍一會兒,到了客棧,標頭我請大家吃飽吃撐!」大夥面露喜色,不敢張揚喧嘩,跟在標頭馬後,奔馳而去。



 



           山間雲霧聚集,由白轉黑,雷聲空鳴,大雨突然傾盆而下,一路上的黃土不再飛騰,反而泥濘的飛濺附著在眾人身上。客棧在朦朧的雨霧中逐漸清晰。



 



        標頭拉起韁繩,一手高舉,示意大家停下,一邊說到「到了!今天就先到這。」接著轉過身對著壯漢指派到「明宏,你帶著大家的馬到馬廄去,餵飽馬匹,也用雨水沖洗一下馬身上的黃泥!」停了一停繼續說道「你,還有你,留下來幫忙!江宜你帶著行李跟我進來。」



 



明宏摸了摸頭,傻笑了兩聲,牽著馬匹進到馬廄裡,另外兩個這也才開始動作。「這雨下的真不是時候,冷死我了!明宏你那有馬刷嗎?這泥土太厚了,水沖不掉呀!」



 



明宏隨手一拋「永仁兄接好!妙妙姐,需要嗎?接好!」



 



「明宏,今天真是辛苦你的馬了,你比我們大上兩倍,這馬呀,也是吃了兩倍力阿!」



 



「妙妙姐說的是!」



 



「說的是,手要動阿,傻笑個什麼呀!」永仁在一旁竊笑著,整個標局都知道明宏心儀妙妙,可惜妙妙只當明宏是個弟弟。



 



「別逗了,快點弄好快點進去吧!」妙妙發話。



 



「是!」



 



「動手呀!」永仁拿起水瓢往明宏潑了一勺。



 



「唉呦,冷死我了!」看到明宏大叫,妙妙噗嗤的笑了出來,牽動下,馬就裡的三個人在嬉鬧中完成了事情。



 



        爍斑客棧,據說是地方有力人士與山匪間達成的共識,在客棧裡能偷不能搶,能打不能殺,所以行旅標隊行至此地就像到了一個據點,東西藏好保護好就不用怕被偷,山匪想打,只要行旅合作,也沒有打不過的道理,只要投了尖就不用再擔心受怕。



 



        永仁等人走進大門,站定環視了一圈,木製建築,燈籠高掛,各個桌上還有放上燭燈台,視野明亮。大廳中央擺了四張大圓桌,一旁四個窗台邊各有著小方桌。加上自己這團,客棧裡大概有三組行旅,窗台邊坐著兩個,身著黑紗裝,帶點神秘氣息,另一組環坐在大圓桌旁是標準的商人,衣衫潔淨,滿桌華麗菜餚。明宏聞著滿廳堂的菜香,肚子如雷般打了個大響。



 



「來,這邊,標頭我說到做到,今晚吃多少喝多少,都算我的!」



 



明宏二話不說,連位都還沒坐定,伸手就抓了跟雞腿往嘴巴塞。逗得大夥哈哈大笑。



 



標頭舉起酒杯「今天真是對不住各位,路途遙遠還是咬牙撐過來了,這杯敬給辛苦的大家,乾啦!」



 



雨勢突增,落雨拍打在屋外的世界,嘩啦作響,彷彿用聲音隔絕外在的事物。屋內的各桌旅客,無視雨聲的熱絡交談著,酒過三巡,眾人的稍稍的放鬆下來。永仁一直很注意窗台邊的那兩個黑衣人,沒有酒食的桌上,只有沏了一壺茶,兩個人也不交談,只是很純粹的並肩坐著,外頭的大雨不時的從窗台彈進,水滴落在地上暈染成數個小圓,黑衣人的周遭地上都濕了一輪,奇特的是,黑衣人桌上卻是沒有一點濕濡的痕跡。永仁定眼看著,雨滴在落到桌子前,會不自然的反彈開。永仁打了個囉唆,不敢再看,舉起酒杯一口灌下。



 



「標頭阿,我們這次保的標,最多標費的是什麼阿?」坐在行李旁邊的一個標員問道。



 



「江宜大姐,說來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就是一本書卷,竟然出價到一趟五千兩,其他不重不輕的就是一些順道物品。來,再喝點!」談論保標物品並不是什麼禁忌,不能說的只有託標人特別囑咐的部分,再者,標費也不會放在標隊身上,就算誇大言明也不算錢財露白,只是講給其他標隊羨慕羨慕。



 



一旁商人隊果然對錢財很敏感,聽聞五千兩就起身過來搭話。



 



身穿淡藍書生裝的公子哥,手裡輕搖著摺扇走了過來,收扇作了揖「各位好漢,小弟我聽聞諸位有趟標費五千的標物,因為我們是奇貨商旅團,對奇貨特別敏感,想來保這趟標的各位都是好漢,願出一千兩只為看看這個值五千兩標費的貨物是何方神聖,不知諸位能否達允?」



 



「標頭……一千兩耶!」江宜看著標頭。永仁的筷子駐足在半空也一併望向標頭,只有明宏還在埋頭進食,完全不受影響。妙妙則是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這個公子哥。



 



「這……不行!你我素不相識,再怎麼說我也是個標頭,只向錢看,我不如當個山匪算了。」標頭越說越篤定。



 



「呵呵,好吧,那兩千兩,我不動手,就你拿出來,只我一個開開眼界如何?」公子哥再加碼。



 



「哼,口說無憑,兩千兩哪能說有就有!」江宜忍不住搭話。



 



只見公子哥向自己坐位上的人擺了擺手,他們桌上嘩啦一聲散出滿桌白花花的銀子。



 



「這桌上是五百兩銀,兩千兩我身上到是沒有,不過在我們商旅房裡可就不止了。」



 



妙妙貼在標頭耳邊說了幾句。標頭聞言,轉頭向那公子哥提問「尊姓大名?」



 



「小商旅,小弟名叫楊宛……厄……楊宛!」



 



「好楊宛兄,請開間房,就你我知情,我拿在手你只顧看,兩千兩我是收不下,就當我交你這個朋友,如何?」



 



「標頭好大氣,請受楊宛小弟我一拜,但還不知標頭如何稱呼?」



 



「老弟,你多禮了,老哥我姓黃單名一個瀚。」



 



「啊!老哥是小鎮上,得勝標局的大鳥神拳黃瀚標頭!」



 



「正是!」



 



「請恕小弟我有眼不識泰山,有老哥你這靠山,標局跑什麼標都不用擔憂了。」



 



「好說好說。」



 



「就讓小弟做個東道主,今天吃喝多少都算我的,老哥的標物我也不看了,今天得以結交老哥這樣的好漢,已經是奇貨可居了!哈哈哈!」



 



永仁默默的暗讚起黃瀚標頭的處事,要知道,標物在標員間看似公開,但對外人可是得保密到家,黃瀚這樣以進為退,可是保全了標局的尊嚴也成功的化解尷尬。

2012年2月1日 星期三

《武秉》26

 


 


「呵呵,婉妤大姊好!我是仙凱啦!」猴仔不知所措的摸著頭傻笑著。


 


婉妤這時也不知道該如何進行下一步的探問,頓了一下才發現仙凱還沒有回答自己,立即又問了一聲「你是夜行獸?…」


 


「呵呵,大姊妳不要緊張,我是好的夜行獸,不害人的!」


 


「你在說些什麼?夜行獸不是由心中邪念所轉化的嗎?」


 


「這就誤會大了,婉妤大姊,事情是這樣的……」仙凱在說話間外型就像溶化般模糊,轉眼間慢慢聚擬成人形「最近傷害人的夜行獸算是一種突變體,據說來源是校長室裡的秘密,確不確實也很難求證。


 


「而我們,講民俗一點就是久煉成精,而人們通稱我們為夜行獸。因為我們在還沒據煉人形的時候算是半人半獸的狀態,為了保護自己也為了瞭解人類生活方式,我們只能趁著夜晚進入人類社會,夜行獸應該就是這樣來的。」


 


婉妤摸摸下巴說「有點概念了,所以我們武秉的目標就是你剛剛說的突變體來著。話說回來,你為什麼在這?」


 


「呵呵……」仙凱尷尬的笑了一笑,不知道怎麼回話。


 


「心虛?你說謊!」婉妤作勢要發出攻擊。


 


「不不不……不是啦,因為我這次是擅自行動的……」


 


「你平常行動還是受到指使的啊?」


 


「話不是這樣說啦,像我們這種精煉成人形的精獸,就像我剛剛說的,不可能直接融入人類社會繼續修煉,所以我的公司就是一個幌子。」


 


「白狗宅配?」


 


「對啊,這宅配公司算是我們的大本營也算是我們在人類社會裡的家,而老闆也就是修為最深的精獸,他藉由對人類的了解,用人類的方式創辦的這樣一個公司,我們依附他幫他工作,換取一個安全之地……唉啊,我到底是在說什麼!」


 


「是啊,你到底是在說什麼?」婉妤微微皺了一下眉「我可以了解到的部分是,一是你待的宅配公司是由夜行獸開的,二是你們老闆會派工作給你們。」


 


仙凱一再的點頭表示沒錯就是這樣。


 


「而我的問題是……你為什麼在這?」婉妤無奈的點出問題所在。


 


「對對對,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說的……是因為,我有同伴失蹤了!」


 


「同伴?夜行獸?」


 


「嗯,好像是有人在捕捉我們……接二連三,我不知道該怎麼辦,老闆也沒有下什麼指示,我就想說之前聽到的傳言,就想要來探探消息,看看校長室是不是真的……」


 


「好,我懂了。我也要去探查一下,要一起走嗎?」


 


仙凱知道婉妤是為自己的安危著想,所以也沒說想就說「謝謝婉妤大姊,我會盡力幫忙的。」


 


婉妤好像突然想到什麼,轉頭問仙凱「你能分辨同伴跟突變種嗎?」


 


「可以的,因為味道不同。」


 


「那你能滅突變的夜行獸嗎?」


 


「非滅不可,因為這會影響到我們在人類社會還能不能存活……」仙凱表情默然。


 


婉妤體悟到像仙凱這樣的夜行獸要精煉成人應該吃過不少苦頭,也不再細問,轉頭說聲:走吧。就縱身往隔壁的屋頂躍去。


 


「呵呵,那個……婉妤大姊,能不能……」仙凱沒有完全幻化成猴型,只有半幻化成全身長滿棕色毛髮的人,跟著婉妤一縱一縱的跳躍著。


 


「說吧!」婉妤沒有停下腳步。


 


「我曾經聽說過封名大哥說過明珠老媽神通廣大,回去後可不可以……」


 


婉妤心道:「看來仙凱還是對翹班這件事耿耿於懷。」隨口回道「曉得,我會請明珠老媽替你跟你們老闆請個假的!」


 


「喔耶!太好了!」仙凱這時也才放下心中的擔子,接著又問「婉妤大姊,現在要先去哪?」


 


「校門口,要快些,我怕弘裕先到會硬闖!」說話間又加了點速度。仙凱微微的落後了一些。


 


不多時,仙凱完全幻化成猴精,扎眼間跟到婉妤身旁「婉妤大姊,跳到我背上吧,我帶你過去!」


 


婉妤眼中驚訝一閃而過,也不反對的就跳上猴形仙凱的背上。


 


完全幻化成猴精的仙凱足足大了人形的三倍多,身上的猴毛就像穿了件皮毛衣班的厚實。婉妤伏在仙凱的背上,感覺自己就像是做在地毯上。


 


「婉妤大姊,抓緊唷,我要加速了!」


 


婉妤驚訝的發現這樣的速度不下自己全力飛縱,心中暗讚:好傢伙!